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芙兒要不要管我?”他聲音斷續,似艱忍痛。
寧芙在他懷中,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不行的,二哥還在門外,我真的做不到那樣。”
僅僅一墻之隔,素來敬重的二哥就警敏守在門外,可卻深陷男子的臂膀中,當下已愧不已。
加之二哥方才的耳提面命,言復矜禮還縈繞在耳,現在怎麼能做到徹底不顧端矜,與他不知臊地榻上纏溺,彼此更之親。
寧芙再次搖頭,即便心也仍舊過不去自己心頭那道坎。
“別的,別的都可以,你換一個好不好?”
“換?”
韓燼渾沉的吐息盡數拂寧芙耳闊邊緣,引得汗都戰栗,默了半響,他終于再次出聲。
“怕我換別的,殿下依舊不肯答應。”他似有些神傷模樣。
寧芙抿抿,避過他注視過來的目,小聲輕言,“只要你別我去做那些……壞事,我肯定會答應的。”
對于一個待嫁閨閣的皇家公主,若臉皮再薄些,方才他不假思索當即啟齒的那一個‘’字,怕是能把人直接哭不行。
已做讓步,又想二哥在外在這自不能耽誤太久,便想快些將阿燼安住。
“當真?”他問,眼神認真很多。
寧芙確認點點頭,又小心翼翼手過去,將他傷的一側肩頭扶著靠穩,這才安心出聲回說:“你安分些,我言行一致,自然當真的。”
韓燼得允,眸轉瞬沉沉,他挲著在外的一截皓腕,角稍揚起,“好,我不再公主做什麼,公主靠我懷里,只不便可。”
寧芙依他所言,心頭卻不由惴惴。
下意識去提醒,“二哥還在外,我很快要出去的,你不許太過分。”
“我不是只公主不便可,如此也算過分?”
他輕笑反問,竟與玩起了文字游戲。
于是寧芙還未反應過來,便覺手臂被他覆力一箍,而后右側肩頭的衫在他掌心間輕松被褪。
原本便著的單薄,此刻領更為大敞,涼風灌,引得瞬間繃嗦栗,指尖更寒。
寧芙慌張失措逃,卻仍記得去推避他未傷的右臂,可剛要手掙抵,在外的左側肩窩便忽覺一陣溫濡的異。
反應出什麼,手心當即攥,汗都張冒出,卻又怕引得二哥察覺,便只能咬忍,無聲輕啜著他冒侵。
與他傷位置一致,同樣都是左肩微偏下。
他那堪堪止了,而此刻的,卻被霸道吮嘬潤。
真是壞!
分明已承諾不會再做出格的事,可他反過來用自己的行舉和親又有何不同?
寧芙又氣又,卻不敢用實力推他,只好再好意規勸,“阿燼,你別這樣,你肩膀的傷……這樣會更嚴重的。”
他,已醉癡,“我抱著你,便能緩痛。”
“謬論!”
微姿,衫落肩,此刻裹的藕小,都被扯出來映上他的目。
寧芙難忍地輕吸了一下鼻,得實在難以面對,當即只得怨怪意味地惱嗔他,“你又不只是抱。”
“嗯。”
聽他滿意含笑,還大言不慚地直接大膽承認,寧芙一瞬更氣,于是不肯允他繼續埋頭,晃著分明地排斥。
可當下雖是掙著,卻仍不敢鬧得太厲害,房門本不隔音,全程說話都控制著音量,故而此刻推攘著,也都盡量在減緩作幅度。
“芙兒,能不能行行好……別再這麼晃了?”
韓燼確覺頭疼,他咬肩,咬鎖骨,卻忍著遲遲不敢向下偏移分寸,已是十足在考驗定力。
可偏偏他避眼不及的,卻被正面浮晃地直接沖擊。
夢中所見,咫尺可,他眸底暗暗熱沉,卻還不能去。
寧芙姿一定,像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這話,“什麼晃?我只是想你松開手。”
韓燼淡笑扯,喟嘆了口氣,而后搖嘆反問,“怎麼松?像是桃在眼前擺晃,我想摘來吃,可偏偏果園還暫未允我進門。摘不到果實,可果香卻在引我,還是晃蹭著‘花枝’地作引,芙兒,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不正經地用了個語,明顯的不合適,不實。
可寧芙卻后知后覺明白了他的指,只因他當下的目實在過于肆意地往下凝盯。
錯愕張,下意識雙手環臂去擋他的灼灼目,上慌斥責,可聽在韓燼耳里卻本毫無威懾。
“你再這樣,我,我我二哥進來擒你了。”
“公主不會。”他從容不迫,眉目自信。
察覺他指腹移挪,寧芙眸咬牙,“你敢那樣,我,我就再不理你了。”
韓燼堪堪只了下,連練掌心都還未實落,聞言,他確實制不敢再擅。
比起把來寧桀作為籌碼,‘不再理他’這話,對韓燼而言明顯要嚴重百倍。
“我不。”他承諾開口,原本也沒想就這樣匆急就摘了桃。
那是極的事,自要你我愿,桃才會吃得香甜。
“也不能咬。”
寧芙急忙補了句,生怕他給自己再設什麼文字陷阱,便多留下一個心眼,“你要保證完整,不許模棱兩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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