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太爽,但好歹錢都要回來了,甚至還多了三塊,四捨五等於自己白-嫖了季臨二十分鐘,不僅一錢沒花,甚至還賺了三塊錢。這麼一想,好像還被困電梯也值了。
白端端連續加班了好幾天,如今困的厲害,打了幾個哈欠,就早早就鑽進被窩裡準備睡了。
然而老天像是偏要和作對一樣,剛迷迷糊糊快要睡,樓上突然傳來了震耳聾的DJ聲。
這個點了,竟然有人在家裡開Party!
白端端用枕頭堵住耳朵,開始想忍著,結果對方卻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甚至聲音越鬧越大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難道不知道律師的頭髮特別寶貴,律師的睡眠更是尤其重要嗎?!
白端端換了服,氣沖沖地就準備往樓上去,結果等來到了始作俑者的樓上住戶門口,才發現已經有人先來一步。
季臨臉發黑神難看,他顯然也正在和噪音製造者的屋主涉,然而並沒有什麼效果,因為屋主沒有關小一點音樂的趨勢,屋子裡還是不斷傳來舞曲,屋裡參加party的人也正群魔舞。
季臨見了白端端,難得主開了口,他眉心皺著:「不用通了,我已經報警了。」
白端端打了個哈欠:「不行,這個點報警,出警就要等好久,我還得白白睡不著好久。」看了季臨一眼,揶揄道,「季律師,你代理當事人時候的氣勢呢?哪去了?律師不應該主出擊抗爭嗎?」
白端端說完,就不信邪地準備上前涉,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被季臨攔住了。
「你以為我沒涉過?談判隻對理智的人有用,對這一屋子醉鬼本無效。」他看了白端端一眼,「我勸你不用白費時間了,我上場都沒用,你,更不行。」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白端端笑了笑,頗為自信地上前敲了敲門,沒過一會兒,門開了,隨即而來的是室毫無遮掩的電音,有個染著綠頭髮醉醺醺的花臂非主流小年輕開了門,還沒等白端端開口,就噴了一口煙,大嗓門一嚎。
「別敲了!敲魂啊!你有本事你去找警察!」
對方喊完,不等白端端反應,就啪的一聲甩上了門。
……
白端端了一鼻子灰,季臨則仍舊冷冷淡淡作壁上觀:「我說了是這個結果,這些人不清醒,沒法通。」
「那也不能坐以待斃啊!」白端端一計不,又生一計,「你家裡有水果嗎?大一點的那種?」
季臨皺了皺眉:「什麼?」
「我有辦法了!絕對搞的定,馬上就能讓他們安靜,但我需要一些水果,越大越好那種,看起來大的很有氣勢的那種水果,比如大西瓜之類的?我家沒有,你家有嗎?有的話先借我用用!我回頭還你!」
季臨滿臉狐疑,白端端隻能下了猛劑:「你想不想馬上就能安靜的睡眠?」
最終,在白端端的遊說下,季臨雖然不不願,但還是從家裡搬來了兩個紙箱。
「你要的水果,都在箱子裡了。」季臨此刻一臉瞭然的鄙夷,「你剛纔不還說,律師要有抗爭神?結果最後的解決辦法就是找我要了水果準備上前割地賠款求和?」季臨冷笑了聲,「你覺得那些醉鬼,會懂事到你上供了西瓜水果給他們,就停止吵鬧?」
「你真的是律師嗎?真是太天真了。」
白端端懶得反駁,徑自開啟第一個箱子,取出了一個巨大的西瓜,然後再次走到門口敲起了門。
來開門的又是剛才那個非主流,他滿眼寫滿了不耐煩:「煩不煩啊,你……」
話還沒說完,白端端不容分說推開他,強地走進屋,徑自關掉了音響裝置,然後抿著,把那個巨大的西瓜擺到了桌上。
季臨好整以暇地站在門口,等著白端端再次鎩羽而歸。
好好一個律師,怎麼搞得姿態低下和番邦小國進貢似的,簡直沒眼看。
然而就在季臨腹誹之際……
白端端完全沒有按照他心設想的劇本來,二話沒說,走到西瓜前,當著所有人的麵,一拳把西瓜拍爛了。
這西瓜非常非常大,想要一拳砸開就不太容易,而更難的是像白端端這樣一拳把西瓜拍的稀爛直接拍碎片渣渣了,最玄乎的是,西瓜被這麼拍爛,竟然還沒飛濺,西瓜骸就七零八落穩穩地都留在桌上。
簡直是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白端端有點玄乎。
而在對麵各的目裡,白端端鎮定自若地收回了手:「誰再開音響,這西瓜就是你們音響的下場。」說完,看了眼季臨,「反正他有錢,砸爛了他賠。」
「……」
白端端徒手砸了一個西瓜,不管對方是狐疑還是驚愕好奇,總算暫時功鎮住了一屋子的非主流,越戰越勇,總覺得是砸一個西瓜恐怕還不能彰顯自己的實力,於是看了季臨一眼——
「季律師,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關鍵時刻,講道理是沒用的,通不能解決一切問題,重要的是鐵腕,是展現自己的實力!好了,現在,把另一個紙箱裡的水果也拿出來!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做力量!」
白端端盤算得好,等自己再砸個什麼水果,應該威懾力就更充足了。還是個講道理的人,要是能不手,還是不手了,萬一這些水果沒用,那隻能再展現真正的武力值威懾對方了。
結果季臨沒有。
白端端不耐煩地對他使眼:「快去拿啊!」
季臨平靜地看了一眼:「你確定嗎?我覺得之後的東西你可能砸不爛。」
白端端輕蔑地笑了:「你真是本不知道我的力量,這世界上我砸不爛的水果還沒有出生!快去拿來吧!」
……
然後白端端眼睜睜地看著季臨從另一隻紙箱裡捧出了一個榴槤王級別的榴槤……
「……」
季臨一隻手按著鼻子,一隻手把這巨大的榴槤王放到了白端端的手裡:「給我展現一下你的力量,砸爛它吧。」
「……」
自己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王者氣氛,就這麼被季臨給破壞了。
白端端差點氣炸:「你到底是站在我一邊的還是站在他們一邊的?你是不是故意來拆台的?讓你拿個水果你就拿個榴槤給我?你有毒吧?」
季臨卻毫無愧之,他坦然道:「是你讓我拿看起來強一點氣勢足一點的水果的,這榴槤很強。」
「……」
白端端差點當場昏厥:「季臨,我看榴槤不需要我展現自己的力量,我看你比較需要。」
「話不能說太滿,就像再有把握,律師永遠不能承諾自己客戶這案子穩贏一樣,我以為白律師知道這一點呢。」季臨瞥了一眼白端端,「何況,你要是砸爛了人家別的東西,我不負責賠償,和我無關。」說完,他看了一眼非主流,「我不認識這個人,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家裡被西瓜弄髒的清理費也直接問要,我也會向索賠我的西瓜。」
……
有你這樣的隊友嗎?!
白端端簡直氣壞了,行啊季臨,好端端應該同仇敵愾的局麵,你竟然要和我搞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白端端斂了表,換上了委屈的神,衝上去挽住了季臨:「老公,對不起,我錯了還不行嗎?至於還和我賭氣說要算西瓜的錢嗎?」
「……」
白端端滴滴道:「人家知道自己之前把你打得太狠了,都把你打斷了,但你也不能怪我啊,你知道我這個人力氣大又脾氣,緒一上頭就控製不住自己,但是我對你已經是真了,你也知道的,我前男友都被我打進重症監護室了……」
季臨黑著臉皺著眉:「你放開,白端端,你發什麼瘋?誰是你老公?」
白端端對季臨飛了個吻:「老公,你別這樣,我偶爾也允許你作一作的,但是你也要有個限度,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線的,你再這樣,我可不保證回去以後會不會又控製不住自己對你做點什麼呢。」
白端端意有所指地笑笑:「本來不過就是鄰居半夜噪音的事,結果派你出馬通涉,你竟然半天也搞不定,我真是很失,你不知道,能手的地方,絕對別口嗎?但這鄰居是不太懂事,所以回家我也不打你了,你就跪這個榴槤吧。」
「……」
季臨自然要掙紮,隻是白端端力大無窮,又像個粘人的牛皮糖一樣,無論季臨怎麼甩都甩不掉。
……
也就在這個當口,此前都態度不耐的非主流鄰居端詳著白端端,突然驚呼了一聲:「是你!」
他一言難盡道:「竟然是你這個暴力的可怕人!」
非主流一臉「臥槽」:「上次在酒吧門口,就是你這個人用高跟鞋把我老鐵砸趴下了,還要把他按在地上打,原來你竟然住在我樓下!」
白端端愣了愣,這才恍然大悟:「你是那猥犯的朋友?」
當初自己在酒吧鎖按倒那個猥犯的時候,他後確實有幾個也同樣醉醺醺的非主流同伴,沒想到好巧不巧,這鄰居正是其中之一。
「他不是!他隻是喝多了!」
這非主流辯解完,似乎一回想到當初的景,就想起自己強壯的老鐵被白端端支配的恐懼,他看了一眼白端端,然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季臨,竟然衝過來鄭重地拍了拍季臨的肩膀。
「哥,你苦了。」
「……」
非主流一臉同和痛心疾首:「你找到這麼凶的人,也是太慘了。」他語氣沉重道,「我那老鐵隻是被鎖而已,結果脖子都被這的勒出了好深的痕跡。」他言又止地看了眼季臨,「不過哥,別擔心,你這,恢復的好的,看不出被打斷過,你不要自卑!」
「……」
他顯然相信了白端端剛才胡的說辭,滿臉抱歉:「對不起了,哥,我要早知道你來和我通是迫於這個凶人的威,我早就給你關音響了。」他一臉「我懂」的表,「哥,我沒想到,你一表人才,竟然過的這麼不容易!」
「我萬萬沒想到,隻和我幾堵牆之隔的地方,竟然你就遭著慘無人道的家暴,現在都有《反家暴法》了,這樣打你,是犯法的,哥,要我給你作證報警不?」
「……」
季臨的臉徹底的黑了,他試圖辯解:「我和……」
「是。」白端端截住了季臨的話題,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非主流,「弟,你不懂。」
「……」
「以後別作妖,安安靜靜的半夜別鬧,否則我下一個打的不是你老鐵,就是你了。」
「……」
「榴槤留下送你了,算作賠西瓜的清理費。」
白端端了長發,挑釁地看了一眼季臨,相當白蓮花地矯造作道:「怎麼樣?還是要我親自上陣才搞的定?」白端端故意加重咬字雙關道,「老公,你不行啊。」
「……」
季臨想發作,但白端端搶先一步把他拽進了電梯。
「瞪什麼瞪,走了。」電梯門關上,白端端才放開了季臨,「季律師,你可別現在發作啊,好不容易纔把人家製住,男人呢,要能屈能,可別功虧一簣啊。」
「白端端!」
白端端笑笑:「別客氣,不用謝!」
季臨顯然快要氣到崩潰了,他努力深吸一口氣,才製住了怒意:「白端端,你胡說八道我不和你算賬了,我的西瓜和榴槤,你給我個解釋。」
「講道理,我這次涉功,也是惠及我和你兩個人吧,那西瓜和榴槤作為本付出,我們也應該彼此共同承擔吧。」白端端眯著眼睛笑了笑,「我這個人很有誠意的,這樣吧,我給你做一個星期早飯你看怎麼樣?」
「吃你一個星期的早飯?」季臨的鎮定自若終於徹底崩盤了,他抬高了聲音,「我是嫌自己活得太長嗎?」
「早飯不行的話,那要不晚飯?」
季臨怒極反笑:「西瓜和榴槤都不用賠了,你,不要給我送什麼有毒食品,以後見麵,離我越遠越好,你不僅做的飯有毒,你整個人都有毒。」
行唄,誰怕誰啊。
白端端一點沒多想,打了個哈欠,這才誌得意滿地回房睡覺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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