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梨看到宣舞離開,立馬就鑽進了薑暖竹的辦公室。
“什麽況?來找你幹什麽?”簡梨睜大眼睛:“別告訴我是想跳槽到我們舞室?我可聽溫迎說了,絕對不要這樣的同事!”
“你想的可真多。”薑暖竹無奈搖了搖頭:“我們這尊小廟,可容不下人家這尊大佛。”
簡梨:“所以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薑暖竹:“來打探我的底細的,然後再決定怎麽對付我。”
“打探你的底細?”
“我截了所有的活,大概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我背後有許氏撐腰,特意上門來探探我的虛實。”
幾次問許家,宣舞就是想知道給薑暖竹撐腰的人是誰。
宣舞也不蠢,如果知道薑暖竹是許鶴儀的太太,薑家的大小姐,是絕對不敢在薑暖竹麵前這麽猖狂的。
薑暖竹淡笑著:“不過連我背後站著的是誰都不知道……看來風暖沒說實話。”
簡梨好奇道:“知道了你的底細,豈不是就會安分了?”
“你覺得可能嗎?”薑暖竹平靜道:“對麵的老板可是風暖。”
風暖一個外行人,專門在薑暖竹對麵開個舞室,除了膈應人,隻怕也想故意針對薑暖竹。
隻是現在還沒來得及出手。
薑暖竹懶懶的靠在椅子上,“更何況,誰說知道了我的底細?”
真要打探到薑暖竹的消息,最先問的應該是竟然是薑家的大小姐。
結果宣舞一問就問到了許家上,還說的不明不白。
估計以為薑暖竹的丈夫隻是許家的一個旁支二代,完全沒和許鶴儀聯係起來。
在宣舞眼裏,一個普通的舞室老板,怎麽也不可能攀上京城許家的繼承人。
薑暖竹叮囑,“你們最近盯著點對麵舞室。”
簡梨一副被賦予重任的模樣,“你放心,我一定把咱們舞室看的牢牢的,連個蚊子都不讓飛進來。”
薑暖竹笑了笑,“那你加油。年終獎給你翻倍。”
簡梨頓時像是被打了。
等簡梨出去後,薑暖竹想了想,找了個私家偵探,讓盯著風暖。
既然知道風暖不安分,肯定不能坐以待斃。
第二天,私家偵探傳來消息。
“這位風小姐最近到到學生家裏家訪,除此之外,沒做其他事。”
家訪?
薑暖竹一時也搞不清風暖在玩什麽把戲。
還是第一次聽說舞蹈培訓機構給每個學生家訪的。
們又不是學校?
薑暖竹把查到的消息和傅青分。
傅青最近剛在國外開完一個畫展,“也許隻是風暖一個外行人不懂規矩,為了留住學生想出的辦法?”
“也許吧。”
薑暖竹也沒發現異樣,總不能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說風暖對意圖不軌吧?
第二天,私家偵探傳來消息。
風暖在一個學生家裏家訪阻,當場和學生家長吵了起來。
這本來也是件小事,但隔了兩天,那個學生就從風暖的舞室退課,轉到了竹尚舞室。
薑暖竹直覺不對,除了讓私家偵探調查風暖,順便讓幫忙了了解下這個學生的家庭況。
打完電話,簡梨推門進來。
薑暖竹:“怎麽樣了?”
簡梨臉上著幾分疑:“解決了,按你的吩咐,沒給辦課,先給送了三節驗課。”
“那你怎麽還一臉疑?”薑暖竹好笑的問了句。
還抬手了下簡梨的梨渦。
別說是,就連傅青也這麽做。
簡梨抿:“這家人奇怪的很。別人來上課,都不得課程便宜點。我讓先別辦課,還免費給送了幾節驗課,卻死活不肯,好像我們要害兒一樣,還說我們故意這樣搞詐騙……”
簡梨忽然看向薑暖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麽?”
聽到簡梨說的話,薑暖竹皺眉思索。
薑暖竹也沒瞞簡梨:“這學生是從暖雲舞室轉來的,轉來前還和風暖吵了一架。”
“呦,風暖派來的間諜?”
薑暖竹有幾分無奈:“問題是我們就是個舞蹈培訓機構,間諜來了能幹嘛?把你新編的貞子舞泄給們?”
“薑老板,你過分了,說風暖就說風暖,幹什麽傷害我?!”簡梨不服氣了。
自從上次聽說薑暖竹用貞子嚇溫迎,簡梨忽然靈如泉水湧,連夜編了支貞子舞。
整個舞室的老師看完後都沉默無言。
溫迎看完想殺人滅口。
這也是簡梨最近給舞室貢獻的一個樂子。
“見機行事吧,讓人多注意一下這對母。”
“好。”
薑暖竹做的已經夠周全了,誰想到意外還是發生了。
周六那天,薑暖竹正在和許鶴儀商量晚上穿什麽服去應約,就接到簡梨的電話。
“不好了,那學生出事了。”
薑暖竹瞬間就猜到了指的是哪個學生,先安簡梨:“你先別急,慢慢和我說。”
“說是下午上完課就被送去醫院了,現在還在急救中。”
薑暖竹一愣:“怎麽傷的?嚴不嚴重?”
舞室從開辦到現在,從來沒出現過教學事故,薑暖竹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是個什麽況。
“暫時不知道。不過媽打電話過來,把客服罵了個狗淋頭,還說要告我們。”
薑暖竹皺了皺眉頭:“媽媽就這麽確定是我們舞室的問題?”
“我也奇怪呢……”簡梨剛說完,又底氣十足道:“我覺得兒出事不可能和我們有關係!從舞室離開回家的時候,人還是好好的,能說能跳。”
簡梨:“我剛調了舞室監控,發給你看看。”
“行,先不說了,我去醫院看看。”
掛了電話,薑暖竹就趕拿了件服往外趕。
許鶴儀攔住,“出什麽事了?這麽急匆匆。”
“舞室有個學生出事了,正在醫院急救,我得過去看看。”
許鶴儀當即道:“我和你一起去。”
薑暖竹定定的看著他幾秒,輕聲應下:“好。”
兩人剛到醫院,手正好結束。
聽到醫生說:“脊髓損傷,下腰截癱……”
家長聽到下腰截癱四個字,大嚎一聲,人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