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二次吧……”

可這樣溫的卻再一次放大了寧馥的，渾都輕微地抖起來。

小姑娘眼周小小地紅了一圈，雙撐在床上，線條都繃直了，“第一次的時候我才剛進舞團，隻演了一個特別小的配角，那次文颯是男主演……宋持風你不要磨我了……你這個醋缸，誰的醋你都吃！”

寧馥還記得之前跟何書多說了幾句話，宋持風就著在辦公室做了一次。

後來和房東太太家的孫子聊了幾句，多笑了幾下，也被拎進房門好好收拾了一頓。

主要就寧馥看來，宋持風的醋意基本都不怎麼站得住腳，所以有時候懷疑就是他想打破約好每周三次生活的約定，為了多做幾次而找的爛借口。

“嗯，知道了。”

等這次巡演結束就給他調分團去。

宋持風得到了答案便不再磨，被絞得已經一片酸麻的頭在裡，如同重新啟的馬達，開始恢復周而複始的。

每一回都直搗黃龍，整沒，他也爽得厲害，下半如同陷進了寧馥的裡，陷進那種的泥濘迷窟之中。

一時之間，混，原本在上的手再一次起落，失控地打在瓣上——

“啊……嗚……”

男人滾燙的手掌帶著難自的力道，寧馥比起吃疼，更多是小小地嚇了一跳，頭憋出一聲類似哭腔的悶哼，在宋持風的心上狠狠擰了一把。

只是那頓時也跟著一個瑟，絞得他只能難耐地吐出一口濁氣，一邊給屁上打疼的地方，一邊俯下去安似的吻。

床上一雙衫不整的肢如同磁鐵的兩極，被彼此的吸引力吸附在了一起，寧馥兩條攀上男人的腰，在他西裝外套中間添上一道亮眼的白。

他稔地知曉寧馥最喜歡的速度與力道，耐著念，帶著些安與討好地專攻最喜歡的位置。

那點疼痛幾乎沒發散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寧馥完全淪陷在宋持風專門為討好而制定的節奏與力道之中，雙手難耐地他的發隙間，在快之中本能地挲，收。

原本勒在雙峰之上的在一次又一次的震中不知不覺移了位，一雙雪白的圓同時齊齊彈跳而出，撲進了宋持風懷裡。

男人便索出一隻手去握住一側，掌心，手指收攏，反覆疼。

“唔、嗯……宋持風……”

寧馥滿眼皆是眼淚婆娑，雙就著宋持風的耳畔，得婉轉纏綿，極盡，哄得宋持風是等泄出來一次，拔出去了，才準備真格的。

他手拎起酒店的白枕頭，墊在寧馥腰下，就看寧馥淚眼迷蒙，一雙眼睛舒服得都聚不起焦，便用指腹挲著鬢角的髮，“噗呲”一聲，頂著一腔厚重水便重新搗了回去。

方才剛得到滿足的小再一次被填滿貫穿，寧馥難耐地嚶嚀一聲，隨即便在懸空的不安全中回過神來。

“你又幹嘛……”本來是想問宋持風這麼做的用意，但很快這個問題就從實踐中得到了答案。

部被抬高，男人的可以以一個更刁鑽的角度頂進深，每一次帶來的快極盡誇張，就如同一柄銀亮的利刃歸鞘，從雙間，越過五髒六腑，鋒利地將的呼吸斬好幾截兒。

“嗯、嗯……太……不行……”

太深了，每一下都能夠相當穩定地撞在宮口外，上一次深的酸與麻還來不及擴散，下一次就又嵌進來了。

頂端的頭燙得驚人，碾在宮口外讓寧馥本能地便想退，在激進的洪流中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朝宋持風出了手去。

寧馥手指在空中虛握了一下，指尖劃出一道短弧線，就被宋持風抓住。

男人著的手，低頭在手背上親了一下，隨即將五指的指，與在空中十指握，收。

一場歡過後，距離三點只剩下半個小時。

寧馥在床上捶打了宋持風一番，便趕進了浴室去收拾，出來之後換上他人送來的服，便慌慌忙忙地往舞團趕。

下午兩點五十八，寧馥準時推開舞蹈房大門。

江燕他們已經到了，看見寧馥進來，站起，笑容卻看起來有幾分微妙：“哎呀，怎麼大中午的還回去換件服啊。”

寧馥這才意識到上的服好像是和上午不一樣了，立刻回頭看向在洗澡時負責準備替換的宋持風。

“吃飯的時候那件服弄髒了。”

宋持風倒依舊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輕描淡寫地就把事帶過去了，“特地開車回去換了一，一路怕遲到，一直催我開快點。”

但話音未落之前，卻特地多給了文颯一個眼神。

“哎呀寧馥你也真是的，那再怎麼急也得注意安全啊。”江燕自然也從兩人的眼神撞中，察覺到一些湧暗流，卻只能佯裝不知，笑著勸寧馥：“今天就是我們自己人排練，遲點早點哪有那麼重要嘛。”

“我們不是本來就很難上頭嘛，所以我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啦。”

寧馥順著江燕的話往下說，同時跟著宋持風的目看了一眼文颯，就看男舞者的腰背脊梁得筆直，如同一棵永遠都將屹立不倒的青松。

兩人目在空中短暫撞，文颯一雙眼睛仿佛蘊含千言萬語，寧馥移開眼，笑了笑說：“趕開始吧。”

這麼一看，其實文颯的緒藏得並不深。

只不過之前從來沒有注意過，當然也不會往那方面想。

現在想來，宋持風說遲鈍，倒也不算說錯。

況且寧馥大概也知道宋持風為什麼一開始不說。

畢竟一般來說，和文颯未來還要演好幾個月纏綿悱惻的人戲碼，知道這事兒反而很難平常心對待，還真不如不知道。

但寧馥覺也有點被宋持風小瞧了。

再怎麼說也是專業的舞蹈演員，要因為這點事就會影響，那未免有點丟人現眼。

下午的練習從三點一直到六點半，期間一切如常，就和上午差不多。

只是寧馥這一次每一遍練完都會刻意回到宋持風旁，哪怕什麼都不做，就牽牽他的手也好，讓一旁江燕大呼：“早知道下午有這麼多狗糧，我午飯就吃兩口了。”

寧馥故意這麼做，也沒什麼其他用意，只是希文颯知難而退，既然沒有開口，那不開口未嘗不是一個好選擇。

但事與願違，就在臨結束前的最後一遍，文颯終於忍不住在和寧馥跳雙人段落的時候問：“寧馥，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吧。”

“你為什麼會選擇和宋先生在一起？”

面對文颯直白的問題，寧馥愣了一下：“啊？”

“因為……”文颯的表也顯出一糾結：“我覺你們兩個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一個舞蹈演員，一個企業家。

一個從事藝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個卻汙泥滿盡是銅臭之氣。

他的問題簡直讓寧馥不著頭腦，但看文颯確實滿臉認真，便也擺出認真表，作勢認真思考了一番後，鄭重地給出答案：

“那當然是因為我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