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真的,除了你我也想不出還有誰能當我的嫂子了,我真的希你跟我哥好好的。」周知許憾地說道。
「來,我和你哥剛結婚的時候你還說想也沒想到是我呢。」姜南反駁了回去。
周知許聽著愣了愣,隨後不笑出了聲。
「......」
沈黎再次打電話給姜南的時候,姜南把自己離婚的事告訴了。
這次沈黎沒有再發怒,妥協般嘆了一口氣道:「他欺負你了嗎?」
可能是經歷了上次王千寧伴娘的事還有姜風去世的事,倒是開明了一些。
「沒有。」姜南回得很快。
沈黎在電話那頭愣愣地自顧自點了點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似乎直到現在似乎才真正意識到了自己對兒的欠缺,知道兒缺的是什麼,可是姜南已經長大了,就算是彌補也太遲了。
當初和宋寬匆匆結婚,原以為是找了個靠山,可沒想到宋寬是個自私的,他兒子也是,宋言一直把當宋寬的婦,從未尊重過,在宋寬面前說盡了的嫌話。
宋寬也從未為辯解過一次,他們明明是正經認識的,那時候宋言母親已經去世半年多了,自知那麼倉促和宋寬結婚是有不妥,可是那時候一個婦邊還帶著一個姜南需要照顧,恰好宋寬和提出了結婚,自然不會拒絕。
可誰能想到在宋家的日子那麼不好過,每次問宋寬要錢,宋寬都要和擺好一陣臉,姜南這孩子敏,很避著宋家,一上大學便開始自己做兼職賺錢了,後來跟家裏聯繫也之又。
沈黎現在只是想讓兒過得安穩一些,不用像一樣一輩子被貧苦困著,沒想到也這麼難。
「南南,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一定要和媽媽說。」腦子裏只有這句話了。
姜南那邊默了默,輕輕的傳來一聲:「好。」
沈黎其實知道這話說也是白說,先不說能有什麼可以幫到姜南的,就以姜南那抑的子,真遇到了事也定不會告訴。
年紀越大反而越憂心,越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就知道干著急。
姜南和周政安離婚的消息不知怎的被散播了出來,那一圈子人都知道了,顧盛微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找上了姜南,給發了消息問有沒有時間。
姜南想了想,應了。
周四的下午,們在姜南工作地樓下的咖啡館里面,姜南到的時候,顧盛微已經待了有一會了,面前的咖啡也未,還好好放在桌上,都涼了。
姜南知道,顧盛微和周政安他們是一個子的,這種低檔咖啡廳的東西大概是不會的,來這坐著也是勉強。
也沒辦法,公司附近有就這麼一個像樣點的地方,如果換別的地方見面的話,姜南就沒有時間了,工作走不開。
「你和周政安真的離婚了?」一見面,顧盛微就開門見山的說道,臉平靜,可眼底居然流出了一抹憂。
姜南有些奇怪,顧盛微怎麼會因為這些事專門來找,心裏疑,上還是回答了:「是。」
「姜南你是不是傻?因為李晏之那種上不了枱面的人和周政安離婚,這麼多年周政安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就這麼輕易被打敗?」
姜南微微撇了撇眉:「你是專程來和我說這些的?」
「沒錯,我就是閑。」顧盛微翻了個白眼。
姜南低下了頭去聲音低低的:「為什麼?明明你們更像一對。」
顧盛微因為的話怔了一下,很快,說道:「姜南,你還記得在山莊的時候玩真心話大冒險那次我說的真心話嗎?」
姜南抬眸,向。
顧盛微:「我當時說,我有一個很對不起的人,那個人其實就是你。」,緩了一口氣,吐道:「高三的時候,我參加過學校和中文報社聯合創辦的言傾杯,你還記得吧?你也參加了。」
姜南愣了愣,不知道這個和還有顧盛微之間的事有什麼關係?
當然記得,那年很用心地參加了這場屬於高年級的比賽,因為很喜歡那年的比賽主題,星月。
因為這是屬於高年級的比賽,人才濟濟,姜南也沒想著自己能獲獎,把那篇文章提之後,就沒再關注這件事了,只是後來聽說了獲獎的人是顧盛微。
「那年獲獎的人,其實是你。」顧盛微慢慢地說出了這個真相。
姜南頓時抬高了些眉眼,看著,眼裏全是驚訝。
「言傾杯有個病,就是所有作者都不會被公佈出來真實信息的,獲獎了之後把獲獎的文章把文章發表在他們的雜誌上,言傾杯我每年都是蟬聯,當時星月主題的言傾杯宣佈結束之後,邊的人都自然地來誇讚我寫得好,連我自己也以為那年還是我獲獎,直到我也買了刊登的雜誌,我發現第一章本就不是我寫的文章。」
顧盛微說到這笑了一聲:「我這人子傲,輸不得別人,當時不服氣的,就靠著關係去查了那篇名為『星見月明』的作者到底是誰,結果就調查到了你這,我都不敢相信我會輸給一個初中生,所以當時他們來恭賀我的時候我都沒有勇氣否認......還有周政安。
我沒想到他對那年的主題會突然興趣,從前從不關心的他那年居然也來問我了,他和我說那篇文章寫得不錯,這下我就更沒有否認了,我承認那個時候的我虛榮清高的,我都認了。
我和周政安的關係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有所轉折的。」
顧盛微回想起了從前的事,表難得有些木,和姜南說:「你可能會有些不敢相信,在這之前他很和我主說話,我都是藉著和錢孫江寧遠他們聊天才能和他親近一些,雖然年級上都在說我和他的事......
我能得到,因為那篇文章他對我有些改觀了。」
姜南漸漸斂下了眉眼,都聽明白了,但還沒消化過來。
「姜南,這下你懂了嗎?這些本來就是應該屬於你的,你跟他本來可以早點在一起的。
你也不用瞞我,我知道你以前就喜歡他,因為我對他的喜歡,所以我能敏銳地圍繞在他邊其他的,你當時和他的那個小妹妹一塊來找他時那個眼神你當真以為別人看不出來啊。」
姜南默了好一會,目遙遙看向窗外,人來人往,每個人步子都急的。
怎麼回事啊,和周政安離婚之後,怎麼覺好像全世界都來勸了,老天是不是在玩,不然怎麼會這麼戲劇。
「這些早就不重要了顧盛微,單憑一個文章真的可以讓他喜歡上我嗎?這就更荒唐了,就算他那個時候真的因為那篇文章對我多了些關注,那個時候的我們也絕不會再有下文。」姜南眼裏十分清醒,收回視線鬆了一口氣道:「不過真的謝謝你願意告訴我這些,讓我和學生時代的自己和解了。」
顧盛微面疑。
姜南低頭彎了彎,隨後解釋道:「說實話,那個時候我嫉妒你的,長得漂亮還什麼都好,我一點都不覺得周政安喜歡上你是一件不正確的事,相反我的心在告訴我你們很般配,我一直都生活在你的影之下。」
自卑,不堪。
「但是現在我發現我似乎還不錯的,居然贏了你一次。」
顧盛微面淡淡:「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姜南笑了笑。
「姜南,我該說的已經說了,要不要考慮是你自己的事,我過幾天就要回國外去了,我已經在辦理移民手續了,以後可能很再回國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祝你幸福。」顧盛微角揚著淺淺的笑,依舊驕傲如初。
姜南慢慢點了點頭,回:「你也是。」
年時的事,不論炫彩,無論結果,都被時稀釋得很淡了,當時看起來很大很大的事,很厲害很厲害的人,現在看來似乎都沒什麼了。
姜南是真的釋懷了,以後會努力的生活的下去的。
顧盛微要移民的事被沈輕風知道之後,沈輕風這個瘋子居然跑去找了周政安,他和周政安說既然都和姜南離婚了,怎麼不能和顧盛微在一起。
當時他們這一圈子人正在桌球屋裏坐著,沈輕風突然推了門進來沖著沙發上坐著的周政安說這話,無疑是正正撞在了槍口上。
江寧遠一看周政安臉不好,忙拽著沈輕風出去。
「幹什麼啊你?」沈輕風甩開他的手,一臉不耐。
江寧遠重重把他抵在了牆上,怒道:「你才是幹什麼呢?你瘋了吧你,你自己喜歡顧盛微是不是不得全世界都喜歡,竟然跑到周政安面前說這種話,哥們還想不想當了?」
江寧遠是出了名的懶散好脾氣,現在也被他突如其來的蠢給氣到了。
「什麼啊?」沈輕風面有些不自然。
「你以為大家都不知道你喜歡顧盛微?你針對姜南不就是因為顧盛微嗎?我告訴你,這事都算政安把你當哥們沒跟你計較了,要不然你tm的還能好好站在這?」
他一把鬆開了沈輕風,滿臉不悅。
沈輕風怔了怔,好一會才低聲道:「盛微還喜歡政安。」
「喜歡誰誰就必須得和在一起啊,要是一輩子不喜歡你你就一輩子這麼跟在屁後面啊?」江寧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事還真不是他站不站顧盛微那邊的問題,關鍵是沈輕風為了跟掉屎坑裏一樣,倔的跟撞牆了似的,他總得說幾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