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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多而已,為什麼都說我是神?》 第282章 兩個變態之間的相見恨晚

信遠對著驚悚而克蘇魯的一幕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家夥實在是過於獵奇了一些。

但頭上的人臉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反而是出了十分歡快的笑容,惡趣味的說道:

“嘿嘿嘿,你可以我先知,你現在在我哦。”

“你整個人都進來了呢!”

“你想一想,如果你一會從這裏走出去的話,是不是等於我把你生出來了?”

“一進一出,你我兒子了!”

“這樣想想是不是很好玩,哈哈哈哈哈哈!”

說到這裏,先知立馬樂不可支,牆上的手和地上的腳歡快的撲騰著,整個房間都震了起來。

好長時間沒人和他說話了,這一下可是給他高興壞了。

信遠:......

回過頭去,看向了兵魁,可兵魁此時也是眼觀鼻,鼻觀心,不知道該說些啥。

信遠指著天花板,也就是先知的臉,對兵魁問道:

“你們什麽意思?”

“找個變態過來,打算給我惡心死?”

兵魁:......

兵魁還沒來得及說話,先知就先不樂意了,立馬大聲說道:

“喂臭小子,你什麽來路?!你怎麽罵人呢你,誰是變態,這世界變態這麽多,我是有的正常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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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遠:......

兵魁:......

“對不起。”兵魁扭頭,突然對信遠說了一句。

“你道什麽歉啊喂!你這家夥是不是也對我有什麽意見!”先知立馬不滿的問道。“搞清楚一點,是你們求我出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信遠卻突然著下,沒有參與這場鬧劇,表十分的認真,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問題。

先知低頭看了看他,開口道:

“咋啦孩子?想啥呢?”

“我在想一個十分深邃的問題,這事關哲學,倫理學,醫學,生學等等叉學科,甚至還有一些道德和法律場上的問題。”信遠回道。

“哦?什麽事啊?說出來讓我這個大思想家知道知道。”先知立馬被勾起了好奇心。

信遠來回踱步,開口說道:

“你說,我現在在你,是不是我吐口痰或者大小便,就相當於直接被你吃了?”

靈魂審問!

沉默了許,先知回道:

“聽起來好像有點惡心,也不太對勁,但可能差不多?”

信遠立馬跟著說道,“那你是男的的?你要是的話,假如我現在在這裏子,搞一些手藝活,你會不會懷孕啊?這裏麵有沒有倫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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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魁:?

黑袍人;?!!?

這個問題一出,先知的眼神先是一愣,隨後變得思索起來,茫然中帶著震驚,好似聽到了什麽宇宙的究極難題。

“啊這!嘖...你這麽說的話...”

就在他支支吾吾的時候,信遠腦大開,跟著說道:

“還有,要是另一個人也走進來,我們兩個一起做一些手藝活,那你的況算是什麽?”

“或者,要是我帶一個人進來,那到時候又......”

“......”

信遠開始以這個話題為基點,滔滔不絕地引申出了一係列的話題,給先知進行了一場靈魂上的洗禮。

門外的黑袍人和兵魁此時已經有點繃不住了,覺自己的耳朵現在已經髒了。

壞了,帶來的這個也是一個變態啊...

黑袍人的拳頭在袍子裏麵攥得死死的,半晌之後,冰冷的對著兵魁說道:

“要不然還是把他殺了吧。”

“或者...他倆都殺了?”

兵魁:......

作為領主,他無言以對,但作為一個人類,他有點想離開這裏。

信遠和先知有來有回的聊的開心,先知大震撼,眼神迷離的喃喃道:

“確實啊...以前怎麽沒人和我探討過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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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誰他媽沒事幹討論這種問題!

“不知道,可能他們都不太正常。”信遠道。

先知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嗯...你是個哲學家!”

隨後,房間一陣的抖,在牆壁中深的手臂一陣的抖,用力的向外麵著,竟是連帶著白骨與幹的皮出了三米多遠!

一直到了信遠的麵前,示意他握手。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表示了友好,當然,信遠這次強行下了自己複製異能的衝

千萬不能複製,千萬得忍住了!自己可不想變這個鬼樣子。

“看來,你也是個正常人,這世界像我們這樣的人已經很了。”先知的說道。

“嗯,好兄弟。”信遠道。

“一輩子!”

“那倒不必...”

“咳咳!”終於,沉重的咳嗽聲還是響了起來。

黑袍人早就已經封閉了自己的聽覺,而兵魁也終於是看不下去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自己帶來信遠,是要做事關整個世界乃至人類的大事的,不是看兩個變態比誰的下線低的。

“行了,兩位的...真理討論,還是緩一緩吧。”

“我們是有正事的!不是來玩的,現在就開始吧。”

說到最後,聲音中雖然沒什麽緒,但明顯已經趨近於命令。

先知撇了撇,嘟囔道:

“真無趣,看看這些沒意思的人,本沒有辦法領會偉大的思想。”

“好吧,那咱們就開始?”

“嗯。”信遠點點頭,他不知道要做什麽事,但這個時候,也沒什麽不同意的了。

“你要坐在我的骨盆上嗎?”

“...duck不必。”

盤膝坐下,兩人鬧夠了,也是要開始了。

整個房間開始小,其實就是先知的開始收,直至將信遠完全包裹起來。

眼前的一切變得漆黑,像是置於漆黑的宇宙。

耳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先知的聲音已經不似剛才,真正有了種先知的覺。

“年輕人,在不知道自己生命能否得到保證的時候,你也真是有心來說笑。”

信遠角揚起灑的微笑,“生死又不會因為我說什麽而改變,笑著死,不是更帥一些麽。”

“而且,你剛才不是還說我是哲學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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