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王德發是什麽關係?”
“……我……和他是朋友。”
“朋友?怎麽認識的?”
“網上……網上友認識的。”
秦思洋回答的時候吞吞吐吐,似乎非常心虛。
奧夫又了一口雪茄,另一隻手撐在秦思洋的麵前,居高臨下地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秦思洋吐了口煙。
“什麽樣的朋友?”
秦思洋心虛地看了王德發一眼,然後又趕忙別過頭去。
奧夫見秦思洋這姿態,似乎有點怕王德發,剛想讓王德發退出倉庫,卻聽到了秦思洋發出了如蚊子般的叮嚀:
“他……每次見麵後……都會給我錢。”
見麵後,給錢?
聽到秦思洋的話後,所有人都愣了,就連奧夫的目都稍稍凝滯了一下。
他們都立刻以一種極度惡心和厭惡的目看向王德發。
王德發也懵了。
仿佛被一道閃電劈中,了沒有靈魂的軀殼。
啥意思?
朋友,見麵後給錢?
灰易?
把我當什麽樣的人了?!
王德發愣愣地轉著腦袋,環視著四周,發現奧夫以及其他警員都冷冷地盯著自己,心中瞬間被無辜和憤怒填滿。
王德發雙眼圓瞪,死死地看著秦思洋。不知道這個十幾歲的年,是怎麽臨場想出來這麽惡心的故事!
難道在秦思洋背後的組織裏,這種易的事屢見不鮮了,才能讓他麵不改心不跳地信口胡來?!
可自己是有妻子兒的人啊!這要是傳出去,不得家庭破裂?!
以後必須要與秦思洋保持距離!
雖然十分有怨氣,但理智告訴王德發,此時必須配合秦思洋的劇本繼續演下去。
如果秦思洋的事泄,自己定會被牽連。奧夫不會放過自己,秦思洋背後的人不會放過自己,自己的靠山也不會放過自己。
不幫秦思洋,就是山窮水盡,死路一條。
“媽的。”王德發心中暗罵。
“這兩枚銀幣,拿得可真是燙手!”
“不止燙手,還他娘的燙!”
打死他也沒想到,居然要搭上自己半輩子的清譽!
王德發漲紅著臉:“你們別信他!他就是個窮小子!我能圖他什麽!這是誹謗!簡直是危言聳聽!”
秦思洋心中稍稍放鬆,王德發果然是個老油條,一下子就理解了自己的意圖。
王德發越是聲嘶力竭地解釋,周圍的人就越是相信秦思洋的說法。
即便他在說了“每次見麵後,都會給我錢”之後,再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隻是低下頭去,自顧自地看著腳尖。
有了對兩人關係的推斷,那麽秦思洋深夜在這裏的原因也就可以理解了。
他在等王德發。
等王德發給自己錢。
奧夫又打量著秦思洋,發現他的服確實十分破舊,毫無疑問的貧民裝扮。
在安全區邊緣,為了錢願意付出一切的人,奧夫也屢見不鮮了。
沒有工作的機會,高中畢業就是失業,生活的來源是個大問題。
他沒什麽好指責的,畢竟自己食無憂,會不到這些底層人的艱苦。
奧夫問道:“你的父母家人,知道這件事麽?”
“我父母都死了。自己一個人住。”
聽到這句話,奧夫更加相信秦思洋言語之間出來的信息。
沒有父母,沒有其他來源,那對他來說,活著就是個巨大的挑戰。
所有的警員都對秦思洋的經曆表示同,對王德發的行徑表示了譴責。
可是,沒有一個人掏出腰包,幫助秦思洋解決溫飽問題。
他們有道德之心,但也沒有到慷慨解囊的程度。
奧夫把煙摁在了水杯中,手也離開了桌麵。
“走吧,回家休息。”
這時,立刻有警員問道:“探長,就把這個孩子留在這裏?”
奧夫看了這個警員一眼,問道:“怎麽,你願意給他吃飯的錢?”
“……”
“我願意給!不就是幾個銅幣嘛,又不是出不起!”
這時,一個濃眉大眼的警員忍不住出了聲,他的良心終究是戰勝了對於金錢的執念。
奧夫又道:“這一次你給了他錢,下一次呢?你能一直養著他?”
“這……要不,想辦法給他找一個工作?”
“安全區邊緣,像他這樣的人沒有一萬,也有五千,你能給每個人都找到工作嗎?”
聽著奧夫的話,那個濃眉大眼的警員低下了頭。
“你若是幫他找工作,那你日後便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
“記住,你是警員,本職工作是查案和維護治安。其他的事,不要關注太多。否則,你會發現你一樣都做不好。”
說完,奧夫就離開了倉庫。
其他警員們也跟著走了出去。
那個濃眉大眼的警員,看了秦思洋一眼後,咬了咬牙,也快步跟上了其他人。
倉庫裏隻剩下了秦思洋和王德發兩個人。
秦思洋表放鬆,王德發一臉憤恨。
四目相對,各有心思。
王德發轉過走到倉庫門口,看到警員們已經走遠,便關上了倉庫門。
黑暗的倉庫中,隻有顯示發著淡藍的芒,將秦思洋的臉打亮。
“老板,你這次做得有點過頭了。”
秦思洋歎了口氣:“是有些過頭了。”
王德發還以為秦思洋是良心難過對不起自己,哪知道秦思洋又接著說道:
“這次逃過了奧夫的追查,若是他發現我在管理局注冊了序列能力者的信息,恐怕會重新產生懷疑。”
“可以預見,我以後會很麻煩。”
秦思洋搖搖頭。今晚完全是被奧夫得沒有辦法,才臨時選擇用這個蹩腳的故事將警察局的人打發走。
自己的窮苦孤兒人設已經立在了奧夫心中。
可是他明天就要去見錢問道,這周末便要注冊為序列能力者。
倘若奧夫在序列能力者管理局看見秦思洋的信息,怎麽可能不知道其中有問題?
但秦思洋不用這個借口,很可能會被奧夫帶回警局,繼而打他一係列的計劃。
甚至可能因為在警察局被拘留調查十天半個月,害得錢問道的愚蠢外甥死在廢棄倉庫中。
聽錢問道的口吻,這個外甥對他很重要。如果害死了他,錢問道恐怕會和不死不休,更不用提幫忙偽造序列了。
秦思洋不能接這個結果,便隻能兩害相較取其輕。
看到秦思洋隻關心自己的事,王德發苦悶地說道:“老板,您有麻煩,那我呢?我的名聲怎麽辦?”
秦思洋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
“你的名聲,值幾個銅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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