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恩了下，說：“謝謝。”

程究也說再次說了句謝謝。

醫生則說：“不用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對了程究，我有幾句話能不能單獨跟你聊聊？”

程父已經上車了，程究說行。

稍微走開了一會，醫生這才說：“程究，好久不見，沒想到今天會在這種場合下見面。”

“是，久不見了。”程究出于禮貌還是回應了。

“程叔叔的況你也不用太擔心，沒什麼事，好好休息就行了。”醫生醞釀了會，還是有話要說的，只是這會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所以又岔開了話題。

程究心里明白，笑了笑，說：“多謝關心。”

“這是我應該做的，誰讓我是醫生，對了，聽說你結婚了，怎麼結婚也沒邀請我們，什麼時候的事，我還以為以你這悶葫蘆格不會這麼快結婚。”

“很早就結了，還有其他事麼？”程究也不想說太多，他還有事得回去了。

醫生笑了笑，說：“沒事，就是好奇，我也是聽同學說你結婚了，我還以為你還沒結婚，原來是我想多了。”

程究扯了扯角沒說什麼，他還有事要忙，就直接跟醫生說得回去了。

醫生主說：“那我們下次再約，可以嗎？”

程究眉頭又皺了起來，但沒說什麼，就上車了，直接就走了。

醫生咬了咬，還站在門口看著程究車子離開的方向，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太沖了，怎麼可以說出那種話來，但是也是因為心里這樣想，才會這樣說。

現在也懊悔起來，怎麼能夠這樣說，算了，不要再想了，說都說了，能怎麼辦。

……

等程究送程父回到家里，辛甘還在客廳等著，沒有睡著，聽到開門聲，就醒了。

程究進門就看到還沒睡覺，趕走了過來，聲問道：“怎麼還沒睡覺？不是讓你先睡了？”

“不是說回來麼，我就想等你跟爸爸回來再睡。”辛甘著眼睛，已經很困了，險些站不穩，還是程究摟住的腰，才扶住。

而程父拄著拐杖進來了，程父的不方便走路，只能杵著拐杖了。

辛甘趕推開他，說：“爸，您沒事吧。”說著要上前攙扶程父。

程父說不用，“不用管我，你們都去睡覺吧，行了，都去睡吧。”

說著程父自己回房間了。

辛甘這才看程究，說：“是不是又跟爸爸吵架了？”

“沒有，沒有吵架。”程究嘆了口氣，解開襯衫上的幾個扣子。

“那怎麼看你表不對，還有爸爸是怎麼傷的，怎麼回事？”辛甘還是很擔心，程究在電話里也沒說這麼多，所以才這麼問程究。

程究就把況說了，程父是早上去看程夫人回來下山的時候沒注意就崴了腳，這才送去了醫院。

聽程究說完，辛甘走到他邊，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心不太好？”總覺他今天的心很不好。

程究咧笑了笑，將攬懷里溫的拍著的脊背，輕聲說：“沒有，我沒有心不好。”

“可我怎麼覺你的心很不好的樣子。”

程究就笑，低頭吻了吻的臉頰：“我沒有心不好，抱歉，我不該用我的緒影響你。”

“沒有，你沒有影響我，你要是心不好的話，可以跟我說，我也想替你分擔分擔。”

辛甘手就摟住他的脖子，的胳膊纖細，白，程究握住的手，又吻了吻的手背，低聲說：“謝謝。”

辛甘這麼好，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副樣子，他把人抱進懷里，又吻了吻的，雖然沒有深，淺嘗即止。

“不用跟我說謝謝，怎麼你還跟我說謝謝。”辛甘拍了拍他肩膀，“好啦，時間不早了，先睡覺吧，你明天還要上班，去洗澡，睡已經放在浴室里。”

“好。”

辛甘沒再聊這件事，等他洗完澡出來睡覺。

等程究洗完澡出來，辛甘已經睡著了，有點困，這段時間確實是太忙了，現在沾上枕頭沒多久就睡著了。

而程究洗完澡出來，看到辛甘已經睡著了，他就把燈給關了，他把頭發干凈也跟著上床，而他剛上床，辛甘就醒了，就往他懷里鉆，還嘟囔了一句：“程究，我好困。”

“我吵到你了？”

“沒有。”辛甘醒了，睜開眼睛看看他，又像是撒，說：“你抱抱我。”

主要抱抱，程究當然抱了。

程究又低頭吻住的，這次倒是深了。

辛甘也很主的，攀著他寬厚的肩膀，到深的時候，覺到程究要開燈，回過神來，就說：“不要開燈，太刺眼了，我睜不開眼。”

“好，不開燈，那就不開燈。”程究繼續吻著的，不想開燈那就不開，他都是聽的。

到了半夜，辛甘毫無睡意了，看到程究站起來，就問了句：“你怎麼了？”

“去煙。”程究還是有點煩，能覺到他的心確實很不好，也起來了，披了件服，跟著程究走了出去。

辛甘站在他跟前，學著他皺眉頭的表，說：“不是說戒煙了麼，怎麼還煙？”

“抱歉，就這一次。”程究趕跟認錯。

辛甘拿掉他的煙，說：“好了，別煙了，我不是說了麼，你心里有事你就跟我說，你一個人煙就沒事麼？”

程究無奈笑，又摟住，說：“這麼大風，你在這也冷，先進去。”

“那你還沒跟我說，你怎麼了？是不是還在想爸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