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諸位娘娘如何過招,這些距離明曦太遠,但是眼下的事卻給難住了。
劉韞華與鐘晟婚期定在八月,不管是姚云意還是徐南熙,兩府里都開始給們相看婚事。
這倆人都相對靠譜,府里有長輩心,即便是魏國公夫人偏心侄,但是對親生兒也是十分上心的,再說還有魏國公府的太夫人坐鎮。
姚云意的婚事略有些波折,也是豫王被外放牽連,但是廣襄侯府底蘊深厚,自然不愿意委屈兒,如今廣襄侯夫人也是四走。
只有楚清瑩,繼母恨不能把剝皮給賣了,親姐姐有孕在,聽聞孕期反應很大,妹妹的婚事自然上心,但是因為興安伯府從中攪和,想要找合適的人家很難。
楚清瑩約了明曦出來喝茶,滿面愁容,輕聲說道:“我倒不是想攀高枝,就是想找個家里省心的,若是能幫上姐姐弟弟更好。”
明曦聽著對男方的品行一概不提,心頭微微一沉。
段寧相貌不俗,自己又十分上進,可惜是個庶出,楚清瑩現在境已經十分艱難,若是嫁個庶子,更會被靖遠侯夫人還有興安伯府恥笑。
伯府其他人年紀相當的都娶了媳婦,段琪年紀小,更不了。
明曦看著說道:“你別急,那邊就要看著你著急了陣腳,才好拿你。”
“我知道,姐姐也是這樣說的。”楚清瑩嘆氣,“只是我拖不得,再拖下去,弟弟何時才能親。”
段明曦看著,“楚世子的婚事定下來了?”
楚清瑩微微點頭,“爹爹親自定的,兵部侍郎郭資的兒,郭蕓娘。”
郭資……
明曦想起大哥跟郭資關系還不錯,當初段愉能坐上郎中的位置,郭資也算是推了他一把。
“郭大人倒是個好。”明曦說道,當初那種況下,郭資能短短時間分析厲害拿定主意,而且最后結果也不錯,是有本事的。
楚清瑩嘆氣。“就是職太低了些,我怕弟妹進門對上那位底氣不足。”
明曦笑,“郭大人雖然品階不高,但是卻在兵部,僅次于兵部尚書,是有實權在手的。”
品階高的京城還嗎?
但是有實權的可不多。
兵部侍郎的確不能跟世家高門相比,但是也有自己的好。
說到這里,明曦看著楚清瑩說道:“如此看來,靖遠侯對世子還是有幾分父子的。”
這門婚事算是用心了。
楚清瑩淡淡一笑,“現在說這些太早,且看他給小兒子尋個什麼人家再說吧。”
明曦知道楚清瑩對父親還有怨氣,想了想說道:“既是這樣,你的婚事何必直接求了侯爺做主?”
楚清瑩抿不語。
明曦知道對父親心生怨恨,不想對他低頭。
“你越是這樣,靖遠侯夫人只會越高興,不得你們父父子關系惡劣,才好從中間挑拔。你明知如此,為何還要中的計?”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楚清瑩紅了眼。
“與你的終大事相比,這點事算什麼,何況那是你的父親,你請他做主也是應該的。”
楚清瑩看著明曦,“可是……”
明曦知道有心結,看著道:“你只要想想,靖遠侯愿意為你親自持婚事,你說靖遠侯夫人知道后會如何?”
“那肯定會氣瘋了。”
“所以,不高興你就高興了啊。”
楚清瑩:……
看著明曦,一臉糾結的開口,“我不知道能不能說父親。”
畢竟前兩天還跟爹狠狠地吵了一架,書房的花瓶都被砸了。
“從侯爺對世子來看,還是有父子的,如此對你必然也有父分。你不能太過強,姑娘家要一些,對著侯爺多哭一哭,他必然心了。”
楚清瑩跟親爹作對這麼多年,讓放下段,放態度,很是為難。
明曦只能勸到這里,能不能開竅就看自己了。
楚清瑩不想再說這些事,看著明曦又道:“你知道云意的婚事,人提了哪一家嗎?”
明曦搖搖頭,“哪一家?”
“曹國公府的三爺。”
誰?
“這個人膽子還大的,廣襄侯怕是恨不能把給丟出去吧?”
豫王被外放,都知道你這里頭頭皇后母子的手筆,不過是沒拿到證據罷了。
現在皇后居然還想讓自己的侄子娶姚云意,姚云意好歹也是廣襄侯府的嫡長,嫁到別人家那是要做宗婦的人。
曹國公府的三爺,可真敢想。
本就有舊怨在,現在又讓人嫡長嫁小兒子,這不是惡心人嗎?
“我還沒見云意,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了。”楚清瑩道。
這話說了沒兩天,姚云意把幾人約出去喝茶,在遇仙樓氣得破口大罵,真是難得見如此失態。
“曹三算什麼東西,文不武不就,整日游手好閑,招貓逗狗,還敢上我家來提親!”姚云意氣地紅了眼,“太欺負人了!”
不就是仗著曹國公府出了個皇后嗎?
徐南熙忙勸道:“你先消消火,這婚事不是你們府上拒了嗎?”
姚云意說起這個就難了,沒忍住哭了出來,“有什麼用,那曹三臉皮厚如城墻,整日上我家門,這樣下去我的名聲都被他敗壞了。”
這等潑皮無賴,又有皇后撐腰,這明顯就是要著他們家點頭。
這樣下去,哪家還敢娶?
“廣襄侯就沒想個辦法?”楚清瑩忙問道。
廣襄侯又不是那變了心的爹,一向疼兒的。
“他就是上門討杯茶喝,禮數周到,好言好語,我們能怎麼辦?”
想揍他一頓,都找不到機會,明顯是有人指點了。
這就難纏了。
大家齊齊看向明曦。
明曦對上們的眼神,無奈一笑,“看我做什麼?我的法子不適合你們。”
姚云意聞言,轉頭看向明曦,“你有法子?你說來聽一聽,只要能將這狗皮膏藥撕了去就。”
反正是絕對不會嫁曹三。
“明曦,你先說來聽聽,不咱們商議嘛。”
“對對,你先說來聽聽。”劉韞華也道,最近在家繡嫁妝,好朋友了這樣的委屈,嫁妝顧不上繡,今日就出了門見們。
總得想個招出來。
“的怕的,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們這種潑皮無賴,最怕的就是你們這種要臉面的,要治他很容易,就看云意豁不豁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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