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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秘書以下犯上》 第100章 修羅場中場

第100章修羅場中場

裴以期轉頭去,就見遠的紀明桉坐在托車上,頭盔下的臉正麵向,眼底充斥著憤怒。

下一刻,紀明桉摘下頭盔怒氣衝衝地朝走過來,削瘦的臉青瘀未消,角掛紅。

裴以期抿,手下意識地向包裏,握住防狼噴霧。

“砰!”

紀明桉怒不可遏地將頭盔砸到腳邊,吼出聲來,“裴以期!不接我電話!不告訴我寧惜兒今天會在這裏出現!你是真不想幹了是嗎?”

原來昨晚一直打電話是為這個。

裴以期站起來,聲線清冷,“告訴你又怎樣,以我的職權放不了你進去。”

“你是檀硯絕的書,怎麽可能連這點職權都沒有?”

紀明桉本不相信的話,“現在就帶我進去!”

他想寧惜兒快想瘋了,一次次找著機會試圖接近,結果連看守所都蹲了,還連一個背影都沒見過。

“……”

裴以期實在不理解他的行為邏輯,耐著子道,“你理智一點,我是為你好,你真去接近寧惜兒,寧家更會對付你……”

他不要命,還想要他的腎。

“我不管!我就要見!”

紀明桉咬牙切齒地一把抓過推到牆角,一條胳膊死死橫到脖子上,“裴以期!要麽你帶我進去,要麽我闖進去,被打死我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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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瘋了……”

裴以期被摁出窒息,痛苦地蹙眉,手指攥著防狼噴霧準備噴他,紀明桉卻忽然僵站在那裏不了。

他的手落下來,人呆呆地往牆角外看去,眼眶逐漸泛紅。

“是。”

他啞著聲道,嚨幹咽了下。

“……”

裴以期著自己發痛的脖子,這才聽到邊上傳來一陣小跑的靜,高跟鞋尖落在廣場地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順著紀明桉的視線看出去,隻見寧惜兒從博館大門一路小跑出來,左右張像在尋找什麽的,耳朵上的鑽石流蘇耳環輕搖。

那麽多年沒見,他居然還聽得出寧惜兒的腳步聲。

“寧老師,小心冷。”

後助理跟上來,將一條價值不菲的披肩披到寧惜兒纖弱的肩膀上。

“硯絕哥呢?”寧惜兒擁披肩蹙眉。

爸爸讓彈完琴後找機會和硯絕哥說上話,最好是能多點親的畫麵進的鏡頭,繼續坐實兩人青梅竹馬的比金堅。

結果,剛從臺上下來就看到檀硯絕離開的背影。

助理幫著看了看,隻見廣場上無數的旗幟,道,“發布會還沒結束,檀總應該不會離開,是不是還在裏邊?”

“不會,我看著他出來的。”

寧惜兒不死心地往前走去。

多走幾步就能看到他們這邊,避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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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以期靠在牆邊,認命地推開麵前的男人準備離開,隨便這兩個人上演什麽戲碼,死死吧。

剛要走,紀明桉一把握住的臂彎將拉回來,紅著眼哀求地看向——

“我知道我昨晚不該那樣說你,你能撈我出來一定費不周折,我跟你道歉,你打我一掌也行,你讓我跪下認錯也行。”

“我一定把腎換給外婆,我一定救。”

“幫我,裴以期。”

“求你,我求你。”

怕被聽見,紀明桉把聲音到最低,說到最後,他每個字都是抖的。

“……”

裴以期習慣了他天天拿著腎要脅的樣子,突然這個樣子讓很是愕然。

他總覺得寧惜兒還他,為證實這一點,這七年裏,他被寧家的人打到不能人道仍不死心,腎可以眼都不眨地拿來做易,被設局差點坐牢也不退,現在又開始求……

怎麽會有人著魔到這種程度?

耳邊,寧惜兒的腳步聲一點點近了。

紀明桉猛地將前的小熊塞進領口,也不管裴以期同不同意,一手撐在旁的牆上阻止離開的可能,就朝低下頭來。

擔心會抵,也不想真對做什麽,紀明桉的堪堪停在的頸側。

寧惜兒聽到一靜,還以為是檀硯絕,欣喜地轉頭,“硯絕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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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頓時凝在角。

怔怔地看向牆邊壁咚接吻的兩人,慢慢看清紀明桉的側臉,目凝住,手指不自覺地抓披肩一角。

“……”

裴以期像個工人般冷漠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低聲提醒,“可以了,看見了。”

紀明桉沉浸在重逢的心跳中,聽到這一聲才慢慢抬起頭來,他沒有轉頭,隻盯著氣勾,曖昧地道,“好了,先討點利息,放你回去工作,等晚上回家再要剩下的。”

裴以期職業假笑,推開他轉,對上寧惜兒震驚呆滯的一雙眼,點點頭,“寧小姐。”

紀明桉也慢慢轉頭,看向寧惜兒,裝一臉的不在意,回味般地抹了下

“……”

寧惜兒呆站在那裏,被喚得回過神,卻沒有看他們,而是越過他們中間看向後麵。

裴以期驟然覺得後頸一寒,手指都有點麻。

緩緩回頭,就見落在牆麵泛出粼粼波斑沿著牆麵跳到盡頭,一道墨影就立在那裏。

檀硯絕。

“……”

真好。

自從來到北洲,裴以期每天都有種活到頭的覺。

檀硯絕不知道在那裏站了有多久,大概是觀賞到全程,他棱角深邃的麵容沉澱森冷,一雙眼直直看向他們,確切地說,是看著,雙眸深幽無底。

“……”

裴以期極力鎮定心神,低下頭恭敬地稱呼,“檀總。”

館外也有在,捕捉到檀硯絕的影,一群人連忙扛起攝像機,往這邊拍攝。

寧惜兒完全清醒過來,按下剛剛看到紀明桉和裴以期親時的一剎不適,溫脈脈地走向檀硯絕,“硯絕哥,我找你好一會兒了。”

“……”

紀明桉一下子握了拳頭,指骨都在發,強行克製著嫉妒。

檀硯絕沒有作聲,視線仍落在裴以期的上,漆黑的眼底正一點點翻湧慍,像埋在厚重死灰下的烈火,隨時會撲出來焚燒個骨無存,又像是關了一隻困,亟待撞破籠子的一場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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