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溫涼之前也害過程回，這件事，他又怎麼可能不管不顧。

程回遭那些一切痛苦，他都不會讓白白承的，這一切，都要讓那些傷害過程回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賀川也不是真的狠心無的人，他也有過心的時候，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會不會不給別人留后路，但想到程回的痛苦，他瞬間把這些不該有的念頭拋之腦后。

賀川這會是在家里書房，他現在有電話都是避開了程回接的，今天周六，都不去上班，程回也在家里照顧孩子，而他就到書房這邊打電話。

程回敲了敲門，里面沒反應，就推開門進來了，剛好評看到賀川還咩收起來的狠戾表，尤其那雙眼睛，充滿沉，這跟平時看到的賀川是有明顯區別的，楞了一下，覺脊背發寒，瞬間有了不好的預。

“賀川……”輕輕喊了一聲，有點遲疑，站在舒服門口，沒有立刻走過去。

賀川聽到程回的聲音，立刻收起那狠勁，把煙掐了，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怎麼了？”

“我剛才敲門你沒聽見麼？”

“沒聽見，剛在打電話，怎麼了？”

程回這才走了過去，手里端著一杯熱咖啡，是給他準備的，把咖啡放在桌子上，說：“很忙嗎？”

“不會，沒事，就只是打個電話而已。”

“恩。”程回若有所思盯著他看，在印象里，只有出大事的時候賀川才會出這種表，仿佛要殺人一樣，也像是要算計人，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念頭。

最近應該也沒什麼事，除了唐懷懷的事，其他都還好才是，沒什麼問題。

怎麼他會是這種表？

程回心里說不出來的擔憂，有點不踏實，又問他說：“我剛才進來看到你的表有點兇，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麼？”

“兇？”賀川溫笑了，順勢手握住的手，往自己懷里拉過來，讓坐在他的上，他這才慢悠悠說道，“剛才打電話罵人了，不兇點，治不了那幫老油條。”

“是嗎？”

“恩，怎麼，不相信我？”

“不是，沒有。”

“那你被我嚇到了？”

“有點，看到你那眼神，我有點怕。”程回猶豫了會還是誠實說了，確實是有點害怕他那種眼神，現在想起來都有點怵的慌，心里發。

而賀川低頭，下抵在的肩膀上，說：“沒事，不要怕，以后我注意點，不這樣了。回回，你放心，我是不會對你這樣的，這輩子都不會這樣。”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溫都給，怎麼會兇。

以前那麼兇，他也知道錯了，不應該用那種手段，現在當然是后悔了。

程回點點頭，了他的短發，他的頭發有點長了其實，不過他的頭發好，不扎手，忍不住就著他的頭發在玩，還好玩的，說實話。

賀川的手開始不太老實起來，他表面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說：“賀翻呢？”

“睡著了，剛換了尿布，現在又睡覺了。”

“真睡。”

“小孩子不都這樣，我看他睡覺好像做夢了，一直吧唧，好像在吃什麼好吃的。”

賀川低聲笑，配合，說：“那你困嗎？”

“我不困啊？你困了嗎？你要睡覺？”

“不困，但我想睡你了。”

“啊？”程回楞了一下，以為聽錯了，恍然了會：“什麼？這大白天的，你別……”

“恩，我要。”賀川低沉沉的嗓音故意像是在引，勾引，而程回本來就有點聲控，尤其賀川的聲音特別對口味，只要賀川愿意，就能聽到賀川低沉而又充滿蠱的聲音。

程回趕雙手捧住他的臉，說：“不可以哦，賀川。”

“今天不是沒事做麼？”

“你不是要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