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錦宜的信息發出去還沒過一分鍾,林以沫的視頻電話就追了過來。
視頻一接通,林以沫就一副震驚又言又止的樣子。
梁錦宜從手機屏幕上看見的樣子,忍不住一下笑出來。
“想說什麽就說,想問就問,不用憋著,我沒事兒。”
林以沫見都這樣說了,終於鬆了一口氣,往後仰靠進椅子裏。
“我這兒加著班,看見你消息,立馬放下工作,我就想問你還好不好?畢竟這些年,連徐端這兩個字我都不敢跟你提,就怕你聽到會勾起傷心。”
梁錦宜也慵懶地躺回床上,故作輕鬆地說道:“其實也還好,隻有那麽一點點心慌,沒有想象中那麽難以麵對。”
見梁錦宜確實是沒有因為遇到徐端這件事而產生什麽大的緒波,林以沫八卦的勁兒也就上來了。
把腰後的抱枕扯出來墊在手肘上單手舉著手機,催促梁錦宜:“快點給我講一下到底怎麽回事,徐端也巧到良安出差,你們才上的嗎?”
梁錦宜搖搖頭,“不是。”
然後把這一天是如何遇上徐端,後來兩人又發生了什麽,都原原本本地說給了林以沫聽,隻是沒提徐端最後追到電梯前跟說的那最後一句話。
林以沫聽完,搖著頭嘖嘖了兩聲,說:“你們這是什麽孽緣啊?這樣也能遇上……不過我怎麽沒聽陸昂說過徐端什麽時候去了良安搞試飛去了?前兩年他不是在沈海空軍某團當王牌飛行員嗎?”
“可能就近一兩年的事兒吧,我之前在良安也沒聽說,而且今天看他和我老師說話的樣子,還的。”
林以沫點點頭,想起來什麽又說:“可能陸昂知道也沒跟我說,當時看你那個樣子從學校走的,我就對徐端氣不打一來,後來陸昂也不敢在我麵前提他了。”
見林以沫在視頻裏提起徐端又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梁錦宜又忍不住低低地笑,打趣:“我說,沫沫,看你這氣憤勁兒,怎麽覺當年告白被拒,傷的人是你呢?”
聞言林以沫撇,“我還不是因為你?當時勸你去跟他告白,我到現在都還後悔呢,他這種人,就應該一輩子找不到老婆,讓他單到老!又不知道珍惜,還在兩個生中間反複橫跳。”
梁錦宜聽林以沫叨叨一會兒,連心都變好了些。
可細琢磨了一下,這話怎麽有點這麽不對味呢?
於是開口糾正:“沫沫,徐端他沒有你說的這樣,從始至終他都不喜歡我,都是我一個人的暗,你就不要老是這樣說他了,你這樣會讓陸昂夾在中間很難做的。”
“誒,”林以沫從梁錦宜的話裏聽出了些不同,又忍不住提醒:“我說梁錦宜,你還替他說話?我可告訴你,除了工作,你可離他遠點,別好了傷疤忘了疼,他邊那個誰魂不散的,說不準哪天就又追去良安了。”
之前林以沫就聽陸昂他們飛班選宇航員來參訓的同學提過,說徐端被分配到沈海空軍某團後沒幾年,桑晴醫學碩士讀完也追了過去,就在他那個團裏任職了航醫。
所以這會兒林以沫就忍不住要再提醒一下梁錦宜,免得再傷。
梁錦宜聽完突然就收了笑,抿著沉默了一會兒低聲應:“我知道。”
兩人都沉默了一陣兒後,林以沫忽然開口:“錦宜,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什麽?”
“就是,前幾年,那會兒你都已經在良安讀博了,我在北航見過徐端一次,他當時問過我你在哪,我怕說多了不住火,陸昂難堪,就沒理他。現在他又在良安搞試飛,總覺得你們遇上不是那麽巧合。”
梁錦宜聽見這話也沒有多大反應,就輕輕翻了個側躺著,問林以沫:“現在怎麽又告訴我了?”
林以沫輕歎,“這不是怕你舊難忘,又陷進徐端這個坑裏,才忍不住想反複提醒你嗎?錦宜,雖然這些年沒聽說他和那個誰有什麽下文,但他倆的關係,總歸是麻煩,能別沾就別沾。”
梁錦宜“嗯”了一聲,其實林以沫說的這些,怎麽會不明白呢?
總結下來就是一個意思,離徐端遠點,這樣對誰都好。
梁錦宜彎朝手機裏的林以沫笑起來:“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這次來良安,我隻想盡快把我跟的第一個型號飛出來,其他的我什麽都不想。等完事兒了,就聽許教授的,老實回去相親。”
一直絮絮叨叨的林以沫,在聽見梁錦宜說出差回去就去相親後,突然就安靜下來不說話了。
後來林以沫那邊有同事,趕著去加班掛斷電話前,忽然對梁錦宜說:“錦宜,相親相一個也好,出門搶一個也好,不管怎麽樣,都要你真心喜歡才好。”
梁錦宜笑著朝點點頭,視頻掛斷。
隻是這邊剛放下手機,房間的門鈴就響了。
狐疑著起去開門,見是一個穿著黃工裝的外賣員站在門外。
“您好,梁小姐,您的外賣。”
梁錦宜皺眉搖搖頭,“我沒點外賣啊。”
外賣員看了看手裏的便簽紙,說:“哦,是一位姓徐的先生幫您點的。”
一聽是姓徐的,梁錦宜一下就聯想到是誰了。
冷下臉,聲音淡淡地說:“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一位徐先生。”
話落,梁錦宜手要關門,外賣員狐疑著抬眼又看了眼門牌號,攔住。
“是這個門牌號沒錯啊,梁小姐,這個是徐先生專門叮囑送到這個房間的,您隻要是梁小姐就沒錯了。”
說著外賣員不由分說,把袋子塞進梁錦宜手裏,轉就跑了。
“唉……”看著轉眼就跑沒影的外賣員,又看看手裏的袋子,梁錦宜無奈地歎氣。
徐端在中天賓館樓下等了一陣兒後,看著外賣員從裏麵出來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後,他終於滿意地轉去開車門上車。
安全帶剛剛在上扣好,徐端手正要去扭車鑰匙,口袋裏的手機突然就響了。
他從子口袋裏掏出手機,見是一串本地座機號碼,立馬神正地接起來。
“你好,徐端,請問你是哪位?”
耳邊是異常嚴肅正經的語氣,梁錦宜聽後就是一怔,然後低聲緩緩開口:“我是梁錦宜。”
徐端聞聲頓了一下,隨即慵懶地笑起來。
“梁七七,我就知道你會主聯係我,餃子還熱著嗎?榮記,你之前在良安應該吃過吧,老字號了,很好吃。”
梁錦宜閉了閉眼,深吸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
“徐端,你到底什麽意思?你……”
“追你啊!”梁錦宜話還沒說完,就被徐端中途打斷,“我晚上不是告訴你了嗎?我要追你。”
梁錦宜的話一下堵在嚨裏,不上不下,噎的直扶額。
這話他如果換十年前的那個平安夜之前來對說,一定會開心的尖。
可這會兒粱錦宜聽了,隻覺得這是對滿滿的諷刺。
下滿心的苦,對徐端無奈道:“徐隊你能不能不要拿我耍著玩了,我來良安是來工作的,也請你保持好我們的工作關係。”
徐端在電話裏拉著長音“嗯”了一聲,說:“我知道你是來工作的,今天在隊裏,你說不認識我,我不也配合你了嗎?你說要重新飛,我也應了。”
他頓了一下,的名字,“粱錦宜,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工作上我和我的隊員一定全力配合你們,但工作之外,”徐端聲音慵懶,帶著點散漫的笑意,“也請你稍稍配合我一點,行嗎?”
粱錦宜:“……”
真是無語了。
徐端這是以工作之名在威脅嗎?
粱錦宜不得不說,徐端真是到了的七寸,知道現在最在意什麽。
隻能無奈問他:“你說的配合是指什麽?”
徐端輕笑,聲音依舊是慵懶低沉,像是片片羽從人心上劃過,的。
“比如說,”他停頓了一下,“現在乖乖配合,把餃子吃了,那可是我特意去排了一個小時隊買的,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粱錦宜盯著桌子上還沒打開的外賣袋,無奈扶額歎氣。
最終妥協:“行,就當是你幫我帶的,多錢,我轉給你。”
徐端聽了,往座椅裏一靠,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方向盤,懶洋洋地說:“行,我想想,跑費,油費,打包費等等……加在一起,你就給我五百二吧,微信轉給我就行。”
粱錦宜本來正打算打開手機銀行,問徐端的卡號準備給他轉錢。
可聽他口裏蹦出的數字,還有他說的轉賬方式,粱錦宜當時就怔住了。
他這哪是真的想讓給他轉錢啊,分明是套路呢。
還五百二十,這是拿誰當二百五呢?
按照以前在良安去榮記吃一份餃子的價格,再加上他說的那些七八糟的,連同通貨膨脹都算上,滿打滿算也超不過二百五。
於是用手機銀行app直接搜索了徐端的手機號,直接通過手機號給他的賬戶轉過去了二百五十元整。
然後對著電話話筒和對麵說了一聲:“好了,徐隊,轉賬已完,請自行到銀行賬戶進行查收。”
說完,“啪”的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甜寵】 【先婚後愛 暗戀成真】 【溫軟小白兔×克製瘋批總裁】 【雙潔】傅聿深在暴雨中撿到祁念時她正蹲在街上哭的淒慘。深夜,酒店。位高權重的豪門總裁和漂亮落魄的小明星,發生什麼不言而喻。很多人說傅聿深不過就是玩玩,最終還是要找門當戶對的名媛結婚。還有人說傅聿深對已經去世的未婚妻深情不悔,那枚多年不曾摘掉的戒指就是最好的證明,祁念剛好有幾分像他那位未婚妻。他們不知道,傅聿深這樣的人也會患得患失,他會靜靜看著身旁女孩兒的睡顏,怕這隻是自己的一場夢。麵對鋪天蓋地的非議,傅聿深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是我覬覦已久,是我居心不淨。”傅聿深不信神佛,卻甘願戴上佛珠隻為遏製無法窺見天日的欲念。後來他狠狠扯斷那串束縛了他多年的佛珠,強勢又霸道地把祁念留在身邊。就算褻瀆神明,傅聿深也要這世上唯一的嬌花為他開放。
喬云舒為了外婆的手術費嫁給了權勢滔天的厲家少爺,可厲寒霆是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所有人都篤定她嫁過去會守活寡。沒想到植物人老公根本沒有昏迷,身強體壯得能打死一頭牛!薄涼狠厲的男人認定她是貪圖富貴的拜金女,對她態度惡劣,還放下狠話,等時機成熟就和她離婚!后來,一次宴會上,眾人眼中的豪門棄婦喬云舒竟然孕吐了!禁欲冷漠的厲爺直接化身寵妻狂魔,對她百般嬌寵!喬云舒看向男人,“不是說時機成熟就離婚嗎?”厲寒霆攬著她的細腰,啞聲道,“乖寶,是我之前有眼無珠。”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對她情根深種,愛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