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蘇憶然的眼睛裏溢出淩厲的殺氣,讓司爵為之一震。
“你想做什麽?”司爵好奇,就算是他,想對薩姆森的家主手,也要從長計議,蘇憶然一個沒有權力背景的人,憑什麽這麽氣?
莫非是小墨墨幫著手了?
司爵忍不住猜測,“小墨墨要出手了?他這次倒是靈泛得很!”懂得討好人了。
揶揄的眼神,在蘇憶然上打轉,卻被狠狠的瞪了回去,“你想什麽呢,這是我的事,我自己可以解決!而且,我已經有了計劃。”
蘇憶然鄙夷地看著司爵,語重心長,“不是所有事都需要親力親為!”
司爵瞬間get到了蘇憶然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教育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司爵不服,“就憑你手上的那個小公司,就想扳倒薩姆森家族?小然然,你怕不是還在做夢吧!”
“誰說我要扳倒薩姆森家族,我跟這個家族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司爵更暈了,這是什麽況,他怎麽完全聽不懂蘇憶然的意思。
“你不是要對付海登嗎?”
“司爵,我發現你才是真的很天真!”蘇憶然撇撇,“我問你,海登能代表薩姆森家族的所有人嗎?”
司爵想了想,說道:“以他現在坐著的位置,不說所有人,應該是能代表大部分人吧!”
蘇憶然涼涼的看了一眼司爵,“我再問你,你了解薩姆森家族的發展史嗎?”
司爵懵了,“你怎麽還考上我了?我連司家的曆史都不了解,哪有那個時間了解薩姆森。”
蘇憶然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讓司爵有點臊的慌,這樣的窘迫,像極了多年前他被自己的父親考核的場景。
不等司爵反應,蘇憶然便娓娓道來,“薩姆森是在中世紀就存在的貴族,家族曆史悠久。這樣的家族,比起新世紀的新貴們,更加等級森嚴,等級最高的人有至高無上的尊嚴。這樣的地位和權力不是來自於世襲,而是來自於強大的力量。”
司爵點點頭,表示讚同,“小然然,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解析一個家族。”
蘇憶然白了一眼,“你沒聽說,並不能代表沒人這麽分析。”
司爵:“……”
他又被鄙視了,“然後呢?”
“對他們來說,這種力量,除了財富的堆砌,更重要的社會影響力。所以,他們骨子裏有著極強的政治訴求和,甚至淩駕於財富之上。”
“什麽意思?這跟你想扳倒海登有什麽關係?”
“你知道薩姆森兄弟嗎?”蘇憶然沒有直接回答司爵的提問,反而又問了他一個問題。
司爵一聽,滿心歡喜,他揚起下,得意的說道,“這個我知道,80多年前,薩姆森家族同時出了兩個天才,留為佳話。老大德倫從了商,建立了現在的薩姆森集團,老二德華,則是參與選舉,做了州長。現在是最高法院的終大法。而且最近,他的兒子正在競選副總統。”
蘇憶然給了個讚善的眼神,“沒想到你也會關心時政。”
司爵歎了口氣,“沒辦法,那個德華每天都在我外公家晃悠,我想不知道都難。”
“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薩姆森集團可不是老大德倫創立的,而是老二德華!而且,當年的天才年,也僅有一個,就是德華!德倫不過是他管理集團的傀儡而已。”
司爵一臉震驚。
“德倫深知,自己隻能選一條路,而這條路必須是政權之路!可是他又不願意放棄財富的,況且,做政治,沒有錢也是萬萬不能的,所以他千方百計的將自己的哥哥,打造另一個天才,做自己的替。”
“所以薩姆森集團的實際控製人,是德華。”司爵接著蘇憶然話裏的意思口而出。
“不錯,海登靠外力奪權上位,名不正言不順,自然是來不及知道這些信息。他還以為自己坐上那個位置,就高枕無憂了。”
“小然然,你也不要太自信了,說不定那德華會同意海登做他的傀儡。”
“你又錯了,德華永遠也不會同意。”
“為什麽?”
“因為從海登上位的況,就可以看出來,他不僅僅代表的是薩姆森家族,更是與他母親萊迪家族不可分。若是德華發現萊迪家族一直在損害自己的利益,他還會支持海登嗎?”
“更何況海登的父親倫納德正值壯年,卻被奪了權,肯定不甘心。我猜薩姆森家族,此時極不穩定。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我當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蘇憶然邊說邊將屜裏的一個小U盤拿了出來,“而我隻需要在旁邊煽風點火,就夠了!”
司爵被蘇憶然說的一愣一愣的,隻見將U盤上電腦,劈裏啪啦一陣作,不一會兒就停了下來。
“好了,搞定!”
司爵忍不住湊上前去,想要看看蘇憶然做了什麽,電腦頁麵顯示的是郵箱。
“你在發郵件?”
蘇憶然點點頭,“不錯,我剛剛總共發了三份郵件,一份給銀監會,檢舉薩姆森集團,非法經營,擾金融市場!一份給倫納德薩姆森,提供萊迪家族損害薩姆森利益的證據,順便提了一德華!還有一份你要不要猜一猜,我發給了誰?”
司爵忍不住幹嚎出聲,“小然然,求放過,你直接告訴我吧,我猜不到!”司爵覺得自己本來聰明的一人,在蘇憶然這裏瞬間變了傻子,啥啥都不知道。
“我發給了於凱,小石頭沒有死,作為父親,他應該十分開心吧。”
“你不是很在意小石頭嗎?這樣不會將他置於險地?”司爵對蘇憶然這最後一封郵件持保留的態度。
蘇憶然合上電腦,沉默了一會,清冷的聲音帶著無奈:“小石頭早就在棋盤……我隻能說不破不立,躲在後麵,永遠也擺不了那副枷鎖!那個男人畢竟是他的父親!”
蘇憶然想把最後的選擇權,留給他們一家三口自己,這對柳娘和小石頭才公平。
司爵對蘇憶然的安排嘖嘖稱奇,“兵不刃啊!你這是在下一盤大棋呀!”
“火已經點了,就看這東風怎麽吹了!”
司爵:“……”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分手多年後,路汐沒想到還能遇見容伽禮,直到因爲一次電影邀約,她意外回到了當年的島嶼,竟與他重逢。 男人一身西裝冷到極致,依舊高高在上,如神明淡睨凡塵,觸及到她的眼神,陌生至極。 路汐抿了抿脣,垂眼與他擦肩而過。 下一秒,容伽禮突然當衆喊她名字:“路汐” 全場愣住了。 有好事者問:“兩位認識” 路汐正想說不認識,卻聽容伽禮漫不經心回:“拋棄我的前女友。” - 所有人都以爲容伽禮這樣站在權貴圈頂端的大佬,對舊日情人定然不會再回頭看一眼。 路汐也這麼以爲,將心思藏得嚴嚴實實,不敢肖想他分毫。 直到圈內人無意中爆出,從不對外開放的私人珠寶展,今年佔據最中央的是一頂精緻又瑰麗的蝴蝶星雲皇冠。 據傳出自商界大佬容伽禮之手,於他意義非凡。 好友調侃地問:“這麼珍貴的東西,有主人了嗎?” 容伽禮不置可否。 殊不知。 在路汐拿到影后獎盃當晚,滿廳賓客都在爲她慶祝時,她卻被抓住,抵在無人知曉的黑暗角落處。 路汐無處可躲,終於忍不住問:“容伽禮,你究竟想幹什麼?” 容伽禮似笑非笑,語調暗含警告:“你以爲……回來了還能輕易躲得掉?” 路汐錯愕間,下一秒,男人卻將親手設計的皇冠從容的戴在路汐發間,在她耳畔呢喃:“你是唯一的主人。” ——在廣袤的宇宙空間,蝴蝶星雲終將走到生命盡頭,而我給你的一切,比宇宙璀璨,亙古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