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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吻安》 第264章 草莓甜還是我甜?【五千字】

紗簾被風吹起,病床上的孟芊芊始終毫無回應。

許簡一見此,微不可查地歎息了一聲。

後麵又跟孟芊芊嘮嗑了許多。

即便孟芊芊沒有回應,許簡一也仍舊不嫌厭煩地說著。

-

傅南書因病院。

期間除了助理,幾乎沒人來探

還是作為男朋友的池俊從外地進酒回來,趕來了醫院。

病房裏,滿臉病容憔悴的傅南書拉著池俊的手,鹿眸潤,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俊哥,你進酒回來啦。”

池俊還是不太習慣跟傅南書過於親,總覺得怪怪的,但他也沒有把手收回去,“嗯。”

熱搜池俊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他沒想到溫善良的傅南書初中的時候,竟然也會霸淩人。

傅南書仰頭,小心翼翼地問池俊,“俊哥,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

被趕出家門,還麵臨一堆的違約金和賠償費用。

傅南書可不想再失去池俊這個財神。

“不會。”

池俊雖然覺得傅南書做得不妥,但到底是年時犯下的錯,他不會因為這個,就跟分手。

不懂事,做錯了事沒關係,能知錯就改就行。

池俊說,“南書,你欠那些被霸淩的人一句道歉。”

“我會道歉的。”

傅南書見池俊並沒有對徹底失頓時就說,“我真的知錯了,我那會兒年不懂事,妒意大了些。

這些年來,我有私下找過那些人的,我跟們道過歉,可們不接

我良心過不去,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都有在做善事,想要彌補自己的過錯。隻是事做了便是做了,事後做再多,也於事無補。”

傅南書很會立形象。

這些年來,給自己立了一個人心善的慈善家形象。

每年哪裏天災人禍的時候,總是第一個捐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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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長紅這麽多年,屹立不倒的原因。

靳寒舟給的資源固然給了捷徑,但傅南書本沒有那個實力,也是爛泥扶不上牆。

可以說,傅南書如果不歪心思,有靳寒舟給撐腰,在娛樂圈,無人能超越的位置。

可惜啊,妒忌使人小心眼,也限製了傅南書的格局。

一手好牌打到爛。

傅南書在池俊心中,還是有幾分濾鏡的。

即便傅南書曾經做錯過事,但這些事在池俊看來,並非十惡不赦。

蘇箐的死固然是因傅南書而起,可鏡子不是一個人打碎的。

蘇箐是被校園言語暴力給死的。

但凡那些人口下留,蘇箐也不會死。

傅南書隻是一個推手,真正殺死蘇箐的,還是那些流言蜚語。

都說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池俊相信傅南書當時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個舉,會讓蘇箐走上不歸路。

池俊輕輕拍了一下傅南書的手背,“你出院後,開個發布會,誠懇地給那些人道個歉吧,即便換不回原諒,最起碼,歉意表達到了。”

“我知道了。”

傅南書點頭,一副很聽池俊話的乖巧樣。

池俊看著傅南書這副乖巧認錯的模樣,更加覺得知錯就改是好事。

在池俊的陪同下,傅南書召開了記者會,公開向那些被霸淩的人道歉。

“很抱歉,年的時候,做了些衝妄為的事,我在此,跟那些被霸淩過的人說聲對不起。”

深深地鞠躬,並懇求那些人給自己一個悔改的機會。

那些被傅南書霸淩過的人直接拿著蛋往傅南書的上砸,“憑什麽你認錯,我們就得原諒你?”

“永不原諒施暴者!”

大家瘋狂地拿著東西往傅南書的上砸去。

傅南書似乎有意在鏡頭前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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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著躬,任由那些人拿著臭蛋,爛菜往上招呼,也不躲閃。

為了賣慘賣得更慘一些。

甚至還雇傭了人,讓其往上潑油漆,一副要跟那些被霸淩過的人,的架勢。

不得不說,傅南書這出賣慘,讓廣大群眾泄憤了不

一些聖母心泛濫的人甚至會替傅南書說話,說什麽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既然已經知錯了,便給個改過的機會,畢竟做的也不是十惡不赦的事

大部分網友還是覺得傅南書不可原諒的。

小部分的人覺得可以原諒,於是網上就分了兩派,一派仍舊是高舉不原諒大旗,一派則是願給其改過的機會。

不過經由警方出後,便沒有人再去傅南書的公寓樓下堵了。

雖然事件平息了不,但傅南書的口碑是一去不複返了。

主角是再也演不了,本出演蛇蠍配,或許會有導演考慮要

不過這也得等風波平息,互聯網記憶淡化了,才會有人找

然而那個時候的傅南書,將會很慘。

每個人都會踩一腳。

畢竟之前風的時候,得罪了不一二線演員。

之前背後有靳寒舟撐腰,所以大家習慣地讓著,避著

如今靳寒舟親自下場指控,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對青梅竹馬鬧翻了。

那些曾在傅南書手裏吃過虧的人,自然不會放過踩踏的機會。

沒了靳寒舟給撐腰,傅南書啥都不是。

-

傅南書的道歉發布會,許簡一也看到了。

看完發布會的許簡一隻覺得,人賤則無敵,傅南書是怎麽有臉求原諒。

不過讓許簡一心口生悶的是,竟然有不網友已經開始心,為傅南書說好話了。

說什麽‘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改之,善莫大焉’等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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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竟然說蘇箐脆弱玻璃心,遇上點挫折就尋死,是懦夫。

這樣的人,即便傅南書沒有曝的表白信,害被嘲笑,總有一天,也還會因為一些挫折繼而選擇輕生。

就因為傅南書沒有直接殺人,手裏沒沾染鮮,所以在那些聖母心泛濫的網友看來,隻是犯了點錯誤,願意改過還是可以原諒

許簡一將手機按滅,丟在一旁,氣鼓鼓的鼓起了兩邊腮幫。

靳寒舟端了水果進來,便見小姑娘腮幫子鼓鼓的,整個人看著像隻河豚。

他挑眉,將水果放下,過來將小姑娘抱到懷裏。

“怎麽了?”靳寒舟問懷裏生著悶氣的許簡一。

許簡一將頭側靠在靳寒舟的肩頭上,聲音悶悶地說,“是不是做錯了事,說一句知錯,會改,就可以得到原諒?”

靳寒舟聞言,像是猜到了什麽,他拿出手機點開微博看了一眼。

很快就明白許簡一為什麽生悶氣了。

靳寒舟放下手機,抬手攬住他,“又不是自己的家人出事,自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放心,傅南書不會有機會重來。”

的高臺是他一手給打造的,如今高臺被砸,就憑自己,妄想重建高臺,簡直是癡心妄想。

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演技派。

可他們都火了嗎?

並沒有。

你不僅要有演技,你還得有資本家在背後支持你,不然你拿什麽跟人爭?

傅南書之所以可以出道即紅,是因為靳寒舟願意花錢捧

可惜那麽聰明,卻沒能誤這個道理,所以才會飄,認為沒了靳寒舟,照樣也可以在娛樂圈長紅不倒。

“嗯。”

一說到傅南書就心不好,許簡一也不想說了。

“來,吃點水果。”靳寒舟拿了個顆草莓喂到許簡一裏。

許簡一張咬了一口,剩下的靳寒舟直接吃了。

幾乎每個草莓都是這樣。

許簡一吃第一口,尾靳寒舟來吃。

吃到後麵,靳寒舟索和許簡一玩起了投喂的遊戲。

他把草莓尾部的綠葉摘掉,然後放進裏咬住,跟著低頭到許簡一的瓣,用在外麵的草莓尖點了點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這人的花樣真的好多。

但不可否認,這樣的生活。

每天都如同浸泡在蜂糖裏,甜而不膩。

許簡一在靳寒舟的催促下,啟緩緩地咬住他在外麵的草莓尖。

將草莓咽下後,靳寒舟戲謔地問許簡一,“怎麽樣?老公進口牌的草莓甜不?”

許簡一著他,笑眼盈盈地點了點頭,“甜。”

靳寒舟聞言,眼眸瞬間暗了起來。

著許簡一的下,眼神又地凝著,“草莓甜,還是我甜?”

看著男人眼底暗湧的,許簡一就知道這人又發了。

地睨著他,一張一合,反他,“得嚐過才知道。”

說罷,許簡一便主上去吻住了靳寒舟。

靳寒舟先是一愣,爾後便扣住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由他興起卻遭遇反攻的吻。

許簡一環住靳寒舟的脖頸,跟他纏綿熱吻了起來。

在家的好就是,來了興致,可以隨時做。

靳寒舟將許簡一轉過來,將分開,讓麵向自己。

然後繼續吻

靳寒舟張咬住許簡一左邊肩頭細細的肩帶,跟狗叼骨頭似的,將其從肩頭上叼至肩膀下方,讓它自己落。

同樣的方式,將右肩的肩帶剝落。

綢質地的睡無比

剝了一邊,隻是墜不墜,但兩邊都剝掉,就直接落了。

盡數暴在空氣間,許簡一下意識抬手抱住

南城這個時候已經進夏天了,就晚上的時候,稍微涼些,但依舊是一件薄薄的短袖,能抵擋得住的溫度。

外頭烈日高照。

溫度並不冷,即便著膀子,也不會著涼。

隻是許簡一到底是個臉皮薄的,無論坦誠相待多次,大白天的,這樣大大咧咧的在靳寒舟麵前,多會害,而且室太亮了,不太習慣。

然而於靳寒舟而言,這樣的亮度才能讓他更好地窺視景。

尤其是許簡一抱的這個舉,能他發瘋。

盯著眼前這如羊脂玉般瓷白的雪,靳寒舟難耐地滾了滾頭。

他一把扣住許簡一的腰肢,將向自己,而他則是低頭,吻住了

許簡一長頸後仰,十指難耐地他堅的發裏——

位置忽然被調換,許簡一雙目迷離地看著前的男人。

隻見他俯下來,熱的吻一路往下,許簡一下意識想要抬手擋,男人輕笑了一聲,在耳邊輕聲逗弄同時,拉開了的手。

許簡一下意識把手指咬在上,哼聲細碎如妙的歌曲,是那般的聽悅耳。

人的哼讓靳寒舟從前抬起了頭。

看著許簡一瑩白清純的俏臉布滿了意迷,眼底染上了意,勾人不自知的樣子,靳寒舟眸底微暗。

他抬手將的手撥開,音暗啞地說,“寶寶,出來。”

-

下午開始,臨近黃昏才結束。

許簡一趴在床上,累得不想彈。

靳寒舟低頭,在人瑩白的背脊上落下一吻。

許簡一子無意識地戰栗,裏也跟著嘟囔出聲,“不要了……”

“不弄,就親親。”晚上多的是時間,靳寒舟並不著急。

他總歸要將這陣子缺失的吃回來的。

許簡一枕著雙臂,閉著眼睛,累得不想說話。

靳寒舟也不鬧,親了一下,腦袋,將被子給蓋上,隨閉眼小歇。

樓下張嫂在做飯。

許簡一在張嫂的翻炒聲中,緩緩睡。

隻是剛睡著不到半小時。

就被靳寒舟從床上抱起,穿洗臉,跟著抱著下樓。

吃完飯後。

許簡一就被靳寒舟抱著坐在臺外麵的亭子裏,欣賞夕

南城的天晚得慢。

臨近七點多才會天黑。

西下,落日餘暉。

在映滿紅霞的半邊天下,許簡一將頭靠在靳寒舟的肩膀上,標致瑩白的鵝蛋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幸福。

不需要多轟烈。

隻要和的人在一起,哪怕隻是看個風景,也會幸福得冒泡。

許簡一抬手抱住靳寒舟的脖頸,小鳥依人地倚進他懷。

靳寒舟抬手攬住的肩頭,低頭看著,眼底滿是寵溺與深不愉的意。

他偏頭,溫地在出的額前落下虔誠憐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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