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似乎看似很平靜,但其實池焰心里也有些著急。
池景行失蹤了十天,可是瑞士那邊卻一直沒有確認他的尸。
因為纜車墜落的位置在雪山深,沒有人愿意冒著生命危險去確認,尤其在國并沒有人追責的況下。
而在整個國,最擔心池景行的,只有池夫人和蘇梨。
池夫人這些天一直沒回家,想盡了辦法聯系瑞士那邊的大使館和警方,得到的回答都是在急救援中。
那邊的眼線給池焰打電話,信誓旦旦地和他保證,在那樣的生存環境下,沒有人可以活過十天,并且沒有任何救援隊救援過來自中國的游客。
池焰漸漸放下心來,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將池景行之前最看重的國合作項目收歸到自己手里。
辦公室門想了,助理走進來“大爺,聯系到保羅公司的代理人了,他對您提出來的條件很興趣,問你有沒有時間,想和您好好聊聊。”
池焰挑了挑眉。
他用第一年百分之八十的利潤作為條件,讓保羅公司取消和池景行的合作,轉而和池焰簽署合約。
就算會損失一年的利潤,但一年之后,池焰能得到的,遠遠超過這些錢。
最重要的,他要架空池景行在池氏集團的地位和分量,要讓整個集團的人知道,現在的池氏集團,到底誰說了算。
池焰淡淡吩咐,“明天下午有時間,定個好些的包間。”
助理猶豫了一下,輕聲提醒道“大爺,明天是做檢查的日子,那天您答應過,要陪一起的。”
池焰默了默,沉聲道“眼下的事更要,讓蘇心亭去一趟醫院陪陪姐姐。對了,那天吩咐你做的事,做了沒有?”
助理點頭,有些意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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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地笑了笑。
“蘇小姐……上道的,那天我送回家,讓我告訴您,隨時都有時間,等您。”
池焰意料之中地挑了挑眉,眸中并無驚喜。
他向來最會揣度人心,最知道一個人的肋在哪里。
……
次日下午,蘇梨在醫院沒有等來池焰。
看見推門而的蘇心亭,眼中有些詫異。
“心亭?你不上班嗎?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蘇心亭的眸中閃過一蘇梨不曾察覺的緒,笑了笑,將水果籃放在一旁。
“你今天做檢查,姐夫工作忙走不開,讓我來陪著你,”蘇心亭還是和從前一樣看似關心地看著,“怎麼樣?孩子還好吧?”
蘇梨的眼底劃過悲傷。
移開視線,音淡淡。
“孩子已經沒有了。”
蘇心亭的作愣在原地。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
蘇梨卻已經不想再說話了。
蘇心亭很快明白過來。
——原來池焰前幾天的行為,是因為蘇梨失去了孩子?
蘇心亭原本只是以為,池焰的示好,只是想讓自己做他的人,去滿足他一些男人的某些刺激,可當得知蘇梨的孩子沒有了的時候,蘇心亭的心產生了另一種想法。
是不是可以不僅僅做一個人,而是可以取而代之?
取代蘇梨,為池焰的妻子?
當初自己親眼目睹著蘇梨嫁池家的樣子,是不是有朝一日,也可以到?
蘇心亭抬眼看向蘇梨,掩去心中的算計,面憂傷地勸導著蘇梨。
“姐姐,別傷心了,姐夫對你這麼好,你們以后肯定還有孩子的。”
蘇梨看向窗邊,沒有回答。
在心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只有知道,和池焰,不會再有孩子了。
與此同時,池焰和保羅公司的鄭代理聊得很是投機。
商人無非就是為了利益,而池焰承諾第一年給予百分之八十的利潤,再額外給鄭代理百分之一的介紹費用,是這百分之一,對于鄭代理來說,就已經是接近一千萬的數額了。
這樣的條件,幾乎沒有人會拒絕。
鄭代理臉都要笑爛了,一邊喝著酒,一邊醉意朦朧地說“池總,要不怎麼說您是池家大爺呢,盡管您之前去了國外,但是在海市,大家提起池家,第一個想到的還是您,別的不說,您做人的格局,您的氣魄,就比某些人要好上許多倍!本就比不了。”
生意場上的話,池焰從來不當真。
今天鄭代理會為了利益恭維他,若是明天有別人開出更高的條件,鄭代理也會為別人的說客。
但表面功夫,池焰還是做得很足的。
他笑了笑,拍了拍鄭代理的肩。
“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只要總公司那邊的答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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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立馬就會有一百萬的辛苦費打在您的賬上。”
鄭代理笑得見牙不見眼,再加上酒地作用,他整個歪歪斜斜,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池總,您就放一百個心!這件事給我!我一定給您辦得漂漂亮亮!”
池焰垂眸微笑,眼底暗涌。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當然相信鄭代理。”
等到鄭代理被池焰的助理送上車的時候,里還是不停地念叨著。
“這事兒……嗝……給我……放心!”
助理笑著關上了門,目送他遠去。
可是等鄭代理坐的車越走越遠,方才還一副醉意、說話都說不清楚,整個人搖搖墜的鄭代理卻慢慢睜開眼睛,眼中的迷離和朦朧頃刻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靜清冷的眼眸。
他扯住領帶往下松了松,呼出一口氣來,往后視鏡里看了一眼。
早已經看不到池焰的影了。
鄭代理休息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池總,是我。”
鄭代理音冷靜地沉聲道“正如您所料,池焰的下一步計劃就是策反保羅公司和您的合作,架空您的權利,這樣一來,即便你日后福大命大還活著,回了公司,也早已變了天。”
很顯然,鄭代理口中的“池總”,不是方才的池焰,而是池景行。
池景行的聲音聽不出來什麼緒。
“你知道該怎麼做。”
鄭代理說“我知道,池總放心,您大概什麼時候回來?我好安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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