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場戲,算是有驚無險的演完了。
送完賓客,初心讓夏知音等等,不能直接走,得去跟謝承祀說一聲。
否則他一準兒為難。
可走到吸煙區這邊,卻聽到了葉婉清的聲音。
“你平常怎麽胡鬧也就算了,今天這場合你還胡鬧,是非得把謝家的臉麵撕碎了,讓全帝都看笑話才高興嗎!”
初心不太樂意了。
走過去站在謝承祀跟前對葉婉清冷聲道:“謝夫人要是這麽厲害,怎麽不把你大兒子留住。”
謝承祀今天怎麽都算是幫了,不能恩將仇報。
再者,對謝承祀恩將仇報,那他不得加倍討回來啊。
“鋼琴曲加舞蹈那麽長的時間你沒把你大兒子找回來就算了,那謝思你明知兩人藕斷連的,怎麽不先理了?”
“這會兒跟我們倒是脾氣大。”
“如果不是謝承祀幫忙,如果不是我幫謝冕善後,你謝家的臉麵早就丟到外太空去了。”
謝承祀眉骨抬了抬,行啊,沒白對好,還知道幫他說兩句話。
葉婉清現在看著這兩人在一塊就心髒疼,他們一致對外的樣子實在是太刺眼。
可沒等說話,突然眼前一黑。
“婉清!”
謝歸尋過來,趕跑過來接住倒下的葉婉清,一把拍開謝承祀出的手。
那一下本沒收著力,初心聽到很響的一聲啪。
謝歸常年板著的臉上出了極大的憤怒,“我們生你養你,任你自由妄為,是讓你氣死我們的是嗎!”
“我們...”
謝承祀手拽了初心一下,眼神製止說話。
再看向謝歸的時候,眉眼凝著一層冷燥,“爸,你現在應該先帶媽去醫院,訓我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
他這樣隨意的態度更是讓謝歸火大,可看著葉婉清的開始發紫,他隻能下火氣,先去醫院。
途中他給葉婉清喂了藥,葉婉清暫時醒來了一會兒。
他說:“我們不該那麽教養他。”
-
吸煙區安靜下來。
初心去拉謝承祀的手。
他去部隊六年,沒有上學時那麽白了,趨近於麥,但還是能看出一片紅。
可見謝歸用了多大的力氣。
先不論謝承祀做的對不對,但今天他們沒錯。
呼呼...
謝承祀看著對著自己的手背吹氣,眉骨緩慢抬起。
故意調笑了句,“怎麽著,心疼我?”
初心停下作,很認真的衝他點頭。
謝家說是對謝承祀溺,讓他離經叛道肆意妄為。
可今天是謝冕的錯,怎麽沒見他們去罵謝冕,說到底,還是偏心。
“你疼不疼?”
問完又開始呼氣。
其實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麽,部隊訓練總不能全而退,大傷小傷的這些年也沒。
可不知道為什麽,給他呼氣,他這手背還真疼的。
但又因為呼氣,也不疼了。
“行了。”
大掌呼擼了一下的腦袋,謝承祀改為握住的手,口吻輕鬆,“你呼出的是仙氣兒,治好了。”
初心是知道他那張的,也沒計較,說道:“我剛才看周醫生還沒走,我去找他要個藥膏。”
正好,謝承祀也找周沉敘,問問心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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