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
“一定是運氣!”
“就是,第一道題這麼簡單,只是我們一時間沒看出來而已。”
“他就是運氣好而已!”
“我就不相信這第二道題他還能做出來!”
在場眾人看著陳凡走向第二道題,皆是一臉不悅。
畢竟這道題這麼簡單,可他們來了這麼久也沒有看出來,可人家陳凡才來,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一對比就顯得他們很蠢。
而他們可都是各個地方有名的才子,自然接不了。
可陳凡的看著這第二道題,卻是角微微上揚了一些。
這題也算是經典,就是說一個老漢有17頭牛要分給三個兒子,大兒子二分之一,二兒子三分之一,小兒子九分之一。但是不能把牛殺了,問要怎麼分才合理!
陳凡也不在意,直接看著守題人開口道:“大兒子分九頭,二兒子分六頭,小兒子分兩頭!”
聞言,眾人皆是一臉不屑。
“什麼東西!”
“我剛才就說,他是運氣好,你看餡了吧!”
“就是!大兒子分九頭,還是十七的二分之一嗎?”
“狗屁不通!”
只見眾人皆是一臉不屑嘲諷道。
可那守題人卻是一臉驚愕,連忙道:“這位公子,你的答案是對了,但是我家公子說了,這道題要給出解釋!”
聞言,眾人皆是神忽變。
這守題人竟然說陳凡的答案是對的!
這怎麼可能是對的?
這都沒有按照題目的比例來分,怎麼就對了?
可陳凡卻也不在意,淡淡道:“我借給老漢一頭牛,那就是十八頭了。”
“大兒子分二分之一,那就是九頭。”
“二兒子分三分之一,就是六頭!”
“小兒子的九分之一,那就是兩頭!”
“九頭加六頭加兩頭等于十七頭,老漢再把我借給他的那一頭還給我就是了!
雖然有些牽強,但是題目也只是追求合理!”
“恭喜陳公子,又答對了一題!我家公子也是這麼說的!”守題人道。
聞言,眾人皆是神忽變。
還能借一頭給老漢?
這是什麼作?
偏偏還能還一頭牛出來,等于是沒有借!
這……
陳凡是怎麼想到這麼一個方法的?
可陳凡卻依舊是一臉淡然,朝著第三道題走去。
不過這一次,眾人看著陳凡,卻不知為何忽然有些不敢嘲諷了。
若說第一道題是陳凡運氣好,但是這第二道題,陳凡能想出這麼一個方法來,還能說人家是運氣好嗎?
而后面的第三題第四題第五題,甚至是第六題,陳凡幾乎都只是看了一眼,便直接給出了答案。
眾人見狀更是直接震驚到了極致。
要知道這些題放在這里七天了,他們可是一道都沒有答出來。
但是人家陳凡,幾個呼吸一道,這才多一點時間,便只剩下最后一道題!
這誰還敢說人家陳凡是運氣好?
可陳凡卻是一臉淡然無奈。
這些題對于這些人沒有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來說,可能是有些難。
可對于他來說,那就太簡單了。
都是他三年級就玩剩下的益智題罷了。
回答這些問題,在他這個全國奧數冠軍面前,那就是降維打擊。
而最后一道題是一副對聯。
陳凡看了看,他在電視劇里見過,況倒是和現在的他差不多。
倒不是他不記得該怎麼對了,只是他不想對。
便直接看著那守題人道:“我一共答對了六道,我們六個人是不是可以在這里住半個月了?”
聞言,別說那守題人了,就連在場眾人都是神忽變。
“這位公子,難道這最后一題,你不答了?”守題人忙道。
“我就只有六個人,為什麼還要答?”陳凡微微一笑,便直接朝著憐月走去。
可那守題人見狀,更是一臉無奈。
別說他,就連在場眾人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人家就六個人,為什麼要多答一個題?
可他們卻又很想讓陳凡對一下最后這副對聯。
畢竟就剩下一道題在這里,算什麼?
可這時,一道聲音忽然傳來,“柳公子到!”
聞言,眾人皆是神忽變,忙讓出一條道來。
顯然都沒有想到,這號稱北方第一才子的柳詩文竟然親自來了!
只見柳詩文一襲白,手持折扇,朝著人群中走來。
守題人見狀,忙迎了上去,“公子,就是他,一連答對了你出的六道題目!但是這最后一道他不愿意答了!”
聞言,那柳詩文神詫異,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凡。
顯然沒有想到,他出的這七道題, 陳凡竟然能打出六道。
要知道,這些題,每一道題,當初他都研究了許久才能給出答案。
有的題目更是思索了數月才答出來。
可陳凡這麼快就全都答出來了。
這已經威脅到他北方第一才子的地位了!
這怎麼能行?
而這最后一題,是他自己寫的對聯。
他自認為是一個絕對,陳凡一定不能對出來。
也只有陳凡承認對不出來,他北方第一才子的份才能保住!
便直接朝著陳凡走來,拱手道:“這位公子,你既然都答對了六道題,那就再試試這最后一題如何?”
“不如何!”
陳凡攙扶著憐月淡淡說著,又道:“我家娘子累了,需要休息。”
聞言,柳詩文神微變,“這位公子,你該不會是對不出來,故意這樣說的吧!”
“你覺得是那便是吧!可以讓開了嗎?”
陳凡滿不在意的說著,這種層次的激將法,對他可沒有一點用。
說罷,陳凡便直接攙扶著憐月想要朝著酒樓而去。
見狀,柳詩文更是一臉難看。
他是真沒有想到陳凡這麼沉得住氣,如此他的激將法就像是打到空氣了一般。
“這位公子,怎麼能說我覺得怎麼樣就怎麼?
對得出來就是對得出來,對不出來,就是對不出來。
若是對不出來,就大方承認,我們又不會說什麼!
可你這麼說,別人還以為你能對出來,只是不想對而已!
如此沽名釣譽,只怕是不配住我包下的酒樓!”柳詩文道。
聞言,陳凡神微變,“你的意思是,今天我要是不對,或者說不承認對不出來,就不能住你包下的酒樓了?”
“我柳詩文包下酒樓之位款待真正有學識,坦坦的君子,不款待沽名釣譽之輩!”柳詩文故意道。
“好一個沽名釣譽!”
只見陳凡簡單回應了一聲,又道:“你號稱是北方第一才子,故意出這麼一個上聯,東鳥西飛遍地凰難下足,不就是想貶低我南方學子嗎?”
“我本不想挑起南北對立,可既然你執意要我對!那我就對你給看!”
“你聽好了!”
聞言,柳詩文更是一臉不屑,陳凡能看出來其中意味又能怎麼樣?
他還不相信,陳凡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對出來!
可陳凡卻直接開口道:“南麟北走,滿山禽盡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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