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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情》 第394章 為什麼要分床?

“真的?”

“真的!”聿尊連忙催促。

陌笙簫仍舊抱著樹干,“可我上不去。”

聿尊蹲下,讓笙簫坐到他肩上,他一個起,陌笙簫順利地爬到樹杈上。搖晃地抓住旁邊的樹杈,聿尊則很輕松地一躍而上,坐到了的旁邊。

周圍,有知了及不知名的蟲聲。

陌笙簫背部抵著壯的樹干,兩條輕晃,樹不高,但穿過枝葉能見遠的山谷,把上半倚靠在聿尊肩膀,微風輕拂面,營造出一幅舒適安詳的畫面。

聿尊從背后擁住,“笙簫?”

“嗯?”螓首,角輕吻在聿尊臉上。

男人從兜中掏出一個絨布盒子,他打開后,遞到陌笙簫跟前。

沒有立馬手去接,笙簫看到盒子裝著兩枚戒指,下意識把手指向自己的無名指,和聿尊結婚時候的戒指,早不知所蹤,隨著那場婚姻的結束,他們什麼都沒留下。

陌笙簫得出神,眼睛被鉆石的璀璨給迷住,頭擱在聿尊肩上,“這是什麼?”

一開口,才發現嚨沙啞。

以前還羨慕舒恬,羨慕所有的孩子,因為聿尊跟結婚的時候,連個像樣的求婚都沒有。

聿尊掏出其中一枚戒指,他輕退開子,讓陌笙簫同他正面相對,“笙簫,我說過,我欠你的太多,我要一樣一樣,毫不缺地都為你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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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執起笙簫的右手,“陌笙簫,你愿意跟我幸福地走下去嗎?跟我一起照顧奔奔,永遠為我的妻子。”

這不是求婚。

而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一個承諾。

已經嫁給他了,那個求婚儀式,聿尊永遠補不了。他能給的,是今后,是他們未來的承諾。

陌笙簫掩住角,眼里閃過溫熱,別過臉,“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聿尊會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景下拿出戒指,看了那麼多的言劇,哪個不是鮮花配

晚餐,陌笙簫熱淚盈眶,沒想到這不平凡的際遇,竟會被上。

“那我給你時間準備。”

笙簫去眼角的意,男人的臉依舊那般出眾,饒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都遮掩不去他與生俱來的尊者之氣。陌笙簫的視線落到那枚戒指上,“你想好了嗎?一旦給我戴上這枚戒指,你只能是我的,不許出去花天酒地,不許晚歸,不許和漂亮的人搭訕,不許……”

“你不喜歡的,我全部不做。”

陌笙簫著男人的一臉正,這時候,愿看見聿尊平日里的那子邪氣,至,那樣的話不會張。

笙簫深吸口氣,跟著聿尊5年,可此此景下,還是有些手足無措,更多的,則是赧,垂下眼簾,角淺勾,笑容藏不住甜膩,“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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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三字后,陌笙簫如釋重負,總算知道,為何所有的孩都希被喜歡的人求婚,當親口說出我愿意這三字時,世上最滿的幸福,也莫過于此吧?

聿尊把戒指往手指套去,是誰說,人的無名指連接著一生命線,男人的這一番作,等于是把人的命都給拴住了。

“幫我戴上。”還來不及細看,聿尊便把另一枚戒指遞給

陌笙簫接過手,學著聿尊先前的樣子,拉起他的左手,“你愿意一輩子只牽著我的手,永遠不放開嗎?”

男人涼薄的瓣揚起,他對上陌笙簫眼里的笑意,他說話聲很輕,卻帶著令人不容置喙的堅毅,他點頭,“我愿意。”

笙簫把戒指戴男人的指端。

他捧起的臉,湊過去想親吻。

陌笙簫兩手抵在他前,“不行,會被人看見的。”

“這地方還能藏什麼人?”聿尊的已吻到笙簫的臉頰。

陌笙簫臉皮薄,況且這兒又是學校,萬一被哪個孩子給看見,腦袋東躲西藏,“不行。”

“笙簫,戴完戒指就應該親吻,連教堂的神父都認同。”

陌笙簫被他后的樹杈,茂盛的枝葉因兩人的掙而劇烈婆娑,笙簫搖搖晃晃地攀住聿尊的脖子,不敢,生怕栽樹下去,只能任由聿尊索取,半晌后,只聽到男人在耳邊道,“笙簫,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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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變時的沙啞。

陌笙簫板起小臉,“真瘋了,不行。”

“你看,這會天黑了,沒人會看見。”

笙簫意識到聿尊不是在開玩笑,嚇得小微張,“不行!你方才不是說帶我看風景嗎?還說我腦子往歪想,你是不是一開始就存著這樣的心思呢?”

“風景看完了,不做點開心的事,豈不是對不起這番良辰景?”聿尊大掌探笙簫上,微涼的掌心在腰際挲,他眼里的那簇火苗眼見有燎原之勢,但是,野戰……

陌笙簫決不允許,不了這樣的刺激。

“我們回去吧,天都黑了,再留在這怪嚇人的。”

“笙簫,我們向來都是規規矩矩在床上做,要不……”

陌笙簫忙捂住男人的忽略聿尊眼里的求,“等回去吧,你想,想怎麼……我都陪你,可是別在這。”

聿尊淺笑出聲,他看的出來,陌笙簫的底線擺在那,無論他如何泡,定是不會妥協的。

聿尊把的手拉開,在掌心輕吻,“這可是你說的,回去后,我想怎樣你都陪我,是不是?”

他眼神灼熱而曖昧,燙的不敢直視。

聿尊見似要逃避,偏不放過,“快說,是不是?”

又來了,這男人較真起來真要

命。

所幸這會天黑,看不清陌笙簫臉部的紅,點點頭,“是。”

聿尊這才松手,陪著笙簫又在樹上坐了會。

由于線不足,陌笙簫只能把那枚戒指拿到眼前細看,“真漂亮,你什麼時候去買的?”

“前兩天,店員告訴我,這款戒指有個好聽的名字。”

“是嗎?”

聿尊手臂摟住笙簫的腰,“重溫。”

“重溫。”陌笙簫細念,淺笑道,“很適合我們。”

聿尊用他的左手扣住陌笙簫的右手,兩枚戒指相靠,“以后,這就是我們的結婚戒指,再也不摘下來了。”

“對,永遠不摘。”

約莫十來分鐘后,聿尊眼見天不早,他從榆樹上躍下,陌笙簫手掌按住他的肩膀,被男人從樹上抱下來。

他們順著原來的小路走回去,籃球場上沒了人影,那間放著鋼琴的音樂教室也反鎖著,二人回到房間,打開燈,面對滿室的簡陋,聿尊不由抱怨,“我看,那陶宸是故意的,讓他接待,就搞這樣?”

“陶宸不是那樣的人,”陌笙簫把他們換下的服都塞到袋子,“你看這環境確實不好,恐怕連個像樣的賓館都很難找,再說,學校本就經費張,自然是能省一點是一點。”

聿尊走向前,才在床沿坐定,便聽到床板發出咯吱的響聲,“不會睡到半夜,摔下去吧?”

“哪有那麼夸張?”陌笙簫看那床確實狹窄,“你睡這,我睡那張。”

“為什麼分床睡?”

“這麼小的床,你也不怕。”再說這天氣熱,房間沒裝空調,睡在一起非熱暈過去。

聿尊顯然也意識到這點。

床上的涼席和被單都是新的,陌笙簫平躺在床上,攤開四肢正好。

聿尊走過去,掀開被單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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