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
林見溪心裏的鬱悶一掃而空,算了,看在他給做蟹煲和鹽焗梭子蟹的份上,就原諒他。
林見溪洗漱好來到落地窗前,江敘沒騙,這裏白天的景也的,看了一會,然後朝廚房走去。
廚房裏,江敘筆地站在灶臺前,他穿著簡單的休閑服和長,上係著圍,背影頎長拔。
林見溪倚在門邊站了好一會兒,男人像是沒發現一樣,背對不知道在剁什麽,砧板“砰砰”的響。
半晌後,江敘回頭看了一眼,“過來吧,站在那不累嗎?”
“你背後長眼睛了?還以為你沒發現我呢。”林見溪提步朝他走去。
江敘避而不答,側眸匆匆掃了一眼,把鹽、香葉、花椒等材料倒進空鍋裏,開大火炒幹水份。
林見溪喜歡吃鹽焗梭子蟹,卻不知這道菜是如何做的,隻知道鹽焗是要放鹽,看江敘的做法還簡單的。
理好螃蟹,然後倒鹽和其他材料炒幹水份,盛出一半,放螃蟹,將盛出的鹽均勻地灑在上麵。
步驟林見溪倒是記住了,就是不知道做起來難不難,要是江敘能吃海鮮,一定要親自給他做一份。
江敘看看得迷,忍俊不地問:“老婆,想好要住哪了嗎?”
林見溪道:“我們在這裏住一個星期看看,住的慣就住這裏。”
“好。”江敘開始理大蝦,作練地拿剪刀剪掉蝦須、蝦腳……
林見溪在一旁看他理,“江敘,你是什麽時候學會做菜的?”
聞言,江敘眉宇間著幾分無奈,“你還是學不會喊我老公嗎?”
林見溪默了兩秒,說:“不是學不會,誰讓你跟我冷戰的?我現在一時半會改不過來,是你的錯。”
江敘沉默,好吧,是他的錯。
林見溪側著臉凝視他,“問你話呢!你是什麽時候學會做菜的?”
“高考過後跟爸學的。”
林見溪說:“等哪天我也跟你學一學,到時候我做給你和硯寶吃。”
江敘聞言一愣,他飛快地親一口,“算了,家裏我會做飯就行。”
林見溪聞言一臉可惜,“既然你這麽說,我就勉為其難的不學了。”
江敘:“……”把話收回去可以嗎?他想吃到林見溪做的菜。
夫妻倆吃了午飯就回老宅,然後在老宅吃了晚飯才回雲和灣。
鍾嫂把焦糖送過來了,小貓咪對新環境很是好奇,這看看那看看。
林見溪抱著小貓一頓猛吸,焦糖乖乖的任由擼,表很是。
——
林見溪很珍惜和小忱硯在一起的時,小孩子一天天的長大,每天都要抱著小忱硯自拍,有時候會拉著江敘一起,一家三口拍自拍照。
這天晚上,江敘下班回來看到母子倆窩在沙發上邊吃零食邊看夜景,小忱硯小腦袋靠著林見溪的肩膀。
接著,江敘看到小忱硯抱著林見溪的胳膊,抬起小臉湊近林見溪,往林見溪的側臉一親。
“mua”的一聲響起,江敘劍眉緩緩皺起,“江忱硯,我說過多遍了?不要隨隨便便就親你媽媽。”
林見溪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了小忱硯的小腦袋,“硯寶別聽他的,你爸爸這是在吃飛醋。”
“好。”小忱硯舉著牛到林見溪麵前,聲氣地說:“媽媽喝。”
林見溪斂眸凝視眼前的吸管,張開吸了一口,以前不會喝的,今天是想看看江敘的反應。
江敘眉心蹙得更了,開始轉移話題,“你們洗澡了嗎?”
“還沒。”林見溪有些詫異,江敘今天有點反常,居然沒說喝小忱硯的,要是以前,他早吃飛醋了。
江敘下西裝,臉上沒什麽表,“硯寶,過來爸爸給你洗澡。”
“好。”小忱硯放下牛,麻利地下沙發,邁著小短跟上江敘。
林見溪回頭看見父子倆一前一後地消失在拐角,小忱硯現在知道害了,想給他洗澡,他不願意。
提起這個,林見溪就想笑,才多大點的孩子啊,居然會害了。
兒房浴室。
小忱硯坐在浴桶裏,江敘沐浴往他上抹,“硯寶,爸爸不是跟你說過不要不就親媽媽嗎?”
“媽媽是爸爸的老婆,你要知道男有別,隨便親生是不對的。”
小忱硯睜著一雙大眼睛,聲氣地問:“老婆是什麽意思?”
江敘作一頓,他沒把重點聽進去?半晌後,江敘解釋道:
“老婆是爸爸的妻子,是和爸爸共度一生的人,硯寶長大後也會有自己的老婆,到時候你再親你老婆。”
小忱硯思考了一會,語出驚人:“那媽媽也可以是硯寶的老婆,這樣硯寶就可以親媽媽了。”
江敘聞言滿臉黑線,他是瘋了才會和一個不到三歲的小孩講這些。
小忱硯雙手捧起浴缸裏的泡沫,張開吹泡沫,等了好久都等不到江敘說話,“爸爸,你怎麽不說話了?”
“不說,我還不想被氣死。”江敘把他抱到淋浴下,拿浴霸給他衝洗。
小忱硯:“……”
江敘把小忱硯衝幹淨後,拿小浴巾裹住他,“忱硯,我實話跟你說,要不是我,你不可能來到這世界上。”
小忱硯皺眉不解地看著他。
江敘歎氣,“你聽不懂嗎?”
小忱硯依舊皺著小眉頭,語速很慢地問:“為什麽我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爸爸你做了什麽?”
江敘耐心解釋:“就是說,你還是小胚胎的時候,簡而言之就是你還在媽媽肚子裏的時候,媽媽就想把你給打掉,打掉就是不要了的意思。”
江敘繼續補刀,“不要你就出生不了,你就不可能來到這個世界。”
小忱硯委屈地癟著,眼淚說掉就掉,無聲地哭泣著,兩隻小手攥在一起,眼睛鼻子都哭紅了。
“不是,你哭什麽啊?”江敘一下子就慌了,看他懵懵懂懂的表,他還以為他聽不懂,這下完蛋了。
江敘蹲下子輕聲安,“別哭,爸爸騙你的,我們沒有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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