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所以我不可以和一樣，那太自私了，對嗎？”

“對。”

琳瑯又喊他：“程時寧，我可能真的沒有那麼在乎你，這樣也沒關系嗎？”

程時寧下擱在頭頂，的后腦勺，“沒有關系，不管在你心里我排在什麼位置都沒有關系的，只要我能確定你我，這就夠了。”

聲音小了，“你憑什麼這樣以為。”

程時寧聽著就笑，“好了，我們可以不要再討論這個話題。”

他從地上起來，坐在琳瑯旁邊，將腦袋按在肩膀上，“我在外面出差的時候，Lucas有跟我打過電話，說是暑假過生日想和我們倆一起過。”

“他下午也和我說了。”

“你是什麼打算？”

程時寧這樣問，肯定不只是過生日這件事，琳瑯也知道，即便程時寧很想盡快把孩子接回邊，但他一直都是把的想法放在首位的。

琳瑯如實說：“其實我一點都沒有信心可以當個好媽媽。”

“說起來慚愧，他長這麼大，整整五年我都沒有參與過他的長，”

程時寧親吻琳瑯發頂，而后又說：“但我還是很有信心當一個好爸爸的，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給我這個機會。”

琳瑯想到他之前的霸道，心里還是有氣的，“我不給你機會又如何，也沒覺得你能見他一次。”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嗔怪，程時寧又笑了。

四五點鐘景，外面天已經很沉了，一場大雨如期而至。

嘩嘩啦啦的雨幕里，已經看不見窗戶外頭的景象了。

琳瑯想起小燕姑媽的多，趕推開客廳側門出去。

這個季節很會有這樣的瓢潑大雨，好在花園的雨棚很牢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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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淋著兩個架子的多，琳瑯這才放心下來。

程時寧估計是沒見過燈照著的植，也就多看了幾眼，問琳瑯：“你養的？”

琳瑯搖頭：“是房東的。”

看的表，程時寧猜測：“喜歡？”

琳瑯便笑一笑，然后轉又回里頭去了。

家里什麼都沒有，到了吃飯時間，程時寧讓自家酒店的人送了吃的過來。

全都是照著琳瑯的喜好準備的。

小燕姑媽家這是老房子，雖然地段好，寸土寸金，但很多年沒人住過也沒翻新過，看起來就有些陳舊，程時寧還是想讓琳瑯搬到他那邊去住。

琳瑯說：“我媽給我買了單位的房子，裝部分已經弄完了，我媽說下個月我就能住進去。”

程時寧眼里有不滿：“照你這意思，以后我們兩個人結婚還得分開住？”

琳瑯扁扁，又說：“你不能我，我還不想結婚！”

每次說到這個都很抵抗，也就導致，每次程時寧兜里的戒指都要出來了，又塞了回去。

外面雨越下越大，琳瑯也不好讓程時寧走，兩人一起坐在客廳里，這種太祥和的相模式讓琳瑯很不習慣，一個晚上也不知道要說點什麼。

九點鐘的時候，周冉打電話過來：“琳瑯，我突然想起來你那邊一樓啊，雨這麼大，不水啊？”

琳瑯這才跑去四看了看，“沒有，媽媽您放心，這邊好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

周冉正要掛電話，突然聽見那邊有人咳了兩聲，而且顯然不是琳瑯，是個男人的咳嗽聲。

“琳瑯，這麼晚了你那邊有人？是時寧麼？”

“……，嗯。”

周冉沉默了幾秒，然后：“哦，那你們，你們隨意。”

掛了電話，琳瑯轉頭看程時寧：“你是故意的。”

程時寧又咳了兩聲，“我已經冒好幾天了，趙大夫你沒看出來？”

琳瑯：“你冒我沒看出來，但你故意想讓我媽知道你在這里我看出來了。”

程時寧笑了兩聲，“思路好。”

他把琳瑯在沙發上，一縷一縷的將額前的發捻到耳朵后面去，兩個人的呼吸織在一起，琳瑯有點不過氣來。

程時寧對說：“我不僅想讓周冉士知道我在你這兒過夜，我還想讓知道點別的。”

他手到琳瑯服里面去，琳瑯怕躲了一下，“你不要太過份了！”

“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你想想那時候你……”

“閉！”

琳瑯面紅耳赤捂著他的，“你要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走哦。”

明明是在威脅他，但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是在撒，程時寧心里從沒像現在這麼過，只想抱著就這麼一生一世。

“好，我不說。”

他又親了親琳瑯，然后把拉起來，“去洗澡休息了。”

想起醫生開的副作用很大的藥，程時寧和琳瑯商量：“今晚我們先試著不吃，到后面實在睡不著再用一半劑量，你看行不行？”

琳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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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說好。

“那快進去洗。”

程時寧說完，琳瑯就去洗澡了。

十幾分鐘后，有點不好意思的開門，程時寧看了半個肩膀出來，眼神暗了，結也在滾：“琳瑯？”

琳瑯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你、你給我拿一下浴巾……”

程時寧怔了一怔，然后問：“在哪里？”

“我房間的柜里。”

“行，你先進去，別著涼了。”

程時寧把浴室門給拉上，去給拿了浴巾過來。

琳瑯換好服出來的時候，頭發是的，程時寧拿了吹風機給吹。

小時候有點營養不良，頭發一直都黃的，也不像靜姝和其他孩兒那樣濃，程時寧攥在手心里細細的一把，好在沒有干枯分叉，也算得上細澤。

吹頭發的時候琳瑯和他一前一后站著，琳瑯抬頭看對面窗戶，兩人的高差距一目了然。

在他面前就像個孩子，程時寧整整高了一個半腦袋。

琳瑯皺眉嘀咕：“也不知道長那麼高干什麼……”

程時寧聽著手里一頓，忍不住發笑：“我這是正常高，是你自己太矮了。”

“你怎麼不去找靜姝！”

“什麼事都要往這上頭扯是不是？”

“是！”

程時寧嘆氣，這人就是仗著他容忍，什麼話都敢說。

后來琳瑯去睡了，程時寧洗完澡出來，在客廳沒見著，就去臥室找。

他看見琳瑯留了一個位置，雖然背對著這頭，但是很顯然那位置是留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