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的走向越來越偏了,喬二小姐躺在床上,覺自己的腰要斷了。
是要離婚的,怎麼軌跡越來越偏,竟然都偏到了床上了。
用力抓了抓頭發,覺得自己不能再弱下去了,免得最后害了自己,更害了邵嶸謙。
深吸一口氣,想要直接跟邵先生去攤牌,可一下,上就酸痛的厲害,眼皮也重的很,心里想著先休息一下,等神足了再去找邵先生理論,可不知不覺的人就睡了過去。
等理完所有的事,邵先生從書房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小狐貍崽子趴在床上,歪著腦袋睡著了,頭發凌的散在臉頰,嘟著小兒,倒是比平時伶牙俐齒的模樣可的多。
只是,想要從里套出實話,怕是不太可能,現在學的越來越狡猾了。
邵先生思忖著,最后還是把目標放在了趙姑娘上。
拉了拉被子,把小狐貍崽子裹進被子里,邵先生則起離開了臥室,關上門的瞬間,傅硯辭的電話已經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陣,傅硯辭才接了起來,嗓音略帶著疲憊:“嶸謙。”
“出什麼事了?”邵嶸謙聽力敏銳,一下子就聽出了傅硯辭不對勁兒。
“沒事,放心,你什麼事?”傅硯辭輕描淡寫,顯然不肯多說。
邵先生原本是想請傅硯辭幫忙的,可看他現在的況,也不好再開口了,只能改口道:“沒事,問問你近況。”
“還是老樣子,鬧騰的正厲害,加上我這不爭氣,給了他們說的機會。”傅硯辭說,語氣淡淡的,依舊溫潤如玉。
他就是這樣,優雅是從骨子里出來的,總是給人如沐春風的覺。
“有需要我的地方直接說。”邵先生說。
都是多年的了,邵先生也不繞彎子。
“目前還算應付的來,放心吧。”傅硯辭說。
“傅先生,醫生過來給您理傷口了。”
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了傭人的聲音,只是到了后面,聲音小了下去,明顯手機是被傅硯辭給按住了,生怕被邵先生聽到。
等遞給傭一個眼,傅硯辭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邵先生已經收了線。
這邊邵先生已經拿了西裝外套下樓了,吩咐了傭和保鏢照看好喬二小姐,便急匆匆的開車去了趙姑娘住的別墅。
過去的時候,趙姑娘正在大快朵頤,在這邊吃得好住的好,趙姑娘的心也好,早就把傅硯辭拋到了九霄云外。
可正著一邊追劇,一邊吃薯片的好時,就被邵嶸謙毫無理由的給拽走了,直到上了專機,才說是去秦城。
“我不去!”趙姑娘用行表示拒絕,當場就要跳機。
“傅硯辭傷了。”邵嶸謙開口。
僅僅六個字,趙姑娘安靜了,一雙杏眼骨碌骨碌轉著,像是在思考什麼。
過了一陣,趙姑娘才問:“他怎麼會傷?”
“不清楚。”邵先生實話實說。
“他邊醫生多的是,本用不著我。”趙姑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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