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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究不屑嘖了一聲，說：“那我謝謝你了，不過你看錯人了，我不是那種會回報的，我沒良心，一點點都被狗吃了，你給我扎的那幾針不就正好還清了？”

江棠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那幾針是你我的，我也不想傷害你，是你自己要我的，我給了你機會的，是你不珍惜，你不要怪我，你不能怪我。”

真的魔怔了，胡言語，詞不達意，也不知道在表達什麼。

“你以為我好嗎？我想起來也不好啊，程究，你不能這麼過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很多年了，沒有人比我更喜歡你了。”

要是愿意，可以為他付出所有的，的喜歡不會比辛甘，絕對不會。

而這會意識開始混，說這麼多，也是想跟他解釋，說清楚，讓他理解的所作所為，而不是站在道德上面抨擊，這不是要的。

曾幾何時，跟程究才是一條戰線上的人，程究，可以為他付出所有，甚至是發了瘋的。

不能接現在的程究，不能接一個不承認他們曾經過去的程究。

“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你知道那種覺嗎？我想你也不會知道。”

江棠說著說著沒有征兆就開始掉眼淚。

程究沉默看著，不為所，他現在看的眼神，就仿佛像是不認識的陌生人，毫無，沒有一點溫度，他沒有被那些話繞進去，喜歡不是這樣的，而且這種時候談什麼喜歡，他只覺得可笑。

“你別忘記了，要不是你，小十不會死，小十如果還活著，他現在還在做他最喜歡最熱的事，而不是埋在地下。”

“那是他自找的，誰讓他一個人潛進來，還想救走你，不可能，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沒錯，就是他自找的，死就死了，還能怎麼樣，他還能怪誰？！”

江棠忍不住歇斯底里大吼大起來，程究還在刺激，故意提到小十，知道小十死了，死就死了，跟沒關系，又不是親手手的，都是季白，是季白要那樣做的。

不那樣做，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都是季白那個臭人，都是，沒心沒肺的，才是所有一切的幕后真兇！

為什麼他們不去找季白？不抓季白？要來抓，是害者啊，也是害者……

程究就靜靜看著發瘋，這跟他想的不一樣，他瞬間懷疑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為什麼忽然這麼激起來，消失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程究忽然抬想要靠近，視線一直盯著手里的槍看，他不能這樣被，得找準時機奪下的槍才行。

江棠下一秒又停下來，死死盯著他看，說：“你不要把小十的死怪到我頭上，那不是我的錯，是小十自己活該，你聽見沒有！是小十活該！”

“他活該什麼了，怎麼就活該了，活該他被自己人背叛？活該他那麼相信你？活該他死之前還擔心你的安危？你失蹤那會，是小十在找你，是他最著急，你呢？你做了什麼，你心里有數嗎？”

“你騙人，你別想混淆視線，別以為我不了解你，你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程究，我太了解你了，你閉，你再說一句，我立刻殺了辛甘，我的槍法你不是不了解，我完全有這個能力，雖然比不上你，但也不差，你別看不起我，你要是敢我，我絕對不會放過！”

程究沒說話了，他死死看著，說得也沒錯，的槍法也很不錯，都是一塊訓練過來的，都清楚彼此的實力，單打獨斗是沒有問題，他肯定能贏，但是現在辛甘在手里，他不能來。

辛甘現在還在車里，在看著他，距離不算遠，但是仿佛他們倆相隔很遠，他夠不到，也無法靠近他，只能隔著一段距離相互著。

辛甘聽到了江棠說的那番話，作為生是能理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心，的確，被忽視的確是不好，可是的事，本來救充滿坎坷，不可能一帆風順的，雙向奔赴更是難上加難了。

跟程究也是經歷過一番才彼此有好，才在一起。

也曾經一度放棄過的，不是說一下子就跟他在一起，而且也沒有介程究跟江棠，這跟出現的時機毫無關系，所以這不能怪，只能說人各有命。

就算是死，也不會向江棠低頭。

只是覺得要是讓程究看到死的話，未免太殘忍了，還是不要了。

不想給程究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是這樣耗下去，江棠肯定不會放過程究，辛甘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很慌張，同樣不安，要是有得選擇就好了，愿意選擇程究，不想讓他有事。

“反正事已至此，程究，你選一個吧，你選自己還是選，你選自己，我就殺了，讓你走，當然，你要抓我也沒問題，反正我這條賤命，無所謂了，你要是選擇，那你就得死在我手里，我會放了，我說到做到，你選吧。”

江棠眼神充滿霾，肆無忌憚笑著，非常期待程究的選擇，就想看他到底有沒有那麼偉大，愿意為辛甘付出自己的生命，最好是別那麼偉大，這樣，才甘心。

“給你五分鐘，你有時間想，這兩條路我都幫你想好了，選還是你自己，各有各的好，你也不用那麼擔心，你選擇自己，我就會被你抓到，你就可以回去邀功領賞了，人大把，你以后想要什麼樣的都有，對吧？”

江棠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得有意思的，笑得很開心，又看著辛甘，說：“你聽到了吧，你也可以期待，看看他是怎麼選的，到底是你重要，還是他自己重要。”“都是人，我也理解你的，辛小姐，但是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值得你看重，還得看他到底選擇誰，你說對麼？”

辛甘很想說不要，以對程究的了解，他肯定會選擇讓活下去，但是不想程究這樣選，直接說：“程究，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決定，不要被帶偏了，我知道你每次都能想清楚的，你做什麼事都不會沖，你仔細想。”

“程究，我相信你，你不要給自己力，有些事就是這樣，很無奈，可是必須接它的發生。”辛甘笑了笑，很輕松的樣子。

江棠更惱火了，“你閉，誰讓你說話了，你再吵我直接殺了程究！”

辛甘搖頭：“你不舍得，你怎麼舍得，你要是想殺了他，你不會回來，你回來不就是想要程究一個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