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自己不上門,想來也知道上回的作態得罪人。
富昌候夫人理解的點頭,“不過是一樁小事,回頭我與興勤侯人說一聲便是。”
明曦頷首,“那就勞煩您了。”
“這話說的,本就是我替人遞話,與你何干。”富昌候夫人說道,說完這句,又跟太夫人提起看肖氏的事。
太夫人立刻說道:“是該過去看看,你是做娘的,見了你心里也高興。”說著就看向姜氏。
姜氏做了這麼久的木頭人,此時站起,出一抹笑容,“我帶親家去。”
明曦也隨著起告辭。
明曦隨著們一起出去,在岔路口分開。
回了自己的院子,一進門就看到桌上擺著一個錦盒,問,“這是怎麼回事?”
“姑娘,這是富昌候夫人跟前的管事媽媽送來的,說是給您的謝禮。”茜草說道。
“謝禮?”明曦蹙眉,什麼謝禮?
“說是為了肖二姑娘的事。”茜草又道。
明曦這才想起來,手打開盒子,就見里面躺著一支冰種的紫玉鐲,這謝禮可真夠厚實的。
讓茜草把東西收好,一個晚輩,倒是不好回禮,等大嫂生了,私下里給小侄子小侄一份厚禮便是。
明曦又把李全來,讓他去打聽下鎮國公府這段時間的消息。
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但是又實在是想不起來。
另一邊,姜氏把富昌候夫人送到肖氏那里,陪著說了幾句話就走了,留給們娘倆說話的地方。
姜氏一走,富昌候夫人仔細打量兒的氣,瞧著不錯,這才微微放了心,輕聲說道:“你這一胎來得不易,可要好好地護著。家里的事你也別管了,主出去,免得你婆婆說。”
肖氏蹙眉,“昨兒個婆婆跟前的人還說,別人家快要生的兒媳婦還幫著理家事。”
富昌候夫人眉一豎,“我就知道。既然這樣,你只管盡孝做事,回頭尋個機會抱著肚子喊疼,你們府上的太夫人子清明的,必然會給你做主的。”
肖氏猶豫,“這樣會不會不好,我怕夫君……”
“婿又不會知道你是真疼假疼,你只管裝得像一些。本來你這一胎來得不容易,別人家護著還來不及,你那婆婆還讓人瞧打你。”
富昌候夫人說著又皺起眉頭,“說起來,你婆婆以前也不這樣刻薄,怎麼如今瞧著越發有些拎不清了。”
肖氏出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便是當著親娘,也不好把府里的私事全都說出去,想了想只說道:“大概是最近心不太好,好在我做事一向謹慎,倒也過得去。”
富昌候夫人又不傻,那姜氏跟自己的親閨都能仇人,對兒媳婦能有多好?
只是兒不說,也就顧著的面子沒有多問,只叮囑,“你自己保護好自己的,其他的事都不重要,若是真的遇到危難的事了,就給我遞個信兒,有些話有些事你不好說不好做,娘來替你說,替你做。”
肖氏眼眶微微一酸,“您放心,我心里有數。”
富昌候夫人也不好多呆,又跟兒說了幾句話就起告辭。
肖氏十分不舍,這一懷孕,想要回娘家就不方便了。
富昌候夫人離開沒有再驚太夫人,跟姜氏道了別就走了。
明曦這里也得了李全的回話。
“鎮國公府最近一直都在準備白二姑娘的婚事,沒聽說有什麼異樣,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就是高國公夫人與兒媳婦差點鬧到公堂的事。
鎮國公夫人聽說后,就去高國公府走了一趟,聽說鬧得有些不愉快,鎮國公夫人回來的時候臉很是不好看。”
明曦看著李全又問道:“除此之外,白二姑娘可有出過府?”
“不曾聽說,白二姑娘正在備嫁,尋常也不輕易出門。聽說那日鎮國公夫人前往高國公府,原本要白二姑娘陪同前往,但是白二姑娘并未前去。”
“消息準確嗎?”
“應該沒問題,問的是鎮國公府廚房管事媽媽的小兒子,那小子喜歡玩兩把,手里常缺銀子,給點錢就什麼都往外說。”
“你下去歇著吧。”明曦擺擺手說道。
“是,大姑娘有事再我。”李全彎腰退下。
看來白芷薇跟白時溪這對姐妹的關系已經十分僵了,出了這樣的事,白時溪都不肯給白芷薇撐腰,嫌隙很深啊。
鎮國公夫人也是有意思,一家子把白芷薇當眼珠子寵著,明知道白時溪被姐姐欺負,卻也不肯為出頭。彡彡訁凊
如今白芷薇出了事,倒是想起讓白時溪出面,平時不燒香急來抱佛腳,哪有這樣的好事。
白時溪看來是真的有底氣了,所以能敢去拒絕。
沒有白石溪前往,想來鎮國公夫人跟高國公夫人的流必定不愉快。
兩家本就有私怨,當初高湛跟白芷薇的婚事一波三折,所以才有了上輩子嫁進高家的事。
這輩子躲開了這個坑,白芷薇與高湛有人終眷屬,但是高國公夫人是什麼人,本就不太喜歡白家人,若是高湛再事事護著心上人,就的子,肯定要逆反啊。
這不,就鬧出事兒了。
就是不知道白芷薇去莊子上見的到底是誰。
明曦思來想去也想不到與白芷薇會面的到底是誰,看來只能等蕭沐宸那邊的消息了。
明曦也沒心思做別的事,隨后撿了本書慢慢的翻看,段敏幾個人又過來找玩,明曦就陪著們說說話,看著們做針線。
段蓉年紀雖小,針線活卻已經十分出,段敏更不用說,繡出的花樣十分致。
段清音得了消息也拿著自己的針線來湊趣,姐妹幾個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等們離開后,李媽媽這才進來,將一封信遞給,“端王府那邊送來的。”
明曦神一震,拿了信進了室,坐在燈下拆了開來。
信封很薄,蠟封口,拆開口,拿出一張紙,蕭沐宸的字跡出現在上面。
明曦一眼掃過,面上帶了幾分驚訝,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