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周冉以后也就是朋友關系,深夜還是盡量不要留在這里待太久,左鄰右舍看見了不好。
周冉送他到門口,“今晚謝謝你。”
又說:“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兒,就一開始有點低落。”
胡澤森拍肩膀,“我知道。”
以后他就不來這里了,這是周冉自己的地方,他再來也不方便。
就是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聽嘮嗑了,周冉那點經常不正經的格還真是討人喜歡。
周冉再遇見趙柯之前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趙柯之后才發覺,其實每個人都會有弱點,的弱點就是他。
董詩茵在外面有男人的事,周冉不知道趙柯是不是真的知道了還容忍,但卻在那個晚上意識到,董詩茵知道和趙柯的過去。
周冉甚至都不敢在寧筱們面前說起這件事,怕丟了他的面子。
或者寧筱們早就知,只是沒有告訴。
這些都不重要了。
周末空終于去看了心理醫生,把心頭郁結一點一滴都給醫生代了,醫生覺得心里沒什麼問題,只要學會放下就會好起來。
醫生給推薦了不凈化心的音樂,讓每晚睡前聽一會兒,都照做了。
失眠的癥狀還是沒有改善,醫生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
很快到了春節。
程仲亭的爺爺程鶴松九十大壽,程家親友眾多,老宅非常熱鬧。
程鶴松晚年經歷了喪妻喪子之痛,如今已經逐漸恢復平靜,心豁達,沒事兒就跟老朋友去垂釣,如今子骨依舊朗。
那些晚輩吵著鬧著去找程爺爺合照的時候,周冉沒去湊熱鬧,走到沒人的地方拿了酒喝。
前陣子去醫院復查,胃部恢復得很好,所以今天打算喝兩杯開心一下,喝的也都是士的果酒,度數很低。
一轉就看見趙柯帶著他兒在草坪上玩耍,董詩茵也在,從周冉這個角度看過去,那一家三口是其樂融融。
都要以為那天晚上自己做了個夢,看見董詩茵找男人是假的,董詩茵說那些話也是假的。
雖然周冉很喜歡琳瑯,但是那晚和董詩茵過招之后,總不能當著董詩茵和琳瑯“母慈孝”,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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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董詩茵鬧起來了,自己是一點都不占理的。
周冉去了趟洗手間,打算收拾一下就提前告辭了。
結果趕去沒多久,董詩茵就來了。
周冉站在盥洗池前補妝,董詩茵過來洗手,面帶微笑,氣質優雅,是名副其實從小富養的千金小姐。
但是一開口,就暴了上所有的缺點,“你和趙柯私底下見面都在什麼地方?酒店?還是你家?還是他買了房子金屋藏?”
周冉在轉過來:“你太沉不住氣了,那天晚上你告訴我,說趙柯很你,如果他真的你,你在我這面前就不該是這副咄咄人的姿態。”
董詩茵臉上表僵了一下,不過也就那麼一小會兒功夫,就又笑起來,“周小姐是打算跟我玩心理戰?”
周冉收起化妝包:“我很忙的,沒有那個閑工夫。”
順便又說了一句:“我和趙柯以前是好過,但是你們回國之后我和他幾乎沒有集,所以不是你認為的那種關系。”
轉過來,也不甘示弱地沖笑了笑:“倒是你,口口聲聲說他你,說他要跟你再生一個小孩,但我現在反應過來,那天晚上無論是你的作和表,都顯得你很刻意,是你自己都無法認可的那種刻意。所以趙柯是你,還是跟你利益聯姻,你自己心里清楚。”
董詩茵的臉徹底黑了。
和周冉這種邏輯清醒的人理論,本討不到便宜。
而且周冉不是那種你打了我一次,我還能讓你打第二次的人。
后來搞懂了胡澤森話里的意思,如今,也就把那話原封不轉給了董詩茵:“而且趙柯這個人還是很強勢的,他自尊心那麼強,怎麼可能容忍自己老婆在外面搞?”
董詩茵找不到反駁的話了:“說完了嗎?”
周冉淡然地收拾好自己的包:“最后一句,我不管你們的婚姻狀況到底是什麼樣子,這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淡淡哼笑了一聲,“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別惹我,搞不好我能把小三這個稱呼坐實了。”
說完離開了洗手間,一路上打電話跟池歡告辭。
也就是過過癮,周家家風嚴謹,斷然不會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況且,始終覺得趙柯和董詩茵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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