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賀川嗤笑了一聲，恍然明白了過來，怪不得會知道，不過這個溫涼怎麼知道唐懷懷被他關起來了，這有點不對勁。

既然是溫涼的話，那賀川就明白了，原來如此。

這個溫涼還真是不死心，居然又來找程回的麻煩。

程回點頭，說：“是溫涼。”

賀川明白了，說：“這時候找你，估計是想離間我們倆的關系。”

“可是……”

“沒什麼事了，你現在跟我說清楚了，也沒什麼事了，我也就這件事沒告訴你，還是因為我怕你知道會胡思想，不過確實是我不對，我不應該不告訴你。”

“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我都習慣了，只要你別來就好，我就是擔心你會來，只要沒事就行，但是之后你也得答應我，不可以來，知道嗎？”

賀川跟小啄米一樣點頭，說：“放心，我乖乖聽你的話，不會來。”

“那唐懷懷之后你要怎麼理？”

賀川說：“暫時先繼續讓待在醫院治病。”

“還治病嗎？不是沒有病嗎？”

“裝病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既然好不起來，那就只能繼續治病，我也是為了好，我也不知道裝病，對不對？”

程回還是很猶豫，不敢相信，說：“那我爸……”

“要讓他老人家相信，也得讓唐懷懷出馬腳，回回，你相信我就行了，其他事我來管，你只需要過好你自己的生活，其他都不用擔心。”

程回現在還能怎麼辦，不相信他也只能相信，這可是賀川，要是連賀川都不相信，還能相信誰。

賀川好不容易把哄好了，這件事也說開了，也算是雨過天晴了，而程回比起之前也有進步，愿意主跟他通，也愿意相信他，這比什麼都重要，賀川很高興。

程回昨晚沒休息好，現在想知道的事知道了，心里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又忍不住松了口氣，就有點困了，說：“你不？”

“了。”

“那我去做飯。”

“好。”

賀川沒攔著，這會給程回找點事做也可以，方便調整心，分散一下注意力。

程回先去洗了把臉，了臉，總覺得自己這幅樣子太丑了，又哭又笑的，自己想起來都覺得丟人。

但丟人盡管丟人，哭都哭完了，還能怎麼辦，只能希這件事趕過去。

而這件事也的確是太丟人了。

而唐懷懷這件事也給程回帶去了不的沖擊，也想過唐懷懷是不是裝的，但是沒有證據，就是覺得巧和的，現在沒想到確實是裝出來的。

不過這也確實是唐懷懷能干得出來的事。

唐懷懷能誣陷程父，當年還能指使唐闕來勾搭，騙，以及還有很多荒唐至極的事，程回就不應該吃驚，本就是這種人。

程回想起來也可笑的。

雖然過去這麼多年了，還記得，會讓別人覺得很小氣，但也沒有記錯，這都是唐懷懷的錯，也都是因為，事才走到這一步。

唐懷懷自己變這樣，人人喊打，程回更不覺得可憐。

相比較起來，溫涼還沒那麼可惡，唐懷懷才是最可惡的人。

程回越想越憤怒，覺得父親又被唐懷懷耍了一次，明明父親對他們姐弟倆這麼好，還想辦法幫他們治病，倒好，倒打一耙，還在算計。

程回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了，繼續想下去，只會跟自己過不去，而唐懷懷還在坐收漁翁之利，才是最可怕的人。

……

解決了唐懷懷這件事，程回心里的石頭算是放下了，還跟賀川三令五申，不能再有事瞞著，要是再被發現，可不會就這樣作罷。

賀川趕答應，他也再三保證，說不會瞞著了。

程回這才作罷。

但房子的事，賀川也沒說。

程究這天來看程回，帶了禮，說是辛甘家里帶來的，送給程回吃的。

程回就問起了程父的近況，程究說：“前幾天鬧著要搬出去，不想拖累我們，后來說服了他，就沒事了，沒再說什麼要搬出去了。”

程回就沉默了，低了低頭，沒說什麼。

程究了頭發，說：“好了，沒事，這也跟你沒關系，你別想這麼多。”

“我只是覺得好像我不應該再跟他老人家鬧脾氣。”

“我倒是覺得你鬧得對的，他老人家也任的，正直沉穩了一輩子，退下來后就跟小孩子一樣鬧脾氣，我也勸不住。”程究開玩笑說道，還是怕程回太往心里去，不想陷太大的自責里面。

程回笑不出來，角都扯不了，整一個苦瓜臉。

程究看心很不好，趕開玩笑岔開話題，說：“好了好了，我也不是要讓你不高興，你也別擔心，都有賀川呢，對了，我聽賀川說，你這幾天跟他鬧脾氣，怎麼了，跟我說說，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沒有啊，他跟你說什麼了？”這會賀川不在，程回聽到程究的話還愣了一下。

程究說：“說你不開心，問我怎麼哄你。”

“……”

程究笑得不懷好意，說：“喲，怎麼，真鬧脾氣了？”

“……”程回無語了。

“我剛才就隨口說說，不會被我說中了？小兩口的，有什麼坐下來聊，別跟他一般見識，你大人有大量。”

“沒有鬧了，我們很好。”

“這是在維護賀川？我還想著他要是再欺負你，我幫你教訓教訓他。原來沒有，那就行了。”程究拍了拍膝蓋，站起來，“好了，我也得回去了，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哥。”程回又住他，“你跟賀川會不會還有什麼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