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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你沒喝酒,我以為你喝醉了,凈說些胡話,好了,別哭了,沒事的。”
程究是安了好一陣子,還是在哭鼻子,停不下來。
這大晚上的,程究也不知道怎麼哄了,就只能摟著,輕聲慢慢的哄,還給唱起歌來。
程究五音不全,也就會唱guoge,還有以前在bu隊里唱的歌,他扯著嗓子一吼,辛甘被他嚇到了,茫然抬眸看著他,他越唱也越起勁,嗓門渾厚,還真是像那麼一回事。
但是辛甘無法欣賞,覺自己被他忽悠了,一下子愣住了,就也沒有很好聽的意思,看他這麼熱在唱歌,也不好意思打斷,于是就眼的看著他,聽他唱。
程究唱了一首意猶未盡,說:“支持點歌,還想聽什麼?”
“不要聽了,我不哭了,就別唱了吧?”
“怎麼,嫌棄我唱歌很難聽?我當初可是代表隊里參加過好幾次唱歌比賽獲獎,現在開始嫌棄人了?”
辛甘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說:“沒有的事,我哪里會嫌棄你,程究,說實話,你給幾個異唱過歌?”
程究楊了下眉頭,說:“你覺得會有幾個?”
程究看不哭,手給了眼淚,指腹上全是淚水,看這樣子仿佛是真嚇到了,要不然也不會哭,掉的這些眼淚,把他嚇到了,能理解為什麼哭,心里也心疼的。
辛甘想轉移注意力,才問他這個問題,想了一會,搖頭,說:“我怎麼知道你。”
“怎麼就不知道我了?”程究手腳的,時不時鼻子,又臉頰,還是好玩的。
辛甘不舒服皺眉頭,拍掉他的手,想起了他之前那個初,還有最開始在北嶼那會的江棠,他的桃花一直很好,這還是知道的,不知道的就不知道還有多個。
倒也不是吃醋,只是覺得他異緣這麼好。
他工作那邊其實也有孩子,難免會接到,從來沒聽他提過什麼生的事,那是工作,而他的那個初倒不是工作,也有過擔心,他要是變心了怎麼辦,還想過萬一真有這天,會不會歇斯底里,但如果真的到了這麼一天,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程究看走神,又低下頭吻了吻的,說:“怎麼了,又走神了?想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事。”回過神,垂了垂眼簾,現在是毫無睡意,一點兒也不想睡覺。
既然不睡覺,程究就陪著聊天。
辛甘提到了他那些桃花,也不能算是桃花,他就初那次而已,其他時候,沒辦法控制別人的想法,包括江棠的。
而五年前他工作出現意外之后,江棠也被通緝了很長一段時間,江棠徹底叛變,勾結上了犯罪分子,和那犯罪分子直接逃出國了。
辛甘回憶起那段時間來,至今仍然是心驚膽戰的,因為稍微不留神,就有可能出事。
危險都是不可預知的,尤其江棠那會那麼了解程究,還有程究邊的一切,那會很害怕江棠會報復,甚至報復的家里人。
而那段時間也是程究最黑暗的時期,他被迫染上了那玩意,那東西藥效很強,是真的怕程究走不出來。
雖然最后有驚無險,沒有出什麼大事。
可對辛甘來說,那段記憶已經深深烙印在腦海最深了,現在想起來,都還能覺到迫和害怕。
那是不敢輕易回想的。
別說了,程究也是一樣的。
這幾年,也擔心程究會復發,畢竟這玩意不是說著玩的,每天都有人因為染上這玩意家破人亡,最擔心的就是這點,怕程究萬一被害了,又復發了,那真的擔心自己會撐不住。
而這幾年,很主跟程究說起過北嶼的事,包括他那件最避諱的事,雖然上都沒說,但他們倆心底都清楚,也都記得,這個記憶是無法抹除的,更無法消滅。
辛甘不是覺得丟臉,而是覺得心疼,心疼程究之前經歷的那些事。
而所有事也都是因為跟程究在一起之后才發生的,所以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是給程究帶去了麻煩,這些麻煩是無窮無盡的。
當年江棠出逃后那一年沒有任何消息,雖然已經發出通緝令了,警方這邊也沒有停止對的追捕,但是在魚頭殘余的勢力幫助下,功跑到了國外,而這個消息也是之后有線人反饋過來的。
因為程究那會嚴津被調走了,上面也不讓他繼續調查這個案子,出于他的安全和自考慮,加上孟參長里面做說客的緣故,不讓程究回到北嶼,他也沒辦法繼續追查這個案子。
江棠和魚頭那幫人在一起,已經完全為犯罪分子一伙了,尤其知法犯法,可以說毫無底線,居然知法犯法,已經不算是他們當中的一份子了,選擇了自甘墮落,自我放逐,沒有救了。
在關鍵證據面前,江棠沒有一點點可辯解的,而也沒有辯解,一直過著東躲高原地,姓改名的日子。
的份證已經被列黑名單了,相關證件都無法使用,在魚頭那幫人的幫助下,離開北嶼之后,就去了簡樸寨,而且是非常小的一個小城鎮,據說是這里是管不到的,非常。
這種地方,要是藏個什麼通緝犯也很正常。
江棠就藏在這了,改名字,每天出門都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誰也認不出來那種,要是沒什麼事,也不會出去,每天過著東躲高原地的日子。
江棠卻不后悔,而把所有的一切都歸咎在辛甘上,要不是出現,跟程究也不會鬧到今天這樣,更不會給程究下藥,也不會害他。
程究變怎麼樣,是聽季白說的。
季白消息來源廣,手段也多,有的是辦法打聽到程究的況。
“怎麼,舍不得了?還是后悔了?”季白看江棠似乎有點后悔的模樣,便調侃問道。
季白的語氣,讓江棠聽起來心里非常不爽,可這會有求于人,沒有辦法,只能強忍著不舒服,對季白說:“后悔?我后悔什麼?”
“你說呢,還需要我給你提醒?江小姐,你看看你最近的臉這麼差,心事重重的樣子,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怎麼,把我當傻的了?”
“我沒有后悔。”江棠咬著牙。
“我覺這話更像是說給你自己聽的,不是說給我聽的,怎麼了,真后悔了?舍不得了?你不是得不到他麼,把他毀了,你得不到的,別人也得不到,不是很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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