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放表很冷靜。
“放手。”
“不要。”
許枝聲音悶在他腰里:“你對我退避三舍,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得手。”
說著,手還挑釁般靈活地鉆進他T恤下擺,胡了幾下。
陸放闔了闔眸。
這種時候如果承認自己心猿意馬,未免是在自己的原則。
他狠狠扣住的手腕,昏暗里,嗓音里略帶沙啞的很好辨認出來:
“放手,我的話已經講得很清楚。”
“我沒時間和你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許枝仰起腦袋,下抵在他后背,看著他后腦勺,被按住的一只手不屈不撓地去找他側腰的傷疤。
“貓捉老鼠?”
指腹蹭過那道猙獰的糲,挲著了,語氣帶著哄,呵氣如蘭:
“你是老鼠,我是貓嗎?”
“喵~”
陸放眸驟暗。
“咚”的一聲,是毯扯著床頭柜的手機砸到地板上。
可誰都沒管。
等許枝從天旋地轉里回過神,自己已經像個樹懶一樣完全掛在了陸放的上。
被毫不留的力道摔進大床里。
陸放對生活質量的把控有自己一套規則,床品都以睡和舒適度為首要考量。
軀的重量被這樣丟在上面,床墊毫不意外發出回彈的響。
陸放欺,單膝跪上去,以完全迫的姿勢隔空覆住。
他看向面前這雙起水的眸。
在這、洶涌的雷雨夜,他們無言相,好似睥睨過時間。
他收回目,大掌毫不憐惜卡上的脖頸,低啞嗓音帶著戾氣:
“既然你要做p友。”
“那我全你。”
本就塌的睡被推高,似乎連為掉的時間和耐心都沒有。
拉扯著拽開,只暴、象征停留,須臾,便冷地沿著的線條而下。
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樣,沒有deep kiss,沒有前戲,半點溫都不存在。
可許枝仍在稀薄的氧氣里、在他手掌的薄繭下化一灘水。
清晰地到他冰涼骨的指節,猝不及防地探,聽見他不帶緒的笑:
“你是有多。”
嚶嚀一聲,臉上氤氳出不正常的紅:“是因為聞到你的味道才……”
下一秒,停留的掌凌地扇上去。
空氣中震出甜膩的雨。
許枝被激到倒氣,瞳孔跟著劇烈收。
“**。”
他嗓子眼出兩個音節,重新俯下,舌靠近被他出紅的皮,張口咬下去。
并非含吮,而是結也不的撕扯。
許枝病態地迷痛,可實際耐痛的能力并不高。
沒捱多久,眼尾掛上淚痕:“陸放,我疼……”
陸放短暫地抬起臉,嗓音惡劣:“抱歉,我這個p友,床品比較糟糕。”
“是你自己選的,就好好著。”
在這種痛里不知道過了多久。
被留下齒印,被攥出指痕。
許枝看不到,但料想自己的樣子應該是紅腫的、可憐的。
翕的滾燙吐息噴薄在皮上,他似乎狠狠了一息,像出了口濁氣,這才放過。
“趴過來。”
陸放單手拎起自己T恤的間隙,不忘面無表地命令。
許枝猶豫了一下,低聲窘迫地問:“一定要用……這個姿勢嗎?”
先前就做不喜歡這樣的位,看不見,不著,像被單方面的占有。
“你廢話太多了。”
陸放住自己。
晦暗中,許枝看不見他高大軀下興的,也不知道他話語里暗含的危險究竟有多分量。
委屈地扁扁,惱著翻過。
姿勢都沒完全擺好,那道強悍的軀就下來。
一只胳膊被鉗著往后用力,只覺頭皮一麻,猝然的貫穿讓圓瞪起眼。
驚恐地快要失了魂。
怎麼回事,這種方式不是第一次,為什麼之前到的和現在不太一樣?
甚至連自發收束的余地都難有。
……
疑問混雜,著聲音痛,艱難問出口:
“做措施了沒有……”
反出原先支撐在床的手,抬高往后想他,試圖找到點安全。
可揮了個空,只到了下他結實、帶著薄汗的背。
毫無阻隔、嚴合的接讓陸放到屬于的熱。
明明脊柱都發麻,他重重吐息一口,大掌按上的小腹:
“不是要做我朋友?”
“這里生了寶寶,正好p友轉正,不是麼?”
第75章
許枝瞳孔微。
陸放素來都把安全做到極致, 哪怕之前在最不理智、最讓他頭腦昏聵的時候也一樣。
可現在,看不到他的表,只能聽見他散漫又漠然的嗓音, 忽然難以吃準這句荒唐話里暗藏了幾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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