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婦臉皮厚得大家伙都快看不下去了,但都知道兇悍起來的模樣,所以誰也沒吭聲。
福嬸懶得和再爭論,拉著齊繡婉就走,還安道:“你別怕,咱不理就是了。”
李寡婦哪里肯放過到的,所以忙攔住了們的去路,威脅道:“把背簍的東西留下來,不然誰都別想走。”
李寡婦確實是個厚臉皮的,厚臉皮的程度讓人咋舌。
福嬸黑著臉,冷聲道:“做夢!”
李寡婦也不廢話,直接沖上上去上手搶。
看李寡婦沖過來,福嬸面一,忙把周衡的小媳婦護在了后,抵擋壯碩的李寡婦。
福嬸也不是讓人好拿的柿子,李寡婦上來撓,也去扯李寡婦的頭發,但因形落了下風。
李寡婦邊搶邊罵道:“你個老娘皮趕把東西都吐出來,把以前占咱們家的便宜都吐出來!”
這是搶東西還要打人的節奏呀!
在李寡婦鬧起來的時候,早早有人跑去通知福嬸的兒子。
那邊有人去找周虎兄弟,這邊卻是很彩。
李寡婦本沒把那小啞放在眼里,只想把福嬸的背簍搶過來。所以誰都沒想到那弱弱,風一吹都倒的小姑娘在福嬸后退李寡婦近的時候,竟然出了腳絆倒了李寡婦,然后更是在李寡婦還在震驚中,又在李寡婦的背上補上了一腳。
這哪里還是那個膽子小,見人就躲到周衡后的小媳婦?!
福嬸張得大大的,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忙拉了的手腕就逃跑。
李寡婦頓時反應了過來,然后快速的爬了起來,在后面邊追邊罵:“你個小蹄子敢踹老娘,老娘不打殘你,你還不知道誰是才你的婆婆!”
齊繡婉心里其實是害怕的,但比起害怕,更聽不得別人咒罵周衡,這個人還是差點把周衡打死的后娘。
想起周衡背上那些斑駁的條痕,那會心里完全沒有了怯意,全然只剩下憤怒。
憤怒讓暫時忘記了害怕,讓出腳絆倒了那個婦人,即使這樣,都覺得不解氣。所以做了即便為千金小姐都沒有做過的事,狠狠的踹了那個婦人一腳。
被福嬸拖著逃跑,可心里卻沒有那種驚慌而逃的害怕,反而覺得剛剛那一腳踹得還不夠重。
周虎兄弟倆很快就趕來了,福嬸見有了靠山,頓時松了一口氣。
兄弟倆把自己娘和周衡的小媳婦都護在了后,然后瞪向李寡婦。
李寡婦再壯碩都沒有那兩個高壯的年輕男人壯,一時慫了,不敢的,只立即坐到了地上哀嚎了起來。
“周福家占我兒子的便宜不說,還仗著人多勢眾欺負我一個寡母的,這是要死我呀!”
“得了吧,你造過什麼孽大家伙都清楚著呢,還一口一個兒子,害不害臊呀,你也不怕周衡來找你算賬。”有人看不下去了,多了一句。
十幾年前的事,大家可記得清清楚楚呢,就算是年輕一輩的也都從老一輩那里聽說了。
李寡婦頓時目兇:“那雜種是不是我兒子,關你屁事,還不如多心心你家的孫子是不是你家的,指不定是你家媳婦被人爬了炕頭……”
被罵了的婦人那里忍得了這些話,立即上去和李寡婦打了起來。
“你都能當的人,還撇開讓老男人玩,你要臉不要臉,不要臉我給你毀了!”
齊繡婉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說打就打的婦人,再聽那些不堪耳的話,臉都紅了。以前能說話的時候,里也經常會說些尖酸刻薄的話,但是現在和這些婦人比起來,自己好像還了很多很多。
鄉下婦人一吵起來,上跟沒把門似的,什麼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能說得出來。
福嬸皺眉,暗惱在把小媳婦帶下山來遇上了這個沒臉沒皮的潑婦,肯定把這小媳婦給嚇壞了。
不敢再讓小媳婦多聽那些渾話,趕把人拉走了。
***
小啞跟著福嬸下山后,周衡開始理剛剛從林子中捕抓回來的野兔,琢磨了一下,直接架了個簡便的烤架。
今晚決定烤野兔。
小瘸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自從他好后,總往外跑,直到晚上才會回來看門。
周衡把野兔烤金黃,看著火小,然后就打算先起去把粥給熬了,淘了米后才反應過來小啞跟著福嬸下山了,隨后把要水倒了些,改煮飯。
烤著兔子,風聲吹得周邊的樹葉沙沙作響。
周衡抬起頭看了眼有些昏沉的天。心道是要變天了嗎?不然今天的風怎麼這麼的大,就連刮到樹葉的聲音都響了許多。
雖然風聲響,還有些蟲鳥的聲,但又有些說不出的安靜,很矛盾。
許久后,野兔烤好了,聞到香味的小瘸子跑了回來,看著那一個烤得金燦燦的野兔,尾搖晃得厲害,哈喇子差點沒留到了地上。
周衡瞥了腳下的球一眼,隨后在切的時候,切了一塊扔到了他的碗中。
碗中有香噴噴的烤兔,小瘸子立馬撲過去歡快的啃食。有好吃的,對于主人今天不在,卻是一點也不關心,沒心沒肺得很。
周衡端著一大碗飯和一盆烤兔進了山。才進山下意識的開口:“過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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