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撐裂兩次,現在倒是能好好地容下了……”若野糲的手心上曲的腰,“真不知是毒的功效還是公主自己天賦異稟。”
“在山……中的、毒?”
“嗯。”
“唔,若野……你來、你來……”元醉月手摟著他的脖子撒,“自己,太慢了……”
若野欣賞的態,“屬下倒是覺得公主研磨得舒服。”
了宮口,巨大便在小腹上凸起一塊,元醉月一面著小腹,一面舌勾他的,委屈求歡,“若野來……想被若野按著……”
若野接住送來的舌,含在裡纏,氣息卻控制得平穩,“不能再讓公主泄了,不然藥效怕是不好。”說著腰腹後退,將頭從宮口裡拔出來。
元醉月舒服得厲害,被毒迷得發昏的腦袋哪兒管得了這些,仍是扭腰絞著咬著要把他完全吃下,若野隻得弓支起大,使不能完全坐下去。
元醉月無法,但即使不全部吃進去,頭也能虛虛地頂到宮口,起伏間頭刮搔著壁,那快也是令罷不能的,隻得退而求其次地蠕著用那頭輾轉,兩廂廝磨,若野悶哼一聲。
氣息了一瞬,若野連忙掐住的,“小妖,別了。”
元醉月正在興頭上,被他大手卡住不了,明明已經讓了一步了他還得寸進尺……心中一惱,攀住他的肩頭一口咬上去!
惱地發完氣,見他還是不為所,手住他高的鼻子,氣哼道:“狗東西!你倒是我啊!”
忽然聽得“吱呀”一聲開門聲,與此同時覺到手下男人的倏然繃,他雙手摟抱著,腳尖順勢勾起地上散落的發飾,發飾拋起落他手中,他夾抱著縱一躍,從窗口翻出,堪堪在來人推門而時滾到窗外的花壇裡。
他這一系列作靈敏至極。
而他的還在的裡。
作帶起小幅度的,元醉月舒服要喚,若野連忙用堵住的吞噬了這一聲。
“皇姐?”太子的聲音傳來,“怎麼不燃燈?你怎麼伺候的!”
侍急忙去燃燈,“砰”的一聲,似乎被倒下的燭臺絆了一跤。
片刻後房等亮起,“皇姐呢?”太子問道。
“奴婢、奴婢不知……”侍惶恐道,“剛剛還在的……”
“怎麼又不見了!混帳東西!還不快去找!”太子怒道,“暗衛留一人值守,其余全去找人!”
元醉月聽到皇弟的聲音,和皇弟關系親,是以他直接推門找也屬尋常。現在裡還夾著若野的,碩大熾熱,而一牆之隔的弟弟正在擔憂地四尋……若是被弟弟知道此刻正躲在牆角花叢裡夾著男人的等,不知該怎麼看。
可千萬不能被發現啊……
這既驚又怕,竟讓更,下腹,陣陣痙攣,死命地夾咬這若野的。
若野抬眸看,無辜地回去,只見他脖子上青筋暴起,眼裡滿是忍的火,如果再不知好歹地挑逗他一下,他便又要毫不顧忌把爛,才不管什麼藥不藥的。
元醉月把自己小一團盤在他上,弱地眨眨眼,表示服從。
若野才收了那兇,複將攬住。
冷不防一口銜住他的結,花發力猛地絞他,還配合著扭腰擺。
若野頭皮發麻,孽又漲大幾分,手臂暴地將攔腰箍。
元醉月自食其果,花被繃得厲害,冷汗順流而下,忍了半天終還是溢出一聲委屈的吃痛聲。
若野眼疾手快地捂住的,太子沒聽到,可太子的暗衛……卻聽到了異常混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