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程回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說，溫涼不相信，肯定是賀川騙的。

那天就是故意把過錯都推到程回上，讓程回在公司其他人面前丟盡臉面，事實上，也功了，也做到了，而程回也被趕出了公司，就算是自己辭職的，那又如何，反正已經丟盡臉面了。

溫涼想到這，其實還是覺得出了氣的，但是賀川說程回什麼都沒跟他說，這不對，為什麼跟的想不一樣，程回哪里會有這麼好心，肯定會跟賀川告狀才是，一定會讓賀川給出頭的，為什麼會不告訴賀川？

“你撒謊，賀川，我知道你護著，在你眼里，才是最善良最無辜的，所以你才護著，怎麼可能不跟你說，不可能。”

“那都是你自己認為的不可能而已。”

賀川毫不掩飾對的嘲諷，角掛著輕蔑的笑容。

“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賀川，怎麼可能不跟你說，不可能不跟你說的，可是了委屈不是嗎？了委屈不就會找你嗎？”溫涼不相信，還不死心追問，這樣搞得好像只有程回是個好人，一心一意對賀川，而這樣顯得好像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溫涼是真的很恨，早就因為恨意而面目扭曲。

賀川又輕蔑笑了笑，他其實也不想跟溫涼說這些事，多說無益，沒有什麼意思。

溫涼看到他臉上的嘲諷，深刺激，說：“賀川，你不要真以為程回有多麼好，一點都不好，你要相信我，我沒必要騙你，是程回，這次真的是程回太過分了，公司才辭退的。”

“所以呢？又想說什麼？想讓我認為程回很壞，不是什麼好人？你是好人？”

溫涼被嗆得沒話說，在這一刻，好像真認清了現實，很難，眼眶一酸，說：“賀川，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而程回，不，沒有人能比得上在你心里的程回？恩？”

“對。”賀川簡單承認了。

賀川的態度，再次讓溫涼崩潰，他好恨，是真的很恨，要是程回不出現，也許跟賀川真不會變現在這幅樣子，可哪里有這麼多的如果，還是得接命運的安排，就是得接這一切現實。

“可是賀川，我們曾經也是要好過的不是嗎？我們也差一點要結婚了，甚至還辦過婚禮，你為什麼會不相信我？我走到今天這步，也是你親手造的，是你讓我變得跟怨婦一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現在還是想不明白。”

溫涼現在不想死心，心底深還是惦記賀川，如果能夠跟賀川和好如初的話，還是愿意的，但是好像怎麼都和不好了。

也因為如此，的心理防線再度被瓦解，還是被賀川親手瓦解掉的。

溫涼眼淚流了下來，說：“賀川，我也沒想過要在你這里得到什麼，我一直都是為你付出的，就算后來你跟程回在一起了，我也沒想過干涉你，就算讓我做見不得的那位都行，只要你點頭，我可以乖乖聽你的所有安排。”

溫涼現在想起來也很后悔當時一時沖這下做了對不起賀川的事，那會要是不那麼沖，委曲求全，也許能夠討得賀川的同，他們倆之間的也就不會變這幅樣子。

可看到的眼淚，賀川無于衷，不過他還是很紳士沒有打擾的哭戲，而是等哭完，他還有耐心的。

溫涼看到賀川沒有立刻走人，似乎還留下來聽說，笑了笑，說：“我現在跟你道歉還來得及嗎？賀川，我想跟你重新開始，只要你愿意，你我做什麼都可以，你的相好，藏在地下，見不得的那種，我都愿意。”

雖然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比不上程回，尤其這些年也沒注意保養，皮狀態也不好，而程回還那麼年輕，男人都是這樣，喜歡年輕的小妹妹，賀川也是一樣，好像沒資格跟程回爭，可也不想爭什麼了，就是想跟賀川和好。

不想在嚴津那苦，嚴津就不是人，經常折磨，還害得生病。

相比較起來，賀川真的太好了，只要他愿意，對他自己的人，他會很好的態度，而且會很呵護人，還會尊重人，作為伴來說，他是真的很合格的。

而溫涼也是個外貌協會的人，看了這麼多男人，還是覺得賀川比較好看，有男人味，有氣概，而且必要時候很溫，現在想想，錯過了賀川，真的錯過了很多。

經常深夜的時候會幻想賀川和程回睡在一起，程回是不是很幸福，能夠輕而易舉擁有想要擁有的一切，而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寂寞獨守夜晚，每次想到這里，愈發按捺不住，真的很后悔，當初就不該這樣。

可溫涼這麼后悔也沒用了，真的很后悔，悔得腸子都青了。

“賀川，我是真的很后悔，我跟你道歉，我愿意跟你道歉，只要你原諒我，我之前說的話也有數，就是想跟你道歉，好不好？”溫涼下聲音懇求他，哭得梨花帶雨，很是可憐，雖然不再年輕，但底子還是有的，年輕那會長得也不差的，不過人都是會老的，包括程回，也會變得跟一樣。

而賀川只是挑了下眉頭，說：“你說完了？”

“賀川，你不要對我這麼冷淡，好不好？我真沒其他意思，我不會破壞你跟程回，我可以對天發誓，也可以發毒誓，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