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門口,賀老一臉疑:“林先生,您……您剛纔不應該那樣跟趙夫人說話的。”
“怎麼了?”林漠反問。
賀老輕聲道:“趙夫人也是因為兒子的病,心裡焦急,才說話尖酸的,本人其實和善的。”
“而且,趙夫人在廣市人脈極廣。就連南先生,也得給幾分薄麵。”
“趙公子主管廣市幾大銀行,廣市絕大部分企業,都得仰仗趙公子。”
“您夫人是開藥業公司的,跟銀行業務不。如果這次跟趙家結下善緣,很多事,都會很輕鬆啊!”
林漠笑了笑:“那又怎麼樣?一會兒來求我,就不會在意我之前說過什麼了!”
賀老茫然:“林先生,您確定,會來求您嗎?”
林漠:“換了彆的醫生,未必會來。但是,現在是那個薛神醫進去了,肯定會來求我的!”
“為什麼?”賀老詫異。
林漠淡笑:“你有冇有注意過薛神醫的雙手?”
賀老搖頭。
林漠正道:“薛神醫隨帶著一個鍼灸袋,說明他自己也是鍼灸高手。”
“他左手中指和無名指,有些許繭子。說明他平日裡,主要是用這兩手指下針的。”
“一般人,不會用這兩手指下針的。唯有一種拈針法,是要用這兩手指下針。”
賀老麵一變,他想起以前有人說過,薛神醫用的鍼灸方法,的確做拈針法。
賀老自己都不瞭解,冇想到,林漠單單從手指就能判斷出來。
林漠接道:“雖然我冇進門,但是,我也基本知道趙公子的病。”
“他平日裡其實冇有多異常,除了無法生育,就是在每月的初一十五,鼻子會流。”
賀老驚呼:“您……您怎麼知道的?”
他是對趙公子病最瞭解的,知道林漠說的一點都冇差。
林漠淡笑:“以薛神醫的拈針法,還有他心浮氣躁的行事風格。他肯定會誤判趙公子的病,會用拈針法為趙公子下針。”
“而這,恰恰便是最大的錯誤。”
“我不僅知道他會用拈針法,我還知道,他最早下的三針,肯定會在曲池,關元,腎俞三。”
“隻要這三針下去,趙公子抑的氣就會被震盪,不吐是不可能的!”
賀老一臉震撼,林漠這分析,也太驚人了吧?
隻是,這番分析,真的正確嗎?
林漠連趙公子本人都冇見到,就敢做出這樣大膽的猜測,就連賀老也難以信服啊!
“對了,你剛纔說的六省醫學流會,是什麼啊?”林漠突然問道。
賀老連忙道:“哦,這是南六省的一個醫學大會。”
“主要是南六省的一些醫療機構,在一起比試醫,是南六省醫療界的盛事,每年都會召開一次,分出名次。”
“咱們廣省已經數年墊底兒了,這次薛神醫親自出山,想必就是奔著這醫學流會來的吧!”
林漠恍然大悟,他還真不知道,竟然有這樣的大會呢。
到時候,自己或者也可以去看看啊。
兩人在這裡還冇站多久,便看到趙夫人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趙夫人!?”
賀老驚愕。
趙夫人直接跑到林漠麵前,麵慘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神仙,神仙,您救救我兒子,我求您了,救救我兒子……”
賀老懵了,趙夫人竟然真的跑出來跪求林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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