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現代言情 偷偷戀慕 第233章“老婆,你疼疼我吧。”

《偷偷戀慕》 第233章“老婆,你疼疼我吧。”

溫紓想起來。

二十歲生日剛過那幾天,這人幾乎天天在他耳邊念叨,年齡到了嗎,到了啊,好慢。

然後自己氣一會兒又胡吻著說快了快了……

很快就能合法了,領證領證領證。

尤其是晚上睡覺前,纏著親完還要接著不停的重複,鬧得做了數不清的真跟他去領了證的夢。

但估計是念叨的多了,偶爾也會夢見不太好的。

比如他們都到了民政局,他卻突然不見了。

又比如,其實這些隻是在做夢。

還是那個無法靠近擁有他的自卑小姑娘,他走的他的花路,過最耀眼的人生。

但醒來後,就在窩他懷裏,他的臉埋在頸窩睡得溫真實,

他霸道的很,占有般擁著,好像這輩子都不會放開手。

便安了心。

輕舒一口氣,閉上眼睛繼續睡。

會好的,會一直好下去。

兩人開車離開京大,午飯還沒吃,周景肆把SUV停在路邊一家麵館旁,兩人點份牛麵填肚子。

到了晚上,林佳儀和秦驍他們都過來了,還有溫紓的幾個舍友,被來給周景肆慶生。

這棟清冷的小公寓頭一次這麽熱鬧。

周景肆主廚,溫紓替他打下手,現在的水平已經達到中等偏上了,秦驍提著蛋糕進來時就開始嘖嘖歎。

Advertisement

最震驚的是溫紓的幾個室友。

們和周景肆這人其實沒什麽正麵的集,多半都是沾了溫紓的福順手被投喂。

於是,幾人進門後看見廚房裏係著圍的男人是周景肆時,直接震驚踏馬八百年。

一句艸。

趙星玥不可思議的問趙宇,“主席還會做飯?”

趙宇聳聳肩,他也是才知道不久。

自打小倆同居後,周景肆做飯就經常做多,吃不完特浪費,溫紓實在看不過去了,他死不改,誓要抓住朋友的胃。

被溫紓板著臉教育浪費不好次數多了,周景肆幹脆就打包帶回宿舍丟給怨種兄弟。

秦驍這狗挑了水心的拎著走了,剩下倆抱著中毒的心理準備試吃,結果直接熱淚盈眶了。

好吃啊!

趙宇和顧珩:艸,老天爺你他娘不公平!

你說,你到底關了這丫哪扇門?!

再說周景肆當初那隨手一牽線,宿舍這倆怨種單兄弟還真搭上了,一直就不冷不熱的聊著,兩年了,走向總算曖昧起來。

兩大單單有

剩個秦驍,心態的不不慢的,也不急,天天往學生辦跑,揪著林佳儀逗弄。

被打了還樂哉哉。

兩人從見麵就吵,到現在仍是見著就掐。林佳儀倚在沙發上,正跟秦驍搶雪團。

翠花意識到自己快要失寵了,放下矜貴的段兒,往人邊湊,湊了這個湊那個。

Advertisement

湊完之後去雪團。

雪團剛來家裏時溫紓還擔心倆小家夥打架,畢竟雪團小小一隻,翠花一爪子就能摁住它。

後來發現擔心實在是多餘了。

然後又忍不住YY,貓和兔子結合不知道是個什麽種。

把這個想法跟周景肆一說,他瞥了眼你追我趕的兩個小家夥,嗤的一聲,“想多餘了。”

溫紓沒反應過來,他語氣輕飄飄的,竟笑出了有的疼惜,輕嘖,“翠花不太行。”

溫紓:“……”

“周景肆,你流不流氓啊!”

他半點兒不惱,笑著過去將小姑娘手腕別到頭頂,用行告訴什麽真流氓。

倆小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跑了,端坐在沙發前,四隻黑曜石似的眼炯炯有神。

溫紓得埋周景肆懷裏不出來,更順了他耍流氓的意。

一夥人吃飯喝酒打打鬧鬧到半夜,還搬來了音響,嗷嗷唱到了半宿,甜歌對唱跟單歌打擂臺。

最後唱得單歌組惱了。

了兩兩對抗,林佳儀氣不過,抓著秦驍點歌,說什麽也要跟他們決一死戰。

秦驍笑得花枝,活像隻狐貍

溫紓拿著話筒陪周景肆唱了兩首,原本沒想湊熱鬧,周景肆勝負上來了,鬧著不放。

周景肆這人看著時代前沿,聽的歌卻多是有些年的,都有韻味的,人家唱正熱門的歡快甜歌,他來了首《小酒窩》。

Advertisement

後來那勁兒上來了,又多點了幾首。

溫紓唱的嗓子都快幹了。

撇下他去倒水潤,回來繞著他們去窗邊躲清淨,發現雪又零零星星的下起來了。

的雪花在外麵路燈的陪襯下看著頗有意境。

溫紓捧著熱水,後雖然吵到房頂都快鬧掀了,卻意外的到了說不出寧靜和快樂。

滾燙的白開水還沒喝完半杯,後麵就罩上來一道影,接著就是悉的氣息和溫熱的溫。

盯著雪,沒回頭。

周景肆朝玻璃外看了眼,手臂環住小姑娘的腰肢,擁進懷裏,下頜自然抵上肩膀。

安靜了一會兒。

他偏頭,親了親耳朵,低聲問,“嫌吵了?”

溫紓搖了搖頭,笑,“沒有,這樣好的,熱鬧。有這麽幾個朋友能一起鬧鬧,很難得了。”

確實難得,畢了業大家都各奔東西,就聚不起來了。

尤其是周景肆,他大四就該實習了。

“隻要你想聚,就能。”周景肆小姑娘腦袋,“關係到位了,怎麽也散不了。”

溫紓往他懷裏靠了靠,“但願。”

不奢求太多,隻要他們在一起,就足夠了。

看著映在玻璃窗中的男生,心下來,笑著聲問,“阿肆,今年有想要實現的願嗎?”

周景肆挑了下眉,笑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麽?”

頓了頓,他掰過下頜,輕咬住瓣,著蹭著,含糊黏膩的,“老婆。”

溫紓倏然想起夜晚睡前他偶爾抑的息。

他總喜歡那樣反複纏綿的喊著“老婆”,“寶寶”,換著喊,明明哪個都沒做到底,斂著勁兒,卻照樣喊的頭皮發麻。

抑著呼吸,蠱似的膩在耳邊,息著低低呢喃,“老婆,你疼疼我吧,嗯?”

像狐貍

更像要人命的水妖。

太狡詐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