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恐怖的殺氣瞬間將信遠帶了戰鬥的狀態，雙眼湧上，同樣強烈的殺氣從上浮現。

雙手瞬間一個晃，但眼神很快恢複了清明，立馬止住了自己想要出去的手。

輕微的一側頭，避開了牛靖宇的眼神。

但這簡單的一側頭，卻是將牛靖宇驚到了。

怎麽可能！

能避開自己眼神，也就是說對方的意誌和殺意絕對不簡單。

實力什麽的都可以培養，但殺意...就必須得是真正見才有可能養的出來了。

而且剛才，一瞬間他明顯覺到，自己的肋下，心口，脖頸明顯有一陣涼意。

那是一種危機，一種被敵人鎖定的覺。

“錯覺嗎...”

心裏想著，耳邊正好傳來了信遠平靜的聲音。

“殺過。”

嗯？！

聽到這話，牛靖宇不為之側目，你這是要給我開個眼是吧？

自己之前那個問話，明顯隻是嚇唬人，接下來的心理輔導本就是與腥有關。

畢竟超能者不可能一輩子都是善男信，神仆，各種恐怖組織和反對組織，戰鬥是必須要經曆的事。

所以這個訓練，也是讓學生們能在日後見的時候，能有一個很好的心理準備。

“殺過多個？”

“上百吧，那天我沒細數，但應該還算不。”信遠微微皺著眉，偏著自己的腦袋。

之前的那一下對視，明顯是調了他的緒，讓他現在多有點不爽。

但他這話說出來，就實在是太石破天驚了一些。

給牛靖宇直接幹沉默了，轉頭直接對著自己的助手說道：

“這小子誰啊，查過底細嗎？”

“這他媽別是來了個犯罪分子吧，這什麽人啊這是！”

這時候，助手才趕走了過來，在牛靖宇耳邊連著說了幾句，大概的和他說了一下信遠的份。

“據說在保送學員考核那天，他參與了與神仆的戰鬥，戰功不小。”

聽著助手在自己耳邊的話，牛靖宇的眉頭鎖，看向了信遠。

人不可貌相啊，這小子，居然還是個狠角？

一天之擊殺上百神仆？這是學員幹的事嗎？

這小子看著人畜無害的，整個人睡眼惺忪的，一上午就差站著打盹了。

居然是個睡著的老虎？

但問題是他細皮的，上連道傷疤都沒有，這像是經曆過慘烈戰鬥的人嗎？

百思不得其解之後，牛靖宇的神一正，對著信遠問道：

“看來，你不算是菜鳥。”

“但是，你覺得你的心理建設夠堅定嗎？你做好無畏戰鬥，甚至英勇犧牲的準備了嗎？”

“沒有。”信遠果斷的答道。

“為什麽我要犧牲？要死的話，還是讓我的敵人去死比較好。”

牛靖宇不由得一滯，在這個熱上頭的年紀，這樣的回答倒是令他覺別開生麵的。

“那，如果敵人的實力要遠高於你呢？”

“那我就跑。”

牛靖宇雙眼一瞪，“那如果，你有任務在，有需要保護的人民呢？你就把他們的生命安全棄之不顧了嗎！？”

“那我的命就不是命了？我把自己的生命棄之不顧，不也是一種不負責？”

牛靖宇被懟的卡殼了，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

為什麽突然覺，這家夥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冷靜下來之後，角流出了一點微不可察的笑意。

有格，在超能者中是好事，因為那樣越不容易被神祗蠱。

但是......

想了想之後，手腕一翻，手中出現了兩把黝黑的短刀，都沒有開刃。

“你小子...比劃兩下？”牛靖宇遞給了信遠一把，自己拿著一把。

“不用異能，純靠素質以及戰鬥本能，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信遠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想起了新生典禮上，差點把那個切磋對手抹了脖子的場景，稍微搖了搖頭：

“我現在，可能不太會切磋。”

“我懂你意思，小子，跟我不用擔心你的這些問題，咱就直接玩命就完事。”

說完之後，雙眼之中的大放，剛才釋放的殺意以十倍的強度籠罩了信遠。

而信遠也是沒有毫的客氣，氣機牽引之下，雙眸閃過猙獰的兇，進了狀態。

幾乎是同時出手，兩人手中的短劍瞬間向著對方的咽了過去，速度快如閃電！

信遠眉頭一擰，他已經習慣了以傷換命，但是這個牛靖宇，明顯是和之前的那些人不一樣。

沒辦法抗，手一擰擋住了對方的襲擊，順勢就向著左側心髒刺了下去。

而牛靖宇和信遠的作幾乎是一模一樣，也是瞬間找到對方的死，出手毫不留。

就這樣，兩人迅速的舞起了一場風暴，如同兩團旋風在瘋狂的撞。

脖頸，會，太，心口，後腦，脊椎......

兩人的每一個目標，就沒有一個是不致死的！

學員們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大部分看不太懂，隻是覺異常的酷炫，而且能趁著這個機會多休息會，好。

但是旁邊的黑助手，可就沒那麽輕鬆了，手心裏汗都攥出來了。

這兩個人，是玩真的啊！

雖然劍沒開刃，但這個速度，這要是一個不好出了意外...

兩人越打越快，信遠眼中滿是暴戾，而牛靖宇則是冷酷，兩人都仿佛眼前是自己的生死大敵。

終於，一招錯開，兩人停了下來。

牛靖宇的左手死死扣住了信遠刺來的劍，而右手的短劍，已經頂在了信遠的結上。

臉上終於出一個笑容，牛靖宇說道：

“你慢了零點一秒，另外，算錯了武的長度。”

“不過能和我打到這個程度，你也算是...”

“我不這麽認為。”信遠打斷了牛靖宇說的話，讓牛靖宇忍不住一愣。

低頭看去，這才發現，那短劍上結了一層冰，延長了十公分的距離，正正的在自己的心窩上。

牛靖宇：......

“你這是作弊，我說過不能使用異能的。”

“但那是你定的規則，我並沒有同意。”信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