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東的辦公室,褚良來了。
“跟我去趟審計部。”褚良說話的口氣有些煩。
“怎麽?你這個堂堂的博士也有自己解決不了的事?”陸禹東頗有些看熱鬧的意思。
“師兄,你說這個盧卡斯算什麽東西?放著自己集團的活兒不幹,先給別人幹?他懂不懂輕重緩急?”褚良手指著樓上,惡罵盧卡斯。
陸禹東又笑了一下,“幹嘛發那麽大的火?消消氣。審計部人手不夠,我最近正在招。”
“招人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我們財務部的事就不是事了?”褚良火氣大得很,“走走走,去樓上找他,除了你的話,誰的話他也不聽。”
褚良讓陸禹東上樓去評理。
“這種扯皮的事想到我了?”陸禹東並不想去,他在看書提上來的材料,簽字,很忙。
“廢話,你是老大不找你找誰?你是滅火大師。”褚良打趣陸禹東。
“滅火?”陸禹東抬起頭來看了褚良一眼,“我的火還不知道讓誰給滅呢。”
“正經點兒師兄。薑瓷呢?”褚良左看右看都不見薑瓷,問陸禹東。
上午在會議室,褚良看到薑瓷給陸禹東送資料了,褚良知道陸禹東這是讓薑瓷來刷存在。
畢竟陸禹東剛才提到“滅火”,顯然是滅那裏的火,說起來這個,褚良自然就想到薑瓷了。
“今天不是來了嗎?怎麽不在?走了?”褚良看到沙發上毯子疊得整整齊齊,便知道是薑瓷蓋過的。
“沒走。在樓上練瑜伽。”
“那你還不去?我可是知道,去盧卡斯的辦公室,要經過瑜伽室,瑜伽室是玻璃門。”褚良說道。
“不去,自己解決。”陸禹東子往後麵撤了一下,目並沒有從文件收回。
“我要自己能解決得了,我還找你?走吧,你去滅滅那個老小子的囂張氣焰。”說完,褚良便去轉了陸禹東的辦公椅一下,“我知道你想看薑瓷,你要再不去,我可不給你找臺階了。”
“我想看什麽時候不能看?”陸禹東樣子雖然正經,但他還是站起來去了。
到了頂樓,經過瑜伽室。
陸禹東的步子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的肚子非常明顯,穿得很,顯得的材尤其好。
“你老婆這材勾人啊。”褚良說道,“懷孕更了。”
“別胡說八道!”陸禹東罵了褚良一句。
剛剛提起來“滅火”,這個人便拱起他滿肚子的火,穿這麽,勾引誰?
隔著一層玻璃門,薑瓷正趴跪在墊子上,做一個四組板凳的作,這個作,要求把右和左手同時出去,還得保持平穩。
尋常人做沒什麽,可薑瓷,懷孕都六個月了,需要大量的力支撐。
太從那邊照著,陸禹東很清晰地看清楚了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瑜伽墊上。
“如果堅持不住,可以不用做。”頁琪說道。
“我能!”薑瓷咬牙說道。
做完這個作,要求手從背部把腳抓住,尋常人做起來都很困難。
“瑜伽不要跟自己對抗,能做到哪裏就做到哪裏。”頁琪在旁邊提示薑瓷。
就見薑瓷緩緩轉,手慢慢地夠到了自己的腳,抓住了。
“很棒哦。寶寶也得為有你這樣堅強又努力的媽媽自豪。”頁琪說道,“我們繼續。”
頁琪並沒有看到外麵的陸禹東和褚良。
他們繼續往前,朝盧卡斯的辦公室去了。
“你老婆心智夠堅定的。”褚良說道,“都累這樣了也不放棄。”
“是麽?”陸禹東的臉已經黑了。
可不心誌堅定麽,別人都以為媽活不了,可借錢兼職讓媽活了下來,活得還好好的,如果不是陸鳴,現在還活著;立誌出國學習,擺自己的本科學曆,即使他刪了的offer也無濟於事,他想把弄到新東來工作,但現在,他竟然覺得如此困難!
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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