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很寬大，曹心穎閉著眼，整個人陷在彈的沙發里，耳邊只剩下兩個人節奏紊的急促呼吸。

這是兩人以來，懷棠第一次到上。

兩人最多的約會地點就是在餐廳、影劇院、商場、車里，他都沒有過過分的舉，今天的懷棠跟他平時謙謙有禮的樣子很不一樣。

曹心穎緩緩睜開眼，想看看他，失了方寸的樣子。

他瓣在角過去，上半撐起來，額角繃得很，斂著沙啞的聲線，聲問“不舒服？”

嚨干得難，只輕輕搖了搖頭，便聽見他又問“去床上？”

曹心穎臉一紅，沒等出聲，的子已經被他從沙發上撈了起來。

主臥里飄著淡淡的雪松味，跟他上的氣息一樣，讓有種踏實，之前都沒覺到進了他的家里，被他放到床上的這一刻才覺到像是進到了他的領地。

他了上的休閑西裝外套，重新下來，曹心穎心里輕輕一提，主抬起下，他眉眼一沉，狠狠將吻住。

之前兩人接吻，他都有個由淺深的過程，剛開始溫得不像話，隨后才一點點遞進，每次都遷就著的節奏和。

但這回，他毫沒再掩飾他“兇狠”的一面，曹心穎有些招架不住，指甲掐住他的胳膊，覺整個齒都被他掃一空，且越來越有加深的趨勢，從來沒驗過的覺，像是被他狠狠攻占了，嚨嗚咽了幾聲，眉頭蹙起。

許是之前他對過于溫了，怕嚇著，從來沒向表現出一個男人對人的攻占，曹心穎這會兒的確心惶惶的。

忍不住蹬了蹬，表示抗議，他立馬停了下來。

他用拇指著角流出來的銀，啞聲問“怎麼了？后悔了？”

曹心穎緩緩睜開水潤的眸子，往日白皙素凈的臉上，呈現出洇紅凌落的，潤澤的瓣了，聲音低弱“輕一點。”

懷棠結連著翻滾了幾下，著的瓣廝磨，“再輕也免不了疼，你真的想好了？”

曹心穎眸子了幾下，落定到他臉上，“你是不是沒想好？”

他眼簾一垂，從臉上移開了幾公分。

曹心穎盯著他的臉，“你是因為沒把握能跟我走進婚姻還是沒想過跟我一直在一起？”

懷棠臉微微一僵，掀起眼皮來著，聲音略顯低沉“怕你疼，怕你覺得委屈，忍著不想你。”

曹心穎面上一緩，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下來，低聲道“我不怕疼，拿我當瓷娃娃。”

懷棠抑了這麼久，克制了一晚上，到這會兒才真正放開手腳。

說是放開，他還是為了讓一點疼痛，在上磨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進正題。

曹心穎知道懷棠這個人做事追求完，面面俱到，細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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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只是沒想到他在床上也是這樣。

被他磨到雙蜷起來打，下的床單全部，整個子像是被水洗了一遍，遍發，連手指頭都酸無力，他才舍得掰開的。

饒是他鋪墊了這麼多，曹心穎還是清晰地覺到了痛。

眉心一蹙，他便立即停下，俯下子好一番，接著再進，停停頓頓，不知道整個過程用了多久。

到最后曹心穎不知道是不是麻了，總之終于沒了痛。

他見眉目漸漸舒展，才把一直被憋瘋了的野放出來，曹心穎覺得上像是突然換了個人，當那種難以言喻的異樣覺傳遍四肢百骸直達心臟和各路神經末梢的時候，忍不住輕出聲。

這一晚，以兩人大汗淋漓結束，全程用了三個多小時。

結束的時候，他俯吻著漉漉的臉頰，啞聲問“還好嗎？”

下的床單噠噠地在膩的皮上，曹心穎睜不開眼，一方面是的，一方面真的覺力氣耗盡。

他將從床上打橫抱起，進了浴室，幫沖洗完畢，又換了新的床單，重新在床上躺下來的時候，曹心穎才覺得緩過來一口氣。

懷棠俯下來看著，聲音溫寵溺，“疼不疼？”

搖了搖頭，如實道“只是酸。”

剛做完，聲音弱無骨。

他往的下半又掃了一眼，眼角帶笑，明知故問“哪里酸？”

曹心穎臉頰一紅，知道他是故意的，沒出聲，只是出一手指往下指了指。

他眼底一變，握住的手指，結翻滾著道“別再勾我。”

曹心穎很見識到他方寸大的時候，忍不住逗他，“沒說謊，真的酸。”

臉上盈然一笑，出一小人的態。

他角輕勾，“酸也不能了，你會吃不消。”

兩人相擁而眠，懷棠抱著懷里的，大手撐著床面，忍著不去的子。

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問“你怎麼不問我許了什麼愿？”

懷棠眉眼彎了彎，“不會是愿已經實現了？”

曹心穎抬手了他的下，言又止，許的愿是想每年的生日都能跟他在一起過。

但這時候說出來，像是要著他負什麼責任作出什麼保證似的，不喜歡這樣。

把臉往他膛上又了，閉上眼，裝睡。

懷棠一下一下地拍著的后背，眉眼的弧度一點點放平，他怎麼會猜不到心里在想什麼，可一個字都不說，大義凜然地把自己全權給了他。

在此之前，他的確還沒想過結婚這件事，但在這一刻，他心底明顯松了一下，如果一定要結婚嫁人，他怎麼能容忍嫁給別的男人，已經是他的人了，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