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曹心穎醒來的時候，邊是空的，心底一揪，子剛從床上探起，主臥旁邊的浴室門開了。

“醒了？”

懷棠腰上只圍了塊浴巾，便朝床邊了過來，

他上半遒勁有力的大刺刺地呈現在眼前，眼睫一垂，想到昨晚那奇異的幾個小時，剛剛蘇醒過來的大腦再次陷昨晚的渾沌之中。

他手勾起的下，聲音含笑著問，“還酸嗎？”

曹心穎忍著那臊，轉而問他“你什麼時候醒的？”

睡了一整宿，子還是發沉，大酸脹得要命，不曉得他怎麼看上去一點都不累。

他低頭輕吻了下的瓣，“六點鐘。”

他早上是被自己憋醒的，抱著，忍了半天，沒舍得，最后去沖了個涼水澡。

睡眼迷蒙，回吻了他一下，輕聲問“怎麼醒那麼早，你不累？”

懷棠不打算今天再了，想給足夠的時間休息恢復，可即便是自己剛剛紓解了一次，還是難以抵抗眼前的。

剛剛蘇醒，素凈的臉上帶著溫繾綣，他十分清楚此刻，薄薄的羽絨被下，上什麼都沒穿。

他只要手就能到那細膩。

他結往下了，稍稍跟拉開了點距離，回，“不累，你覺怎麼樣？”

曹心穎“還好。”

“還好？”

他眼底沉了沉，再次俯下子的同時，將上的薄被掀了。

曹心穎眼睫一，子再次被他住。

他沒給說“不”的機會，已經被他堵住了，不同于昨晚的如履薄冰，他此刻才算得上是正常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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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心穎見識到了他在床上的另一面。

昨晚太過張，兩人到最后才徹底放松下來，然而現在，沒了那層束縛，各部分的以最舒展的方式去承接那些令人頻頻戰栗的刺激和震。

懷棠后半程才發力，曹心穎像是坐了突然加速的過山車，對來說這一切遠遠超過了可以接納的范圍，整個子被他循環往復地帶到失控的邊緣。

完全沒法睜開眼，手指抓著他壯的手臂，嚨里酸難忍，他俯下來，湊到耳邊，著氣道“想就出來，不用忍著。”

曹心穎臊至極，睜開眼，看到他繃的下顎線，以及包裹著無邊的暗沉眼底，倏地把臉扭到一邊。

他抬手把的臉掰回來，跟他正對著，沉聲命令“別躲。”

曹心穎躲不過，整個人像是被融化了，組裝，又拆散了，再糅合起來

結束的時候，像是又被水洗滌了一遍，連牙齒都發。

他從頸側抬起頭來，輕輕了灼熱的臉頰，又聲問“還好嗎？”

曹心穎說不上是好還是不好，上的覺從陌生到悉，今天是第二次了，總的說來，這一次比上一次要好太多。

全程沒有疼，只是那種滋味兒難以形容，那些覺像是鉆進了的骨頭里，清晰地覺到此刻的已經不是以前的了，像是胎換骨一般。

那些清心咒恐怕再也不會對起作用了，閉著眼，仍在微微發。

把臉埋在枕頭里，躲開他的視線，悶聲道“了。”

懷棠將抱到餐廳里，早餐才剛吃了一半，懷棠的手機響了。

董浩打來的，“，醒了？”

懷棠“有話快說。”

董浩“小穎醒了嗎？還在你那？我小姨昨晚給我打電話，非要來接小穎，被我好說歹說給勸下了，我估計肯定不放心，今早還得來我這接人。我怕穿幫了，趕打電話給你說一聲，你看，要不早點把人送回去？我昨晚怕打擾你，沒跟你”

懷棠沉聲打斷“知道了。”

懷棠把曹心穎送回家，路上兩人誰都沒再說話，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下，兩人打開車門剛下車，后便傳來一道人的聲音“曹心穎！”

曹心穎心底倏地一沉，扭頭看過去。

黎舒從一輛停在路邊的黑私家車上下來，氣勢沖沖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曹心穎繞過車頭，下意識擋在了懷棠前。

懷棠從左后方往前走了兩步，跟并肩站在一起，并向投去一個沉穩的眼神。

曹心穎本能地握住他的手。

黎舒在他們面前站定，將他們的這些作盡收眼底，臉更加難看，對著曹心穎厲聲問道:“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伯母你好，我是懷棠，還沒來得及登門拜訪。”

懷棠朝黎舒微微頷首。

黎舒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繃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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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直地盯著曹心穎，“我在跟我兒說話。”

曹心穎面不改道“媽，我男朋友在跟您打招呼，您沒聽見嗎？”

黎舒“你還我媽？昨天是你生日，你去哪了？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提前好幾天在家里準備給你慶生，你瞞著家里，夜不歸宿，你怎麼對得起我和你爸？”

曹心穎只覺得當著懷棠的面，被母親當個小孩子一樣教訓，難堪極了。

昨天剛過完了31歲生日，可卻活得像是沒出籠的小崽，剛離開籠子兩步，就被母以護崽的名義，急赤白咧地撲了上來。

曹心穎心底抑了這麼多年的緒在這一刻瀕臨發。

懷棠將曹心穎往后推了一下，上前一步道“伯母，這件事怪我沒提前跟你們打好招呼，是我考慮不周。小穎上班時間到了，您先讓我送去醫院上班，您有什麼話不妨跟我坐下來，單獨聊。”

黎舒誠然是對曹心穎有不滿，但更多的氣恨當然是沖著懷棠。

在眼里，懷棠就是一個空有金燦燦外表，里腐爛了的花花公子哥。

曹心穎什麼都不懂，定是被他給蠱得迷失了心智。

黎舒強行下心里的怒火，“要聊是嗎，好，我就在這等著你。”

“小穎，你坐家里的車。”

懷棠“伯母，現在狀態不好，坐別人開的車，我不放心，您不如先去找個地方吃早餐，我隨后就去找您。”

黎舒又被噎了一下，氣得鼻孔出氣，沒辦法當街拉扯，只能眼看著曹心穎被懷棠拉著坐進他的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