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娜見兒睡醒了,放下手里的活兒,笑呵呵的從廚房出來,“仲亭說你冒了,給你請了假,讓我過來照看你一下。”
池歡想起程仲亭昨晚的惡劣行徑,不皺眉,小聲說道:“不用他假好心。”
“別這樣說。”
何麗娜希兒婿好,自然是要幫著程仲亭說幾句的,“仲亭很關心你,早上我來的時候還給我轉了很大一筆錢,讓我帶你去看醫生。”
池歡:“我不用看醫生,燒都已經退了。”
何麗娜:“昨晚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瞧了瞧,說你差,仲亭的意思是找個醫生好好看看,調理一下。”
見池歡不言語,何麗娜笑著哄,“既然誤會都解釋清楚了,就搬回家去。我看得出來,仲亭對你可黏糊了。”
“……”
“我來的時候都看見了,你倆的服扔了一地。”
池歡被何麗娜說得臉紅,有點炸:“媽媽!”
“好好好,我不說了。”
都還沒有說更過分的,池歡那掌大的布料被撕那個樣子,簡直不能看。
“那你趕去換個服出來吃點東西,晚點我帶你去醫院。我們去看個中醫調理調理。”
池歡本來不想去醫院,只想回銀行工作的,但是媽媽都來了,也不好讓長輩興致的白跑回趟。
而且何麗娜說著就已經拿出手機要在小程序上給掛號了。
池歡只得起回臥室去換服,然后出來吃飯。
何麗娜給燉了點小米粥,來的時候買了些蒸餃,池歡胃口再不好也勉強吃了幾個蒸餃,喝了半碗粥。
程仲亭到現在沒聯系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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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歡知道,他沒那麼容易放過沈言吾,就算昨晚都那麼討好他了,在面對這件事的時候他也本沒松口。
池歡覺得程仲亭這個人太了。
掛的下午兩點鐘的號,時間還早,何麗娜帶池歡出去散步。
生病了在家里帶著反而不好,去外面走走神也要好一些。
何麗娜又忍不住多幾句,“歡歡,男人也不能太慣著,是自己的,媽媽說的話你明白嗎?”
池歡聽著就臉紅,“沒有,我和他最近很……他昨天就是剛出差回來。”
一張臉滾燙滾燙的,池歡不是很喜歡在長輩面前說這些:“媽媽您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探究我們年輕人的事了,我都不好意思說。”
何麗娜抿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要是人人都不好意思,那孩子就別生了。”
“……”
池歡往前走得快了些,是真的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何麗娜幾步跟上去,“等等等等,不說了不說了。”
母二人進了一家商場。
今天早上程仲亭給何麗娜轉了100萬,說是讓帶池歡看醫生,其實看醫生哪兒需要這麼多錢。
何麗娜說:“仲亭對咱們家是真的很好了,你想想,男人多現實啊,要不是因為他心里有你,能對你娘家人這麼好嗎?”
池歡沒吭聲。
和何麗娜完全就在不同頻道,想的也都不是同一件事。
何麗娜一路都在絮絮叨叨說著程仲亭的好,其實就算不說,池歡也是知道的。程仲亭對家里一向大方,自打嫁過去,爸媽那邊在質上就沒被虧待過。
想到什麼,池歡停下腳步,“媽媽,你有錢自己留著,別讓爸知道了。”
何麗娜搖搖頭,握住池歡的手,“今天仲亭給的這筆錢我也沒打算給你爸,我捉著,給你存著。”
池歡:“媽媽……”
何麗娜打斷:“你現在跟仲亭和好了,也不缺錢花,但是媽媽有媽媽的考量。歡歡,你是我的兒,是我一輩子的兒……”
不知怎麼,何麗娜突然眼睛就紅了。
池歡看緒上來,有點發懵,“怎麼了呢,好端端的怎麼哭了,我也沒說不是您的兒呀。”
何麗娜不說話,狠狠地又搖搖頭。
池歡嘆氣,“對不起媽媽,是不是我和程仲亭的事讓您難了?”
“沒有。”
何麗娜眼睛,勉強笑起來,“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走,媽媽帶你買新服!”
池歡看緒又好起來,才松了口氣:“你們中年人啊,這心就跟過山車似的。”
何麗娜的臉。
池歡沖笑笑,挽住胳膊。
池歡也沒跟自己媽媽客氣,在專賣店挑了幾套換季的新服,也買了不護品和化妝品。
順帶給池玥也買了不。
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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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玥,池歡就滿肚子氣。
前幾天又有朋友看見池玥背了幾萬塊錢的新包,爸媽不可能給那麼多錢,想也知道是又去專柜報程仲亭名字買的了。
以前每次池歡教訓池玥,讓一個小孩別那麼拜金,結果池玥反駁:你坐豪車住豪宅就不拜金,我用點姐夫的錢就是拜金了?
池歡心里憋了好大一子氣,真想打死。
母二人在商場吃過飯,接著就去了醫院。
醫生給池歡把脈,從脈象可以斷定不好肯定是以前生過大病。
但是問何麗娜,何麗娜就皺眉搖頭:“沒有啊,我兒雖然從小不怎麼好,但確實是沒生過什麼大病。醫生,會不會就是天生的氣差啊?”
老中醫推了推眼鏡,心想不可能啊。
又覺著難免會有誤判的時候,人家媽媽都說沒生過大病,那應該就是沒有的。
最后老中醫給池歡開了很多補藥,拿到藥房去煎,池歡和何麗娜就坐在藥房外面的長椅上等。
期間程仲亭又來電話。
不過他沒直接打給池歡,而是打給他岳母。
何麗娜高高興興接了電話:“仲亭啊……對對,我們還在醫院呢……在等著煎中藥……你要過來接我們?行,那我們等著你。”
掛了電話,何麗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池歡就不高興的說:“媽媽你讓他來做什麼啊。”
何麗娜哼了聲,“一個星期的中藥呢,那麼重,有人過來幫我們拿還不好呀?”
池歡攥拳垂著臉,“我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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