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笑起來眼睛又黑又亮，看起來神狀態是真的不錯。

賀川看到笑得這麼開心，下意識了自己的鼻子，說：“你這是開心還是在笑我？”

“我干嘛笑你，我這是開心啊，你不是關心我麼，你關心我，我自然就開心。”

賀川看笑，自己也跟著笑，不過樣子怎麼都覺得有點傻。

程回了他的臉頰，說：“謝謝你，賀川，真的很謝謝你。”

雖然說過不用說謝謝，但還是覺得這樣能夠表達自己心里的，所以才會跟他說謝謝。

這會要不是在開車，賀川真恨不得把鎖在自己懷里吻著。

賀川喝了酒，不能開車，所以是程回在開車。

開車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車開到里去。

回到家后，程回將賀川扶回房間，賀川雖然還沒醉到不省人事，不過還是有點飄的，程回不放心，所以將他扶回房間之后，這才去廚房煮點姜湯給他喝的。

老管家應該都睡了，程回沒有吵醒他們，而是自己煮姜湯。

現在最擅長的就是煮姜湯了，都不用人幫忙。

賀川在房間里躺著，很難的模樣，眉頭皺著，今晚確實是喝多了，那幾個朋友是真不要命的灌酒，沒辦法，這麼久沒見面了，賀川也高興，多喝了點。

賀川抱著程回平時枕的枕頭，覺得都是的味道，這讓他很安心，前所謂有的安心。

這種生活是他要的，這才是一個正常的家。

程回端著熬好的姜湯回到房間，看到賀川抱著枕頭，這一幕怎麼都覺得好笑，趕走過去，輕聲哄著他，說：“來，喝湯吧，喝點再睡覺。”

賀川睜開眼睛看到來了，又笑了笑，手就將摟了過來，差一點就弄灑了江棠，還好程回先把碗放在床頭柜上，這才沒有出事，否則就要灑一床了。

“賀川，你干什麼呢，不要鬧了，差一點就把碗弄灑了。”

賀川笑了笑，雙眼迷離又深邃，他直勾勾盯著懷里的人看，似乎怎麼都看不夠似的，程回考慮到他現在喝多了，意識肯定是不清醒的，剛才回來路上就有點呆了，現在更嚴重了。

“老婆……”賀川低沉的嗓音配上上兩個字本來就有的含義，落在程回耳朵里，立刻激起了敏銳的，“我不舒服。”

賀川喝多了也會跟小孩子一樣鬧，他這會就是抱著死活不撒手，不管程回怎麼說，就是不肯撒開手。

程回騰出手著他的頭發，稍微調整了下姿勢就變了坐在他上，他靠著床頭，強有力的手掌箍著的腰肢，不讓，他的聲音也愈發低沉起來，說：“你不會走了，對不對？你以后都不會不要我……”

“我沒有不要你，賀川，你是真喝多了，那咱們把湯喝了好好睡覺好不好？”

賀川說：“喝什麼？”

“姜湯，醒酒的，暖暖胃，讓你提提神。”

“你要我睡覺，又要我提神？”

“別管了，你趕喝了就是，好不好，咱們快點喝了，睡覺覺。”程回就跟哄孩子一樣的語氣哄著賀川，誰讓他這會是喝醉的人呢，而且還不斷哀求要別離開，哪里會離開他，不會的。

是不會離開他的。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也學著放下了，其實知道自己一直的是賀川，就沒有忘記過他，雖然之前也恨過他，那是因為得越深，則越恨。

這回事，不是只有一面的，是多面的。

人的也很復雜，不是標簽化就能分類清楚的。

程回溫著他的頭發，還幫他整理了一下劉海，他的頭發很短，也扎手，這麼多年了，他就這點不變，頭發就是這麼干脆利落，還好他底子不差，要不然這樣的造型也很災難。

“好啦好啦，賀川，我們該喝湯了，喝完我就陪你睡覺好不好？”

賀川沒說話，半瞇著眼睛，手上依舊用力摟著，說什麼都不松開手，說：“回回，你真好，你是真的很好。我很你，我恨不得把我最好的都給你。”

程回說：“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的，賀川，我也很你呀，不過你怎麼今天真的跟小孩子一樣。”

程回現在是起都起不來，無可奈何嘆了口氣，男人就算喝醉了，手勁還是那麼大，死死掐著的腰，說什麼都不讓走。

賀川其實也不常把掛在邊，他都是用行表示出來的，可是這會喝多了，他的意識不自己控制，就說了一些的話，又跟小孩一樣鬧脾氣，耍賴。

程回想要拿開他的手，都拿不開，就只能讓他摟著，只能俯下去，主吻住了他的，撬開他。

賀川技是同一時間反客為主，狠狠摟著的腰，往自己懷里摁。

程回呼吸都了，過了會，忍不住求著他說：“賀川，別鬧了，好不好，我不舒服，我很痛。”

聽到的聲音，賀川似乎有意識就稍微松開了手，沒再用力，而是很溫的繼續吻著的角，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使勁。”

程回都紅了，異常的紅潤，像是涂了一層口紅，看起來格外的勾引人，賀川平時都控制不住，更別說喝多了這會。

雖然說賀川上有酒味，但是程回并不討厭，也不難聞，其實還可以，手了碗，不那麼燙了，又開始哄他喝湯。

賀川還是不為所，他把摁在懷里，又閉了閉眼，在調整呼吸，男人的膛很熱，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的臉頰仿佛被輕輕灼了一下，又抬起頭看他的下。

他長了一點胡渣，起來刺刺的，卻像是上了癮一樣，著他的下。

賀川又癡癡笑了出來，說：“別了。”

“那你又不喝湯。”

“你喂我。”

程回說：“那我喂你你就喝麼？”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