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薑暖竹剛從季然家離開,一輛黑的勞斯萊斯就開進了四號別墅。
陳斯沂本來是回來拿個東西,一開門就看見季然躺在沙發上發呆,也沒像以前以前拿著平板傻笑。
他兩步走近,麵冷嚴肅:“怎麽沒去上課?”
經過上次的吵架,陳斯沂終於開始記得季然的上課時間了。
季然沒理他,翻了個子背對著他,心裏莫名有委屈。
好像在知道自己懷孕後,瞬間就變得氣了。
陳斯沂還以為季然要睡覺,才懶得理自己,“一樓太冷,要睡覺去二樓。”
“你好囉嗦!”季然拿起枕頭遮住臉:“你回來幹什麽?”
這個時間點,陳斯沂一般都在公司當工作狂。
陳斯沂聽語氣裏有嫌棄的意思,立馬也不高興了,冷聲回應:“來證明你不是個寡婦。怎麽,家裏藏了男人,我不能回來?”
上說著嘲諷的話,人已經上前把季然抱在懷裏,徑直往二樓走。
季然知道的力氣抗拒不了陳斯沂,也就沒折騰了。
正心低落著。
結果陳斯沂一點沒看出來,把抱著塞進被子裏,還特意幫把被子蓋好。
自以為心道:“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季然:“……”
見今天季然一直沒回,陳斯沂也有點稀罕。
晚間,陳斯沂破天荒的六點回家。
一開門發現別墅冷冰冰的,隻有阿姨在一樓做飯。
“太太人呢?”陳斯沂麵冷然詢問。
阿姨:“太太今天一直沒下樓,可能在二樓刷劇。”
以前季然追劇迷,能三天不下樓。
陳斯沂上了二樓,結果發現季然窩在被子裏睡覺,倒是乖的不像樣子。
他看了會,沒忍住,低頭吻了上去。
陳斯沂在這事上一向霸道,大掌扣住季然的後腦勺,吻的越來越。
掌心下挪,扣住季然的腰,起睡下擺。
季然其實隻是淺眠,在陳斯沂上樓的時候就醒了。
狗男人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著繼續裝睡。
等陳斯沂親夠了,也就歇火了。
誰知道他親上頭,手落在腰上。
季然想到肚子裏可能有個小寶寶,整個人一僵,用力把陳斯沂一推,“你幹什麽?!”
“想做了。”
在做的事上,陳斯沂從來不含蓄。
季然沒有他的厚臉皮,還有點生氣:“我不想!”
好在一起睡了兩年多,季然在床上真不想要還是假不想要,陳斯沂還是覺得出的。
陳斯沂也就收了手,黑沉的眼盯著季然,許久才道:“你態度不對?”
季然誇獎:“你真棒,終於發現了呢?”
陳斯沂淡定道:“我又哪裏招惹你了?”
季然忽然像是被到某個點一樣,出下的枕頭丟向陳斯沂。
“哪裏都招惹我了!你就是故意的,你混蛋!”
故意不避孕,讓懷孕,這樣就隻能乖乖給他生孩子,守著他過一輩子了。
“我現在怎麽看你都不順眼。”
季然說著說著,眼淚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陳斯沂臉一沉,就顯得十分有迫:“那你看誰順眼,我幫你找來?”
季然哭的更厲害了。
室一片沉靜。
半晌,陳斯沂咬牙:“老子服了你了!”
他坐在床上,一把把人撈進懷裏,強勢的按著,另一隻手紙巾給季然眼淚。
“不許哭了,今晚我在隔壁睡。”
“真的?!”季然頓時就不哭了。
陳斯沂臉更黑了,手還在幫眼淚,“你表現的再高興點,就假的了。”
“哼!”
季然冷哼一聲,大人有大量,不和他爭辯。
結果晚上的時候,季然一個人左右翻滾睡不著,想到陳斯沂一個人在隔壁,心裏莫名又有些難了。
鬱悶半天,打了個電話過去。
“陳斯沂,你滾回來睡!”
沒過幾秒,大門被打開,邊床榻微,季然邊多了熱源。
陳斯沂湊近,手往前一撈,稔的把人困在懷裏。
季然又開始煩躁了:“你知不知道很熱?”
陳斯沂理直氣壯:“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合著你和我結婚以前,都沒睡過覺?”
“婚後養的習慣。”
季然真覺得熱,掙紮了下。
陳斯沂嗓音一啞,“別,再就不止是熱那麽簡單了。”
季然察覺到他某變化,頓時被嚇到了,不敢再。
陳斯沂滿足的把人困在懷裏,嗅著老婆香的氣息,上演五秒睡。
季然熱的睡不著,又不敢,暗暗咬牙,遲早有一天要把陳斯沂踹下床。
睜著眼睛思考到底怎麽解決這件事,忽然問道:“陳斯沂,你有沒有什麽白月什麽的?”
陳斯沂沒回。
季然推了他一下,又問了一遍。
陳斯沂半夢半醒,聲音慵懶冷:“沒有。招惹你一個還不夠?”
再來兩個,他得短壽。
“真沒有?”
陳斯沂撐起子,呼吸有些重,“睡不著?”
季然頓時就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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