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紀易分開後,傅青推著薑暖竹往六號別墅走。
路上到個推著嬰兒車帶孩子散步的大媽。
大媽穿金戴銀,十分氣派,看到薑暖竹和傅青,忍不住誇了句:“呦,這哪家的閨,長得可好。”
薑暖竹和傅青笑了笑。
大媽自來的推車走近,“閨,你們住哪一棟?看起來像是生麵孔,以前沒在南山區見過你們。”
薑暖竹微笑道:“我住六號別墅,剛搬過來的。”
“就你們兩個人?”
薑暖竹:“不是,我和我老公住這,我最近傷了,閨過來陪我的。”
“看不出來,這麽年輕竟然已經結婚了。”大媽慨了一句。
忽然,悄聲道:“四號別墅也住了個漂亮人,不過……”
說了個不過,就一臉神的搖頭,不再繼續往下說了。
薑暖竹和傅青都有些好奇:“四號別墅的住戶怎麽了?人還不錯呀,昨天還特意做了蛋糕和我們分。”
大媽一拍,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
“閨,聽阿姨的,你是正經人,別和四號別墅的人來往!”
薑暖竹:“……阿姨,你這麽說,總要有個原因吧?”
薑暖竹和季然相過,覺得那是個漂亮有趣的姑娘。
大媽指了下四號別墅的位置:“那人說自己結婚了,可從搬到這裏一共兩年了,我就沒見過一個男人出現過。上次我半夜回家,倒是在門口看見過一個男人的影,還在門口就在牆上親上了,你們自己想想……那能是什麽正經人?不是婦就是賣的!”
薑暖竹和傅青都沒見過什麽世麵,聽到在牆上親上了,頓時就紅了臉。
正好大媽的孫子哭了,轉準備去哄孫子。
薑暖竹忽然推著椅上前:“阿姨,你誤會了。”
大媽抱著孫子,一臉疑看過來:“誤會?”
薑暖竹認真道:“四號住戶確實已經結婚了,我丈夫和他丈夫也認識。”
至於在牆上親吻……別人的夫妻趣,薑暖竹就不好評價了。
大媽道:“結婚了從不見男人回家,半夜倒是和個男人親的上癮,誰知道是不是那男人是不是丈夫?”
薑暖竹臉上笑意一收,“阿姨,你也沒證據,就這麽汙蔑一個孩的清白,是不是有些過分?”
傅青淡定補充:“說的難聽點,您這造黃謠,嚴重點要負法律責任的。”
大媽似被嚇到,但強著氣,“你們別嚇唬我,我可沒造謠,又不是我在門口和男人抱著親!”
一邊推著孫子一邊罵道:“你們和混在一起,怕也不是什麽正經人!”
“您是正經人!”薑暖竹聲音溫中著正經,似在調侃,不大不小,正好落在大媽的耳中。
“但沒男人抱著你親,確定不是你年紀太大了?又或者是你老公親不下去!”
大媽怒道:“你說什麽?!”
滴滴!
大媽剛喊完,就聽到摁喇叭的聲音。
扭頭一看,一輛亮布加迪正停在麵前,裏麵探出一顆不太正經的腦袋,正滿臉好奇的吃瓜。
薑暖竹和傅青一轉頭,也看到了紀易興致的表。
紀易:“薑老師,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張這麽會說?”
薑暖竹坐在椅上,溫聲細語道:“不都是托你兄弟的福?”
紀易訕訕的了下鼻子。
三人一回頭,就發現大媽早推著孫子跑了,影子都看不見了。
回到家裏,薑暖竹嘀咕道:“要不是許鶴儀和陳斯沂認識,我們也許就被那阿姨的鬼話給糊弄過去了。”
“季然的丈夫是陳斯沂?”
“嗯。驚訝吧?有種京圈大佬忽然被婚的刺激。”
傅青點了點頭,忽然覺得有點不對。
終於想起來了:“當初好像還有人要介紹我和陳斯沂相親來著,如果他是已婚……”
薑暖竹不用問都知道是誰:“是你那好後媽介紹的吧?”
傅青點了點頭。
薑暖竹:“你後媽會打算盤,不過陳斯沂已婚了還出來相親……”
兩人對視了一眼。
“難道陳斯沂是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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