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你的。”杭敬承抬頜示意。

陸敏抿，按下播放鍵。

杭敬承拉開椅子，提坐下，胳膊隨意搭工作臺上，視線落上。

電腦停在音樂件界面，黑膠唱片轉，播放列表長長一串歌名，陸敏剛才就趴在桌上，一只手捂著鼠標，另只手托腮，長發披肩。

今天穿了件燕麥薄，擺有點短，向前趴著就出一截后腰。

“家里有音響。”杭敬承說。

陸敏扭頭，“欸？”

他指向一側的書架，“唱片機和音響都在那，還有幾張黑膠。今兒就算了，太晚了。以后可以玩玩。”

“沒見你用過呢。”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瞧見里幾臺設備，原先不知道是音響，以為是擺件。唱片機認識，大學好友池嬈喜歡，見識過的。

“張暮送的，他喜歡這些東西。”杭敬承說，抬手扯椅子。

陸敏突然被晃了一下，雖然知道不會歪倒，還是嚇一跳，眼神嗔他，他也不惱，垂下眼睫，隨將手搭在腰后。

他形比高大一圈，這作就像將圈在懷里。

陸敏背過手按住他作祟的手指，問：“張暮哥現在好點了嗎？”

“這幾天在外面散心呢，狀態還不錯。”

“那就好。”

陸敏跟著舒了一口氣。

未亡人的念念不忘是生死之間最沉痛的事，張暮如果慢慢調整自己，從過去中走出來，那最好了。

杭敬承盯著繃的手指，眼底生出笑意，往別看了看，注意到敞開的琴包和手邊豎立的吉他，“怎麼突然開始練這個了？”

“啊......”陸敏抓了下頭發，“學校的元旦晚會，需要出個節目，我不太會跳舞，就報了個唱歌。欸你——”

手下的手指忽然走，杭敬承的手穿過腋下，將提起來，抱到自己上。

陸敏怕自己摔下去，扶著桌子，回神后已經側坐到他大上，驚悸未定，口起伏。

杭敬承一只手攬在背后，垂眸，視線幽幽落在渾圓起伏，“我以為你會排斥這件事。”

陸敏捂住，“這才幾點。”

“你管幾點。下午還欠我一次。”

“誰，誰下午欠你了。”

“算你沒欠。”杭敬承說，“這個點不睡覺，你想干什麼？”

什麼算沒欠。

這幅不跟你計較的語氣讓陸敏上火。

是真覺得發現這人不害臊，什麼話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而且力旺盛，擅長惡作劇，就算沒時間做也得逗逗。

音樂聲漸止，切下一首歌。

“盛開在冬天的水仙，你是否聞得到我的艷。”*

溫聲像從老式收音機里傳出來的。

“剛才說到哪了？被你弄得全忘記了。”說。

這是怪他的意思。

杭敬承倒不在乎，“你說你報名上臺，我說你竟然不排斥這件事。”

手掌覆上去，綿中尋找突起的手。

“杭敬承。”陸敏對他無計可施，聲音跟著黏起來。

發現他對這里有種不可理喻的迷.。

不管什麼時候都想.幾下。

“你說你的。”杭敬承坦然催促。

陸敏今晚想跟他聊完這件事，努力保持理智，忽略任人扁圓的覺，停頓兩秒，說：“其實，其實還是害怕。覺自己一上臺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敢面對臺下的觀眾。”

十一年前，上臺前就開始張，手腳冰涼，上臺后有整整五秒鐘什麼都沒做，直到臺下開始，才慌忙抱吉他坐下。

節目一塌糊涂。先是聲線發抖，再是忘記歌詞，最后連練了無數遍的指法都忘記了。

杭敬承另只手在背后索一陣，住。

他記得那天，表演結束后紅著臉，一句話都沒說。

練習時每天去的廢樓，此后再也沒去過。

陸敏忽覺束縛松開，呼吸輕松許多，覺察不對勁，果然瞧見他邊笑意，薄下緣被推上來，沒什麼阻礙地握住，指.尖挑釁似的夾住。燈都沒關，這場面沒法讓人正常說話，將服扯下去，那只大掌卻沒出來，“從高中那回之后，大學，包括上班后，學校再表演節目，我再也沒有報過名了。杭敬承！”。

燕麥擺下出一截勁瘦手臂，青筋突起，隨之微，杭敬承瞧著，“我說過怎麼求我。嗯？”

聲好聽的。

陸敏咬，眼底倒映的燈微閃。

“我一直告訴自己是這只是因為沒有空，沒有力。”拼命扯著自己的擺，下面依然像藏了只貓，不斷聳。

搖頭，“其實是因為那次失敗一直像烏云一樣籠罩著自己，雖然我騙自己已經結束了。”

杭敬承笑了一下，眼梢微勾，隨后恢復正經神。

“所以你今天克服了那個影。”

“很好，寶貝。”

他低頭啄了下的。

陸敏一瞬間泄力，手指微頓，擺繃卷上來。

很奇怪的覺，他一靠近就會這樣。

上一首再次結束，播放自切歌。中間是短暫的停頓。

陸敏聽到什麼掉落，回神，然后在地板一側看到自己的和牛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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