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溪一覺睡到三點半,起床進洗手間洗漱,出來習慣的去兒房,進兒房才想起小忱硯回老宅了。
林見溪著小小的嬰兒床,心裏一片,忽然有點想小忱硯了。
思念如水般湧來,林見溪拿手機給喬姝打視頻通話,那邊秒接。
喬姝知道想兒子了,直接開後置攝像頭,把小朋友讓看個夠。
婆媳倆一聊就是半個小時,掛電話時,喬姝對林見溪說生日快樂,讓不要擔心,會照顧好小忱硯的。
林見溪不是擔心,畢竟孩子出生以來,這是他們母子倆第一次分離。
樓下廚房。
江敘在做長壽麵,用胡蘿卜片刻了“生日快樂”四個字,而後把香菇改花刀,給蝦去殼去蝦線。
林見溪下樓來到餐廳,長方形的餐桌差不多擺滿了東西,看到桌上的歐式長桿蠟燭,這是要吃燭晚餐?
林見溪目落在餐桌上,桌上有玫瑰花,紅酒,蛋糕,中餐和西餐都有,最為顯眼的是那個蛋糕。
那蛋糕是油畫風抹麵,應該是六寸的,有一側點綴著鮮花,一扭扭金蠟燭,還有兩個可的卡通人,還寫了“老婆,生日快樂!”
這真是江敘親手做的?真不是他買的?這做工太細了,林見溪不相信江敘第一次做蛋糕能做得這麽好。
這賣相堪比蛋糕店了。
著心布置的燭晚餐,林見溪心裏一陣甜,這是結婚以來,江敘第一次用心為準備的生日。
以前過生日,江敘都是送禮,沒有特別的驚喜,也沒有鮮花。
屆時,耳邊響起一陣腳步聲,林見溪抬頭,映眼簾的是江敘那張帥臉,他穿著居家服,上係著圍。
江敘把長壽麵放桌上,解開上的圍,邁著沉穩的步伐向走去,“老婆,去洗把手就可以吃了。”
林見溪抱住他的腰,抬頭注視他的眼睛,“這些都是你親手布置的?”
江敘點頭,“不然呢?”
“那蛋糕也是你做的?”
江敘“嗯”了聲,這些東西中最難做的就是這個蛋糕了,考驗耐心。
林見溪問:“失敗了幾次?”
江敘摟著的腰往前一帶,眉宇間著無奈,“為什麽說失敗,就不能是我一次就做功的?”
“我不信你能一次功。”
江敘歎氣,“還真不是一次功,事不過三,也就失敗了兩次吧,其實也不算失敗,就是做的不太好看。”
林見溪愣神兩秒,踮起腳尖親他一口,“謝謝老公,你辛苦了。”
江敘低頭輕啄的紅,眼睛繾綣著笑意,“要不要拍個照?”
“你來拍吧,你是導演。”林見溪把手機遞給他,儀式還是要有的。
“好。”江敘接過手機,打開相機,對著桌上的食拍了不下十幾張照片,每一張堪比攝影大作。
之後,他和林見溪進洗手間洗手,此時的天還未黑,太已經落山了,現在點燃蠟燭有點過於早了。
林見溪洗完手出來,旁的男人幫拉開椅子,坐下後,江敘突然單膝跪地,從兜裏掏出一枚鑽戒。
林見溪震驚地瞪大眼睛,心跳一下子就了,語無倫次地開口:“江敘,你…你在幹嘛?你……”
江敘出聲打斷的話,那雙多又涼薄的桃花眼蘊含著笑,他啟,連聲音都帶著笑,“我在向你求婚。”
“林見溪,嫁給我吧。”江敘低沉的聲音很真誠,目深深看著。
林見溪深吸一口氣,安下失控的心跳,“不是已經嫁給你了嗎?”
“是,”江敘點頭,“我在補求婚,你願意的話,我們就辦婚禮。”
林見溪的心跳和呼吸越來越淩,這到底是驚喜還是驚嚇?覺得是一半驚喜一半驚嚇,太突然了。
“林小姐,嫁不嫁?”他的語氣極輕,深邃的瞳仁倒映著的影子。
林見溪沉默不語,直接向他出左手,男人輕笑一聲,把那枚致簡約的鑽戒穿進的中指。
看著左手上那兩枚鑽戒,林見溪心想,中指和無名指都戴戒指居然不醜,的手看起來又貴了幾分。
“林見溪,我你。”江敘站起來俯下子吻上的紅。
這是一個溫又纏綿的吻,林見溪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心跳和呼吸都起伏不定,臉頰漫起淺淺的紅暈。
不是在做夢,江敘在生日這天向求婚了,曾經夢到過的場景居然在二十四歲生日這天實現了。
不知過了多久,江敘終於舍得鬆開了,著泛起水汽的眼睛,他的心一,“老婆,你怎麽哭了?”
“沒哭,你看錯了。”林見溪抑製住想哭的衝,真是沒出息,白月向求個婚,還到要落淚了。
江敘蹲下子,一隻手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抬起頭與對視。
“江敘,不用辦婚禮了,我已經穿過婚紗了,這輩子已經無憾了。”
林見溪繼續說:“而且辦婚禮太麻煩了,我嫁給你三年了,孩子都有了,現在辦婚禮不是讓人笑話的嗎?”
江敘牽上的手與十指相扣,“我聽你的,但是結了婚有孩子辦婚禮的人有很多,不存在讓人笑話。”
“你忘了爸媽也是先生孩子再補辦婚禮的了?我還有我小時候當花的照片呢,要不要拿給你看?”
林見溪才想起喬姝和江途也是生了孩子幾年後才補婚禮的,忍不住問:“你還真有你當花的照片啊?”
江敘點頭,直視的眼睛,“有,相框在老宅,其實你上網搜就能搜得到,想看的話我們改天再看。”
林見溪垂眸看十指相扣的手,“那等我想辦的時候再跟你說?”
“好。”江敘站起來鬆開的手,走到對麵坐下,“先吃飯吧。”
江敘點燃蠟燭後把燈全關了,關燈後,燭晚餐那氛圍就來了,江敘在林見溪對麵坐下,給倒紅酒。
他向舉起酒杯,角牽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老婆,生日快樂!”
“謝謝。”林見溪執起酒杯與他杯,這是過過最好的生日了,等江敘生日也要親手給他做個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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