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路撒般求饒的溫聲細語,莊文恨不得給自己一掌。
剛才自己真不是人!
自己因郁悶而發出的罵聲,嚇得路魂不守舍,急忙撒賣萌,只為讓他原諒自己。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莊文沒有多說,只是反手抱住了路的玉。
黑暗中,兩人很沉默。
可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這比聲音更管用。
兩人溫存了幾分鐘。
路在莊文懷里抬起螓首,一雙眸明亮如星,輕輕問道:“莊哥哥,剛才到底怎麼啦,你能告訴我嗎?”
莊文低頭,直視對方干凈清澈的詢問眼神,角掀起一抹無奈和驚訝:“難道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
路不解蹙眉,“難道真是我的問題?那莊哥哥你和我說,我立刻改,絕不含糊。”
“額,這不是你能改不能改的問題。”
莊文苦笑。
“哎呀,你到底在說什麼呀,你就快說唄,別賣關子了,我心里急得不行。”
路撅著小,香腮鼓鼓的,煞是可。
“那好吧,我跟你說。”
莊文發現對方真的不知道,便五味雜陳地笑了笑,道:“我先問你一句,你那個來了?”
“哪個?”
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我知道啦!”
“看來你也知道啊。”
莊文一看,也笑了起來,不用自己解釋了。
“對不起,我忘了。”
路吐了吐小舌頭,且尷尬。
“沒事,只能說咱倆個今晚上來不了而已,正好我們可以休息休息。”
莊文安道,并隨口親了一下路的潔額頭。
路很用莊文對的溫,角微微揚起愉快地弧度,語氣糯糯,撒道:“莊哥哥,你放心,等我、我一定…可以的。”
說到最后,忍不住深深低頭埋在莊文懷里,聲音如蚊蠅般極小,臉龐也已經艷緋紅。
“哈哈哈,好,我等你。”
莊文大笑兩聲,摟路。
別看他似乎并不在意,可心里卻暗暗苦。
畢竟他的氣已經翻涌,哪能三言兩語這麼容易就化解掉的?
“睡覺吧。”
莊文說了一下,既告訴路,也暗示自己睡覺,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可男人都是下,一時半會哪能隨意平復?
尤其是他懷里還抱著一個白瓷般的小羊羔,那種煎熬想想就明白。
十幾分鐘后。
他的沉重呼吸不減反增,但他很好的制住了自己,沒讓自己對路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
而他懷里的路,也同樣沒有睡著,心里撲通撲通跳。
畢竟是一個黃花大閨,而且還躺在一個男人懷里,而那個男人還是的……
這種覺,讓仿佛渾劃過電流一般,難以迅速睡著。
更何況,的纖軀…全滾燙,快要了!
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小聲問道:“莊、哥哥,你…別這樣。”
“額,不好意思,我沒控制住。”
莊文老臉一紅,尷尬說道。
“嗯。”
路低聲應道,臉龐同樣紅的通,不已。
片刻后,聽著莊文沉重急促的呼吸聲,心有不忍,又小聲詢問道:“莊哥哥,你是不是很難啊?”
“還…還行。”
莊文違心說道。
“哦。”
路簡單應了一聲,就不出聲了。
莊文以為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睜開眸,眼中閃過一抹堅決,貝齒輕咬紅,下定決心。
既然自己今晚上沒讓莊文滿意,那就盡量讓對方不難。
所以,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莊文還在難,不過比起剛才要好很多了。
正當他暗松口氣的時候,他猛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深深垂首的路,
“,你這是……”
“你別介意……”
路閉雙眼,臉頰紅聲音更是如同蚊蠅嗡嗡一般。
“我、我怎麼會介意呢,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莊文快要“羽化飛仙”,一邊倒吸冷氣,一邊指導路。
“我這樣對嗎?”
路乖巧點頭,對莊文言聽計從,如一只小貓咪可。
“對……”
莊文瞇起雙眼,低聲說道:“我教你怎麼來,你要先……”
(此省略一萬字。)
這一晚,路和莊文配合很好。
雖然路很生,但“悟”極高,一學就會,一點就。
比如,到了下半夜,路學會了舉一反三,讓莊文也不由有些吃驚對方的“天賦”。
黑暗中,主臥,溫暖如春。
第二天早上。
莊文還在沉睡中,就覺鼻子有些,不氣。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眼神帶著一迷茫。
仿佛在懷疑自己為何到了這個世界。
而路則是急忙收回小手。
莊文這時轉頭,眸空地盯著路,此刻他還未醒轉過來。
路對著他甜甜一笑,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發著,滴滴地說道:“你醒了?”
莊文瞳孔中焦慮匯聚而至,腦中的睡意盡數退去。
他這才明白,自己剛才為何覺得鼻子且不氣了。
“你剛才干了什麼?”
他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才8點出頭,當即瞪了一眼路,心頭郁悶。
路嘻嘻笑著,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卻忽然發出一聲呼:“嘻嘻…啊,你別這樣……”
莊文角出一抹壞壞的笑容:“你敢打擾我睡覺,真是反了你了,我饒不了你!”
“別撓我啊,求求你啦,咯咯咯……”
路秀發飛舞,笑的花枝,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打滾,將被褥卷褶皺,卻也躲避不了莊文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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