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怡婷無話可說。
馬上就要到晚飯時間了,傅煙雨要趕在紀臨安下班前回去到。
特殊日子,孟怡婷識趣的沒有跟著去蹭飯,幫傅煙雨把蛋糕卡片紅酒用漂亮的包裝盒都打包好,綁好彩帶,將蛋糕紅酒連帶著下午自己出去幫忙買的菜一起給了傅煙雨,催促傅煙雨趕回去。
孟怡婷叮囑:“路上小心,人磕壞了沒關係,蛋糕摔沒了就不好了。”
“胡說八道……好了,知道了。”傅煙雨拉開玻璃門,離開了。
其實明天才是紀臨安的生日,又恰好是星期六,知道紀臨安生日的人,都鉚足幹勁熬到淩晨第一時間給他發祝福短信。
傅煙雨別的不行,這種套路,還是懂一些的。
所以決定搶先一步,先把過生日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回去到吃個燭晚餐,然後兩人一起看電視,說說話,熬到淩晨,在起來切蛋糕。
當然,那時會拿走紀臨安的手機,保證自己是第一個和紀臨安說生日快樂的人。至聽在在紀臨安眼裏,是第一個。
傅煙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為那個特殊的存在,反正想,就做。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五點四十分了。
傅煙雨蛋糕藏進冰箱,紅酒放進櫥櫃,手忙腳的開始洗菜切菜。
發揮傅煙雨手速的時刻又到了,紀臨安六點十分回來到,傅煙雨功的將所有今晚要吃到的食材準備好,就等紀大廚掌勺。
紀臨安走到傅煙雨後,看了看,“怎麽出這麽多汗?”
“沒什麽。”傅煙雨胡用手背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洗了個手,下上的圍,心的替紀臨安圍在他上,“紀大廚,請吧。”
紀臨安沒有多想,看了眼流理臺上弄好的食材,輕聲說:“你出去外麵坐會兒,汗,喝杯水。”
傅煙雨沒有多留,一刻不停的離開了廚房。
飯菜上桌後,傅煙雨想了想,沒有去拿那瓶紅酒,打算等吃蛋糕的時候喝,喝完酒後夜也已經深了,說不定難能來一發不可描述的事。
其實吧,那種的事呢,傅煙雨是不抗拒的,甚至還有點兒好奇,如果能你爽我爽大家爽,那就再好不過了……吧,隻是抗拒生孩子而已,可如果措施做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胡思想中,傅煙雨吃完了碗裏的飯,還無知覺的用筷子拉著空碗。
紀臨安聽了聽聲音,探頭看了眼,有些哭笑不得,“要添飯嗎?”
傅煙雨沒聽清楚,“嗯?”
紀臨安耐心的重複:“吃飽了嗎,要再添一碗飯嗎?”
傅煙雨低下頭,看了看手裏的空碗,搖了搖頭,放下碗筷。
還想留著肚子吃蛋糕呢,現在吃太飽,淩晨就沒法吃蛋糕了。
紀臨安見傅煙雨神狀態似乎不太好,吃完飯後沒讓收拾碗筷,自己收拾好了飯桌,端著碗筷進廚房去了。
這個夜和以往的每個夜沒什麽不同,吃完飯後就是看電視,看完電視就去洗澡睡覺,一覺睡到大天亮,一天就這麽過去。
不過今晚,在睡下前,傅煙雨調了個11點30分的鬧鈴。
紀臨安躺上床後,考慮到傅煙雨的心,沒有再抱著滾來滾去,把抱在懷裏,便閉上了眼睛,安安靜靜的。
或許是紀臨安上的味道太好聞,又或者是待在紀臨安邊很安心,忙碌了一天的傅煙雨,放鬆了神經,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鬧鈴是個忠實的好東西,你讓它30分響,它絕對不會拖多一秒。
半夜11點30分,躺在床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被一陣鈴聲吵醒。
傅煙雨迷糊了一陣,直到鬧鍾不響了,才猛地想起自己還有大事沒辦,整個人立馬就清醒了,慌忙從床上爬起來,到去找不知道被丟到哪裏去的手機,沒忘邊把明日壽星搖醒,“臨安弟弟,快起床!”
紀臨安被鬧鈴吵醒,把鬧鈴關掉後就沒睡著,這會兒被傅煙雨這麽一推,有些無奈的坐起,手過去把燈打開,“怎麽了?”
突如其來的燈刺得傅煙雨的眼睛有點兒痛,瞇了好一會兒的眼睛,才慢慢的適應線,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手機。
傅煙雨沒回答,撲過去抓起手機看了眼,已經11點45分了。
幾乎來不及多想,傅煙雨連滾帶爬的下了床,順帶把紀臨安也拽了起來,一路小跑出臥室,把紀臨安往飯桌前一推,急匆匆的跑去開了飯廳的燈,又急匆匆的跑進廚房裏,把藏好的蛋糕和紅酒拿出來。
紀臨安一看傅煙雨手裏的蛋糕,立即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傅煙雨費了很大勁,才解開蛋糕上的彩帶,打開蛋糕盒子,同時抬頭看向站在對麵的紀臨安,笑嘻嘻的說:“臨安弟弟,生日快樂。”
暖的燈映照在傅煙雨笑容滿麵的臉上,紀臨安也忍不住跟著出了笑容,麵部神在昏黃的燈下,很是溫和,“謝謝。”
他在收拾廚房的時候不經意看到了冰箱裏的蛋糕,那時他就知道,他的妻子想給他一個驚喜。隻是沒有想到,這個驚喜居然在深更半夜。
傅煙雨往蛋糕上好蠟燭後,也不怕自己唱歌難聽嚇到紀臨安,自娛自樂的給他唱了首生日歌,便催促他覺許願。
許過願吹滅蠟燭後,紀臨安才仔細打量起傅煙雨的這個蛋糕來。
平心而論,這個6寸的小蛋糕並不醜,但也不致,沒有過多的裝飾,表層上平平坦坦的,用油寫著六個字:老公,生日快樂
“公”字的右邊,著一張的小卡片,卡片上還了個蝴蝶結。
本來傅煙雨想寫“臨安弟弟”的,孟怡婷在旁邊,就沒敢這麽寫,猶豫來猶豫去,孟怡婷摁著讓寫了“老公”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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