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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進門後,大叔夜夜歸家》 第122章 給她腳踝係鈴鐺

喻淺覺得厲聞舟一定是攢了不勁,不然也不會折騰大半天。

從上午十點到下午兩點,一直膩在臥室裏的每一個角落……

弄得狠了,喻淺嗚嗚咽咽地哭,溫了,喻淺也哭,厲聞舟怕水,抱起來給喂了好幾次水。

喝水喝得嗆住,咳得眼淚汪汪,厲聞舟後背笑:“水做的嗎。”

“再深的湖也會被鑿幹涸,三叔,行行好。”求饒時,嗓子一啞一啞的。

厲聞舟聽得眼神暗了一大片:“幹涸了沒關係,我自會灌溉。”

“……”

他拿開水杯,似乎嫌棄它們占地方,幹脆手一揮,水杯和恒溫壺全都被到角落。

錮著的腰,掌心覆蓋的位置早都紅了一片,無疑是他的傑作。

喻淺喝了水,緩過來一些,這時腰間的手臂突然發力,將提起來放在桌邊坐著。

忽地騰空,腳心離地,害怕地抓住男人袖口,攀至領……停在他後領的指腹,不小心按在他後頸短的發茬上,有些紮手,

被含住,男人寬闊偉岸的軀下來,待吻輾轉至耳後,喻淺著氣說:“三叔,你需要吃藥。”

“嗯?”

他撐著,垂眸看

喻淺說:“敗火的藥。”

一聲低笑從他嚨裏滾出,他抬手緩緩纖細的脖頸,虎口卡住:“你不就是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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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淺是真的無從招架,眼前這個男人的力好得有點不正常,忍不住小聲嘀咕:“……這個年紀了,不應該啊。”

“你說什麽?”

他再度欺下來,危險抵著,這一刻喻淺的求生達到了頂峰,挽住他脖頸:“三叔,我是說你氣方剛,好。”

“你當我耳聾?”

“……”

喻淺的表看起來又快哭了,與此同時,被他抬起來,他掌心腳踝:“這裏應該係個鈴鐺。”

咬著反駁:“我又不是你的寵。”

他說:“我喜歡聽。”

“三叔喜歡聽?那我給你係一個。”喻淺試圖回腳,奈何力氣不夠。

他攥得,半點不鬆力道。

男人發出低沉的笑:“係哪?”

喻淺眨了下眼,有些茫然的樣子,男人低下頭,側臉靠近耳邊:“哪裏能撞得更響,就係在哪裏,如何?”

“……”

他語氣裏的戲謔不要太明顯,喻淺滴,不知哪來的力氣,踹他膛上。

“嘖,是誰剛才說沒力氣了,這不力氣還大?”他隻退了半步,掌心再次摁住腳踝,不讓彈,“還得再消耗消耗。”

喻淺踢蹬他,可這次怎麽也掙不開他掌心的桎梏。

“省著點力氣,還早著呢。”說完,厲聞舟慢慢俯下,脊梁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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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淺瞪大了眼睛,連忙製止他:“不要……”

……

這一天喻淺過得相當荒唐。

如果時間從昨晚被厲聞舟抱回臥室的開始算起,到目前為止,整整十八個小時都沒出過這間臥室。

最後如果不是柳晚敏打來電話通知回老宅,以為會熬到天黑。

從棲岸離開後,喻淺打車回了老宅。

從車上下來後,步伐明顯有些虛浮,柳晚敏下打量,要不是喻淺看起來氣紅潤,都以為喻淺生病了。

“從哪邊趕回來的?”柳晚敏犀利發問。

喻淺麵不改:“朋友那邊。”

猜柳晚敏多半已經去過西河,現在要是說自己在西河,立馬餡。

“哪個朋友?”柳晚敏眼神變得犀利,“不會還是那個男人吧?”

“……”

聽到這語氣時,有那麽一瞬間喻淺以為媽媽已經知道跟厲聞舟攪在一起。

“你們是不是還沒分手?”柳晚敏見喻淺遲遲不說話,以為自己猜中了,“還在聯係?”

四下沒有旁人,柳晚敏語氣也就沒斂著。

喻淺回答敷衍:“在分了。”

說完,徑直朝屋裏走去,想看看厲南新在不在,誰料柳晚敏忽然拽住手,然後猛地一拉:“什麽在分了?你一整天不在西河,是不是就跟那個男人混在一起?”

“……”

是!

但那個男人是柳晚敏永遠都想不到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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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啊淺淺啊,你能不能讓媽媽點心,趕跟那個男人分幹淨!你不許再去見他!”柳晚敏說著就來氣。

喻淺沒應聲,倒是想跟厲聞舟徹底斷了,可斷得了嗎?

在這場遊戲裏,厲聞舟一直是主導者,他不說終止,斷不掉。

“話說回來,那個什麽梁愉音,給你安排相親節你就去!”說到這柳晚敏更氣了,手去喻淺腦袋,“不知道你的況,你自己心裏還沒數嗎?那梁愉音有你三叔護著,你三叔在你爺爺麵前說兩句人家就沒事了,你呢,你有誰給你撐腰!”

這事柳晚敏還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一直在打聽老爺子那邊的靜,沒敢聯係喻淺回來,午後還悄悄去了一趟西河,準備質問清楚,結果喻淺不在西河。

“沒人能撐腰,這次不也沒事嗎。”喻淺往旁邊挪了半步:“說半天,我覺得您還是先管好自己比較好。”

說完,喻淺踏進了屋裏,去尋厲南新的影。

柳晚敏被嗆了話,瞪著一雙眼追進來:“你什麽態度什麽語氣,我都是為了你好。有那個梁愉音,你怎麽跟打上道了?我跟你說,你最好離遠點,看似好心,說不定就你三叔授意,準備一個一個除掉我們呢。”

喻淺在屋裏找了一圈,沒看見厲南新的影。

轉過:“您說完了嗎?”

柳晚敏:“我……”

喻淺問道:“你知道魏景達的下場如何嗎?”

柳晚敏瞬間噤了聲。

“這次事發,您沒事是因為厲叔叔保住了您,他對你深意切,如果不是他,我們母倆應該已經被趕出厲家了。”

喻淺這字字句句,嗆得柳晚敏紅了眼眶:“說得他好像多麽在乎我,多麽深意切,可這些年他有關心過我們母嗎?他連南新都不管。”

“厲叔叔那病,您又不是不知道,何況前幾年病發得那樣嚴重。”

此刻喻淺暫時拋卻了當初厲世錦對的傷害,在柳晚敏麵前,說的全是厲世錦的好話。

不為其他,隻想讓柳晚敏看清形勢,別再做那種出軌的蠢事。

柳晚敏不喜歡反過來被喻淺說教,這讓很沒麵子,擺擺手:“行了,去老爺子那邊吧,我的事我自己心裏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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