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被欺負得不太樂意了,一個勁撒,回到床上就開始鬧騰,遠離他,不讓他靠近一點兒,他但凡靠近一點,便往外挪,非得拉開距離。
賀致洲好整以暇看:“又怎麽了?”
語氣是那樣的寵溺和習慣。
“你太欺負人了!”
“我怎麽欺負你了?”
沈初憤憤不平:“還用我多說嗎?你明知故問!”
緒激得很,小臉皺的,一臉嫌棄。
“哦,你說剛剛。”賀致洲似乎反應過來,饒有興致,“怎麽,剛剛你不樂意?”
“就是不樂意,都是你強迫我的,我討厭你。”沈初翻臉不認人,叉著腰,一臉警備,“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你不就是欺負我的打不過你嗎。”
“還用打?”賀致洲笑了聲,“鬧是吧?嗯?”
“是你鬧我的,要不是你欺負人,都是你,不準我了。”
賀致洲幹脆環抱著胳膊看著在那鬧騰,他笑了笑,目幽然,一副繼續鬧的太祖,他就看上戲來了。
沈初被看著反而不好意思,鬧了會就沒意思了,也跟著不鬧了,說:“幹嘛呀,我說錯了嗎,本來就是,你一直鬧我。”
賀致洲說:“那好,下次不鬧你了,也不你。”
“那不行。”
“那你想我怎麽樣?”賀致洲挑眉,這小家夥越來越難伺候了,“嗯?”
他也不,說:“行,你在房間睡,我去隔壁睡。”
沈初不樂意了,“你要丟下我啊?”
“
那不然呢,你不是不被我麽?”
沈初搖頭:“那也不是,你哄哄我就好了,但你都不願意哄我,我就不高興了。”
賀致洲笑了聲,坐在床邊,拍了拍床邊的位置,“過來點。”
沈初慢悠悠爬過來,稍微靠近了點,就被他摟懷裏來,坐在他上,眨了眨眼,“你幹什麽。”
賀致洲掐了掐的腰,立刻綿綿纏著他肩膀,表俏,“你很討厭,又要欺負人是不是?”
“就欺負你了,我看你也樂在其中。”
“才沒有,你不怕我哭給你看嗎。”沈初了脖子,“你再敢欺負我,我就真的哭給你聽,哭很大聲那種。”
賀致洲揚眉:“行,那就哭吧,我看你能哭多大的靜。”
賀致洲本不怕鬧,他又不是沒辦法製。
沈初就岔開話題,說:“你是不是真的吃醋呀?”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就吃吃醋了,在吃張鍇的醋,但這也沒關係呀,就這麽一點點的醋你還吃,現在張鍇都了我未來姐夫了,頂替了你的位置,你怎麽還會吃他的醋。”
沈初不理解的樣子,隨即又笑:“哥哥你的醋勁也好大呀,都過去多久了,你還在吃醋。你看我,人都是你的,我和張鍇又沒什麽業務往來,更沒有一起做生意,不會天天見麵,你有什麽好怕的!”
賀致洲笑了聲,角微彎:“你在涵誰呢?”
真以為他聽不出來是吧。
沈初
裝作很無辜的樣子:“沒有呀,我能涵誰嘛。”
“我和許韻什麽關係都沒有,別多心。”
“你嫌我了?”
“你說的,我可沒說。”
“說明你就是這個意思,我不要理你了,你也不要我,放開我。”
賀致洲則無奈歎息一聲:“又鬧了是吧,嗯?”
“那都是你的錯,你和許韻就算天天見麵我都不知道,你還在我手機裏裝定位,我也沒說你什麽,上次周翰森自己來找我,綁我走,我並不願意,你還吃醋,今晚見到張鍇,你也是這樣,我明明什麽都沒說。”
賀致洲扣的腰肢,啞聲說:“況不一樣,以及我和許韻沒有天天見麵,之前合作過一個項目,就結束了,聚會是有人來,我並不知道。”
“你說真的?”
“不然?”
賀致洲學著哼哼的說話腔調:“你不用吃醋,我和就沒有開始,以後也不會,但你和周翰森他們不一樣,你是生,他們都是男的,不管怎麽說,你都得離他們遠點。”
“就連張鍇是我姐夫,我也得離他遠點嗎?”
“沈家那邊什麽況不用我多說,張鍇現在做你姐夫,卻不能保證沈簌不再欺負你,我要是不在,你別單獨去見他們。”
沈初立刻敏銳察覺他話裏有話:“你是不是在保護我?擔心他們對我不利?”
賀致洲沒把話說明白,不過倒是如所說,他確實有所擔心,尤其張鍇和沈簌突然在一起
,這不太正常,稍微想想就知道了,也不知道沈初是裝傻還是在裝傻,那麽聰明一個人,怎麽會沒有懷疑。
沈初歪頭一笑,“原來哥哥也是這樣想的,既然哥哥都能想到,張鍇和沈簌肯定也能猜到,他們才會著著急急要結婚吧。”
賀致洲不能否認,也許有這種原因,隻不過後麵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如果是為了對付沈初和他,那也說不過去,都什麽年代了,用結婚對付別人,怎麽對付,那唯一可能是問題出在沈家那。
或者說是沈簌和張鍇需要變得更強,於是兩個人才在一起,與其說是,不如說是彼此在合作。
賀致洲有他的擔憂,不過沒有很明顯都跟沈初說出來,隻是提醒,免得再被算計,周翰森帶走那次,他現在都還提心吊膽著,就怕又出什麽事。
沈初隨即跟他保證:“我一定不跟他們私底下見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忙得要死,要為舞蹈家可不容易。”
“這才差不多。”賀致洲勾了勾的鼻子。
“謝謝哥哥,我最哥哥了,哥哥是最好的!”
賀致洲拍了拍的,“拍馬屁沒有用,老實點,你要是不乖,以後有你。”
“就知道威脅人家,我又不是故意的,幹嘛非得針對我嘛。”沈初委屈撒,“我又攔不住張鍇總是找我。”
賀致洲沒說什麽,倒是小了一聲,接著又說:“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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