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煙掛斷電話后,又睡了一覺。
生理期的時候就喜歡睡覺。
但這次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沈確的母親。
在這個夢里,沈母沒有昏迷,跟沈母一起坐在花園的長椅上。
沈母牽著的手,很溫地跟聞煙說“煙煙啊,阿姨知道你跟沈確在一起,吃了很多苦,你要是我的兒,我肯定不會讓你跟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就要走了。我都不知道我離開之后,沈確以后一個人該怎麼過。”
“他這些年經歷了太多,籌謀太多,讓一個本該無憂無慮長大的人,變現在這樣。”
“煙煙,阿姨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你陪在沈確邊吧,別讓他一個人無依無靠的,不然他肯定會過得很糟糕。”
后來沈母說了什麼,聞煙記不得。
但能記住的就是沈母讓不要離開沈確。
再后來,沈母不見了,出現在聞煙夢里的,是沈確。
他遠遠地看著聞煙,眼神里帶著幽怨。
好像是埋怨離他而去,說好了永遠他,卻食言了。
聞煙就這樣站在原地看著沈確,但沒辦法往沈確那邊走去。
因為知道,走向沈確,就是走向深淵。
或許是意識到了聞煙不愿意往他那邊走去,所以沈確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轉就走。
“沈確——”
不知道為什麼,聞煙口而出就是沈確的名字。
喊出他名字的時候,聞煙也睜開了眼睛。
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抓住的并不是沈確的手,而是孟沅戈的。
幾乎是條件反一般,聞煙松開了孟沅戈的手。
卻又在松開孟沅戈手的那瞬間,聞煙覺得好像做了什麼對不
起孟沅戈的事。
有些愧疚地解釋,“我剛才,做噩夢了……”
孟沅戈將剛才被聞煙松開的手,放在了的腦袋上,“那有沒有被嚇到?”
他只字不提聞煙了沈確名字這個事,讓聞煙不知道他是不在乎,還是對放心。
聞煙搖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
“沒事呢,我在。”孟沅戈還是那樣溫。
聞煙剛要應下,就聽到孟沅戈又補了一句,“希以后你的夢里,只有我。”
要說不介意,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孟沅戈也不能將聞煙的過去抹殺掉。
跟沈確的那一段,是真實存在的。
聞煙頓了頓,“我還以為你不會生氣的。”
“也不是生氣吧,是吃醋。”孟沅戈說,“我有時候還嫉妒沈確的,我在想,他憑什麼擁有你的喜歡。但這個世界上,最不講道理的事就是。”
孟沅戈像是接這個設定,但又沒有完全接。
他說“不過現在既然你已經跟我在一起了,我還是有信心能夠徹底取代他在你心里的地位。”
聞煙跟孟沅戈說“他已經不在我心里了。”
“那就好。”
孟沅戈得到聞煙的回答,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像是獎勵勇敢地跟過去說再見一樣。
……
沈確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休息了。
他幾乎每天都在公司,比工作狂還工作狂地工作。
總裁辦有些員工已經扛不住沈確的高強度工作請假休息了。
趙瀾試圖讓沈確休息一下,畢竟再這樣工作下去,沈確自己的都不了的。
但沈確現在近乎癲狂的工作狀態,是趙瀾勸說不住的。
而且沈確的工作目標很統一,那就是無差別地攻擊孟沅戈手里的項目。
雖然趙瀾不清楚沈確之前在國外跟聞煙又發生了什麼,但覺得沈確這樣無差別地攻擊孟沅戈手里的項目,也許會讓他跟聞煙的關系變得更糟糕。
所以他也對沈確進行了勸說。
沈確本沒聽趙瀾的,他跟趙瀾說“如果孟沅戈那邊的人聯系你,你讓孟沅戈親自來找我。”
趙瀾知道勸不住沈確,只好應下,“我知道了,老板。”
……
孟沅戈這邊自然是清楚沈確這種近乎瘋狂的行為舉。
助理跟孟沅戈說“jan,沈確那邊就算是砸錢,也要跟我們剛我們,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是吃不消的。”
因為這幾年沈確的公司,已經積累了一定的資本。
而且,沈確還跟宋城賀家有合作,強強聯手,實在很不容易對付。
他們現在,的確沒有剛的實力。
“家里那邊呢?”
“他們不愿意支持。”助理說,“尤其是你跟kelly的關系公開后,家里那邊的態度就很明顯了。”
孟沅戈跟聞煙在一起的事家里并不支持。
因為先前聞煙的事鬧得太大,就算現在沒多人記得。
可圈
子里面的那些人,都是看熱鬧的。
他們瞧著他跟聞煙在一起后,就開始在背后說長說短。
他家那邊不了這樣的流言蜚語,所以就開始給孟沅戈施。
如今沈確這樣公然對付他,家里那邊更是不可能支持的。
甚至,還有要看著沈確手,讓孟沅戈迷途知返的覺。
孟沅戈跟助理說“不管沈確那邊做什麼,我不可能向他認輸。”
孟沅戈太清楚了,沈確想用這種方式他跟聞煙分開。
他覺得沈確很稚,但也側面印證了聞煙已經徹底拒絕沈確的事實,所以他才會像發瘋一樣地對付他。
而他,也不可能隨便地就將聞煙出去,他不可能利用聞煙來獲得沈確的放過。
沈確是想出來這種辦法,那就說明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去一個人。
……
聞煙在生理期之后,其實也就去公司了。
但是這次來公司之后,發現原本氛圍輕松的公司,現在變得十分忙碌。
就問了下助理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
助理告訴公司最近的確遇到麻煩了,很多項目都被一家國的公司截胡。
這就相當于是遭到了惡意攻擊。
聞煙又問了一句是哪家公司要這樣惡意攻擊他們。
助理說“一家做凌云的公司。”
對于這個名字,聞煙不能再悉了。
因為這個公司,是沈確的。
沈確他,現在開始惡意攻擊他們?
他到底要干什麼?
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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