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狂信徒來說,神說什麽都是對的。
哪怕是賈文正的閱曆本超過信遠,但此時卻明顯沒有細想的打算。
雖然信遠說的話很多時候經不起推敲,但賈文正還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您要檢測我的什麽能力?”
信遠:......
對於這個問題,他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以隻能是蔑視的看了賈文正一眼。
賈文正連忙開口:“懂了!”
“那就先從傳送陣開始吧!”
說著,他蹲了下來,看向左邊的那個櫃子。
左右翻了翻,信遠明顯到對方的僵了起來,後脖頸出現了汗珠,像是在張。
口中還自言自語的說著:
“怎麽可能呢,藥水配比應該就在這裏放著啊,怎麽不見了呢...”
信遠:......
聽著他說的話,想到自己之前已經把人家的藥水全都收走了,他就有點腳趾摳地的覺。
稍作思考了一下,不著痕跡的將那些藥水瓶子全都放到了背後的書架上,然後拍了拍賈文正的肩膀。
在他回頭之後,給他手指了指。
“唉!怎麽在這裏啊?我沒有往這裏放過啊...”
信遠橫了他一眼,開口道:
“那不然呢,還能是我給你放的?”
“不敢不敢,是我大意了。”賈文正連忙說著。
隨後,他蹲了下去,除了那瓶迷藥之外,剩下的全都按照某種配比混合在了一起。
瞬間,藥水變,為了一個閃爍著各芒,不斷變化的奇怪東西。
將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用力咬破,見的食指深了那個瓶試劑中。
臉上浮現出一種又痛苦又爽的表,賈文正抖著將手指放到地上,開始劃一些什麽東西。
地上,一個變換著各芒的法陣,開始緩緩的浮現,看起來異常的瑰麗。
這個作似乎是對人的消耗極大,賈文正的臉變白了許多,也開始了抖。
信遠都懷疑這家夥別是要直接死過去......
沒幾分鍾的時間,一個法陣形,看著上麵的花紋,信遠點了點頭。
隨後拿出手機,照了張相。
“啊?”賈文正直接懵了,怎麽主,還用手機的嗎?
這麽...現代化?
“怎麽了?既然行走人間,自然要配套的,說,這是幹嘛的?”
信遠看這個家夥在自己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當下也是開始直接說了。
“這是傳送陣,每次的絕珠凝聚好了之後,就從這裏傳送過去。”
賈文正像是回答老師提問一樣,乖乖的回道。
“傳送到哪裏?”
“我不知道!我也沒敢打聽過,我明白這不是我應該知道的。”賈文正連忙回道。
信遠盯著對方的眼睛,直到把對方嚇得肚子筋,這才意識到這位估計卻是是不懂。
想了想之後,信遠猜測了一下,主問道:
“這次的神降,會是哪個級別的朋友?”
“啊?”賈文正此時卻好像是完全不知道的樣子,愣了一下,這才說道:
“這次,不是有主人降臨吧?”
信遠心中咯噔一聲,心說這東西居然還能有花樣,給了個眼神沒多說,示意他繼續。
“這一次,並不是主的降臨,而是主的牛羊。”
“神諭中說:牧場的大門將在那一刻打開,主的牛羊將會進那水草的牧場。”
“我想,那牧場中鮮的草料,定是主的仁慈。”
“牧場的門隻是暫時關閉,但它終會打開,主的仆人將會追隨主的意誌,為祂開門,為他放牧。”
說完之後,賈文正立正站好,靜靜低頭等待著。
直到信遠誇讚道:“嗯,很好,背得不錯。”之後,他才麵放鬆下來。
信遠此時的心理活:什麽七八糟的,神祇那邊居然還有別的活可整。
“什麽時候開始?”
“這...”聽到這話,賈文正頓時跪了下去。
“原定四個月之後,若是因為我的失職而耽擱...我...”
信遠聽著這句話,眼皮突然忍不住的跳了起來。
四個月...這個時間,與當初深淵對自己的警告好像是差不多重合的!
那到底是什麽事!?
不行,今天這一趟樂子大了,得趕回去。
一邊想著,一邊繼續隨口問道:
“這個珠子,是怎麽凝聚的?”
賈文正將另一本書拿了過來,雙手捧起,小心的說道:
“我都記下來了,由於比較繁瑣,沒有完整背誦...但保證沒有任何差錯。”
信遠點點頭,將書接了過來,此地不宜久留,先拿走再說。
正想著如何的時候,他突然抬頭,看到了牆壁上一個個金閃閃的裝飾雕塑。
開口冷漠的說道:
“你...思想境界還是不夠啊...”
賈文正半張著,嚇的魂都出來了,在那暗金的雙眼下,他覺自己的主在審視著自己的靈魂。
“我...”
“投更偉大的事業,卻還留著這些塵世之的東西。”
說著信遠指了指牆上的黃金雕塑,“你終究,還是沒講眼看到塵世之外。”
“我這就扔,我這就全都銷毀!”賈文正連忙說道。
扔了像話嘛!信遠在這能讓你扔了?
“拿來吧,我來幫你洗清心的汙濁。”
“哦哦哦。”
賈文正跑過去,摘下一麵金盾,給了信遠。
“嗯,不錯,你的思想境界有提升,開始向我們靠攏了。”
賈文正聞言大喜,又一次次的跑過去,將整個室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搬空了。
千年以前的古董,價值連城的字畫,各種飾品雕塑,全都進了信遠的戒指。
“嗯,思想境界提高了。”
“嗯,這下又提高了。”
信遠站在那裏鼓勵著,讓賈文正十分的有幹勁。
“我這樣,罪孽清除了嗎?境界高了一些嗎?”
“嗯嗯,已經好很多了。”信遠說道。
隨後又補充了一句:“錢都花完了,境界會更高,罪孽清除的更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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