喬二小姐累是真的,心里敬重柳士也是真的,只是這個時候,需要柳士助攻也是真的。
為了‘迎接’柳士,喬二小姐特意在帽間挑了一套有‘挑釁’的服,吊帶的睡,擺只到膝蓋上面一點的位置,里面有棉質的墊,不用穿也不會凸出什麼。
只是這樣骨的打扮,在柳士這種傳統書香世家的大家閨秀眼里,簡直就是傷風敗俗,尤其家里還有那麼多的保鏢和男仆。
喬二小姐皮很白,像是冬天下的第一場雪,材也好的一塌糊涂,這樣的穿著打扮,饒是個男人怕是都控制不住。
只是現在懷孕的月份大了,小腹的地方還是有些微微隆起的,更添了一抹的風韻。
“媽,你來了?”喬二小姐施施然的下樓,臉上帶著標注的假笑,嗓音也甜膩的厲害。
柳士原本就堵著氣,是為了找茬來的,現在看到喬二小姐這樣的打扮,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腦門上明顯寫著四個大字:豈有此理。
“李叔,泡夫人最的茶過來。”喬二小姐朝著李行吩咐。
李行立刻恭敬的欠了欠子:“是,夫人。”
現在離開了柳士的視線,李行便能更好的通風報信了,只不過,就喬二小姐的這打扮,他也實在不敢多待。
“你們都下去!”柳士等著喬二小姐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這才反應過來,朝著旁邊干活的傭人們吩咐。
傭人們能留在邵公館,那都是極有眼的主兒,一看老夫人和夫人這個架勢,就知道況不妙,趕忙呼啦啦的都出去了,房間就只剩下柳士和喬二小姐兩個人,還好心幫們關好了房門和窗戶。
“媽,吃過早飯了嗎?”喬二小姐很客套,拿著晚輩應該有的姿態。
柳士卻本不買賬:“別喊我媽,我不是你媽,別忘了,你跟Eric已經離婚了!”
喬二小姐微微張了張小兒,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樣,然后點點頭,表示記起來了。
“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那麼多的下人在,你也不嫌丟臉!”柳士又開始揪著喬二小姐的錯找茬。
喬二小姐眨兩下眼睛:“我跟邵嶸謙已經離婚了,咱們兩個什麼關系都沒有了,我穿什麼樣,又關你什麼事呢?”
原本,喬二小姐口的是‘關你屁事’,可怕把柳士的鼻子氣歪了,半路生生的改了口。
“你說什麼?!”柳士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的盯著喬二小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魯了!”
以為,過來喬夢魚就會匍匐在地,乖乖的聽著的數落,乖乖的像認錯求饒,沒想到,說話會這麼難聽,連都敢忤逆。
“阿姨,更魯的話我還沒說呢!”喬二小姐輕笑著,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
其實,柳士哪里都好,知書達理,長得又漂亮,人有韻味,趣也高雅,可偏偏就是個小心眼,喜歡鉆牛角尖,喬二小姐三兩句話就把氣的夠嗆,臉都紅了。
“你放肆!”柳士低吼了一聲,魯的臟話說不出來,可又氣的厲害,一雙眼睛瞪著喬二小姐,臉頰都是紅的,“你走,馬上離開這里,這里不歡迎你!”
“我走?”喬二小姐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真的笑了起來,雙手抱,好整以暇的著柳士,“柳阿姨,您是不是搞錯了呀?這里是我家,你讓我走去哪里啊?”
“這里是邵公館!”柳士臉氣的更加漲紅了。
喬二小姐深吸了一口氣,裝出一副無奈的模樣,‘好心好意’跟柳士解釋:“您可能還不知道,我跟邵嶸謙結婚的時候,他便把這里的產權轉到了我的名下,從法律角度來說,您現在是在我家里。”
柳士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盯著喬二小姐,要知道,邵公館在港區的地位,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港區原本土地面積就有限,能有這麼一大片的地方,這是份和地位的象征。
做夢也想到,邵嶸謙竟然把邵公館的產權轉移給這個人。
“瘋了!都瘋了!”柳士完全敗下陣來,氣的頭也不回的走了,一邊走一邊還在繼續嘀咕,“瘋了!都瘋了!”
喬二小姐心里門兒清,鬧了這麼一出兒,柳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后面是肯定會想辦法找補回來的,到時候,就看怎麼樣能把事鬧得更大吧。
喬二小姐功惹惱了柳士,然后又舒舒服服的窩回了大床上,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這邊累極了,沒一會兒就進了夢鄉,殊不知,柳士已經找去了公司,坐在邵嶸謙的辦公室,雙臂環,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邵嶸謙正在集團會議室聽取各部門的報告,席遇守在門口,原本還等著心焦,可聽到書說柳士在邵嶸謙辦公室的時候,瞬間又冷靜了下來。
只要不去找夫人的麻煩,其他都好說。
席遇只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悠哉的等在會議室外面,一直到午飯時間,里面才有了椅子挪的聲音。
席遇見里面散會了,這才推開門進去,快步朝著主位的方向走,等到了邵嶸謙桌邊,才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匯報:“早上夫人去找過夫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會兒夫人正在您辦公室等您。”
席遇匯報的功夫,已經把桌上的資料都整理好了,會議室的人已經全都走完了,邵嶸謙這才站起。
“律師那邊進展怎麼樣?”邵嶸謙一邊朝著門口走,一邊沉聲問道。
“一切進展順利,已經對您簽名進行了技檢測,證明非您本人親筆,接下來就是判定離婚無效,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席遇回答。
話音落下的時候,邵嶸謙已經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席遇趕忙走了幾步,將辦公室厚重的大門推開,邵嶸謙腳步不停,直接進了辦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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