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耐不住喜歡這對的意義,魚與水呢。
既想被姜煜發現,又害怕他會多問,問為什麼要買一對的玉飾,且含義如此日日未。
比他那對手串日日未太多,沒有辯解的余地。
而姜煜這晚也難得睡得晚些,寧姒含帶惱的樣子時而閃過腦海。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長大?姒兒妹妹需要的是他平視的目麼?
姜煜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對,才惹得小姑娘忍不住發聲,想要糾正他。
大概這個年紀正是恥心最重的時候,以后再要逗,得千萬注意了。
……
祭天大典如期而至。
朝中六品以上員悉數在列,主持大典的是年方而立的太子。
日炙烤,帝后二人坐于玉輅車中遮,華蓋大張,旌旗微揚。
寧姒等人換好了舞,祭祀之舞重在肅穆祥瑞,二十個尚未及笄的小姑娘都換上了深紅十二幅長,稍顯暴一些的地方只有抬手時會出的半截小臂,以及領勾勒出的玉頸。
此時小姑娘們正拿手扇著風。
再熱,妝也不能融了。
只盼太子殿下的祝詞可以短一些,再短一些。
到了上場的時候,小姑娘們步伐齊整又輕靈,踏著叮叮咚咚的編鐘聲上臺。
這群小姑娘俱是還未議親的大家閨秀,大多十三四的年紀,跳起舞來作優卻無氣,在炎炎夏日帶來一涼爽,十分賞心悅目。
鼓樂響起,舞步漸急。
不跳舞的小姑娘家中長輩就是朝中大臣,此時正在臺下觀禮,一道道老父親的眼神慈地往臺上投去。
寧姒一眼便看見坐于前排的寧大學士,趁著面朝臺下的間隙沖他甜甜一笑,長睫一眨,又很快轉過去。
寧大學士心中油然生出一子驕傲,只覺得臺上那麼多小丫頭,他家的嘟嘟是最乖最漂亮的。
寧姒倒也想找找姜煜在哪兒,但他坐在后排,一時間找不著,跳舞之時也容不得分心,唯有將祭祀舞跳得再好看些。
希阿煜哥哥能看到。
二十個形相仿的小姑娘一起跳舞,著實讓人分不清哪個是哪個,尤其姜煜還坐得遠。但寧姒沖臺下那一笑,就姜煜看到了。
小姑娘的笑容是最甜的。
濃睫微垂,大大的眼兒彎月牙,桃瓣般的勾起甜的弧度,遠遠看去就知道在笑。
舞畢,姑娘們先行下臺,之后又是冗長的祝詞,太子代上祈求秋報。
祭天大典結束后,姜煜起離開,卻聽見一旁的人互相攀談起來。
“就是寧閣老家的孩兒!別提了,不久前還將人趕了出來。”
姜煜頓住腳步。
“為何?可是那男子家中不面?”
“哪里,伯府的公子,獨苗苗一個。聽說是嫌年紀大了,可那吳公子也才十七歲,我本來還想給胞弟留意留意,可我胞弟就快及冠了,想來寧閣老更看不上。罷了罷了。”
聽到這里,姜煜難免多看了一眼說話人。
高不夠、長相一般,大約而立的年紀還在禮部郎中的位置上。
想必胞弟也出眾不到哪里去。
配不上姒兒妹妹。
姜煜抬腳走了。
他并不為聽到可恥,只默默思忖著,原來已經有人看上姒兒妹妹了麼?
怎麼會,那麼小一姑娘呢。
不論是那個十七歲的吳公子,還是快及冠的侍郎胞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大這麼多歲,還肖像人家花骨朵一般的小姑娘。
姜煜有些氣悶,他懂得寧大學士為什麼會將人趕出去。
可這事倒給姜煜提了醒。
原來姒兒妹妹這個年紀不只有恥心,還可能慕艾,所以那天開玩笑說是“小未婚妻”才了的雷點,氣得臉頰通紅。
連十七歲的吳公子都嫌大了,他在姒兒妹妹心里應當算老了吧。
所以才這麼生氣。
要是只是因為他大了這麼多歲才生氣,那還算好的,怕就怕姒兒妹妹是有了喜歡的人。
姒兒妹妹喜歡誰?
姜煜把各家的小公子都想了一遍。
年齡在十四以上十七以下。
長相出眾的學問不好,家世清貴的樣貌不顯,打眼一些的如表弟謝容,那也和姒兒妹妹沒什麼集。
且謝容文不及謝華,武不及謝繁,也就一張臉兒比他的兩位哥哥都要漂亮。
不知不覺,姜煜把京城里的小公子們貶了個遍。
☆、妒火中燒【一更】
申首輔挑了個吉日, 讓姜煜正式拜師, 并賜字“朝曄”。
日以煜乎晝, 月以煜乎夜。朝曄二字既有日,又含月華。可見申老對姜煜期許頗高。
大暑的時節,長公主邀請京城各家還未定親的公子小姐前往城南玄湖山莊參加納涼宴。
長公主府給姜煜送來的請帖尤為不同,是嘉明親寫的, 字跡娟秀,墨香氤氳,但言辭卻激烈強,還搬出了長公主的名頭,好像姜煜不來納涼宴便是不把長公主放眼里。
姜煜把請帖平放在松木桌案上,子后傾,往椅背上輕輕一靠。
在此之前他已經婉拒了皇上想要牽紅線的意思。今上重才, 待他這個狀元加大將軍之子還算禮遇,見他不愿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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